她的年紀大嗎?
應該也不是。
師姐也不過才二十一歲罷了。
所以她說長大了到底是什麼意思。
顧子云想來想去,也無法弄明白到底是什麼。
想不清了,那就不想了。
與其想破腦袋,還不如問問師姐。
“師姐,放了我好嗎?”
顧子云扭了扭身子,然後努力的吐出幾個字。
對於自由,他是十分渴望的,而且自己並沒有犯什麼大錯。
作為一個三好男人,不應該遭受這種懲罰吧。
即使有,也應該是師姐被自己綁起來。
然後自己拿著一根長長的鞭子,然後肆意的抽打她。
讓她知道什麼才叫做男人。
這是海王大法殘頁上面說的。
可是如今呢?
完全處於極端的被動之中,哪裡有一點男人的模樣。
歸根結底,還是實力說了算。
自己的靈力太低了,終有一天你們終會臣服在自己的腳下。
以及遭遇世界上最殘酷的刑罰。
那便是。
遭受胯下之辱。
而現在呢?
只能想想罷了,自己可是純陽之體,擁有至陽之血。
這些師姐們還依賴著自己。
而自己呢?
就應該搞好和每一個師姐的關係。
否則,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正所謂,一片原野上,只有一隻羊和一匹狼。
那麼,那隻羊一定會被吃掉。
那如果是一隻羊,與一群狼。
那麼,那隻羊一定會很安全。
為什麼?
因為任何一隻狼都不希望羊被對方給吃了。
而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正是如此。
自己彷彿就是一隻溫順的小綿羊。
而師姐們呢?
就如同一群狼。
飢渴難耐的狼。
無時無刻都希望能吃掉自己。
可能嗎?
自己可是很寶貴的啊!
怎麼能夠輕易的就將自己交出去了呢?
當然不可能。
這麼多的女人。
他當然知道她們想要幹些什麼?
以前可能不懂。
但自從看了幾頁禁書和海王大法的殘頁後。
他突然明白了許多。
男人長大,也就是在那麼一瞬間。
師尊曾經說過。
純陽之體很重要,一生的元陽之力也只有那麼一次。
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輕易使用。
現在自己長大了,自己也是明白了。
師尊呢?
不在了。
永遠的躺在了那個寒冷的冰棺裡。
若是師尊能復活,自己的願望將是唯一的。
那就是,
把自己的元陽之力給師尊。
讓她青春永駐,長生不老。
她為自己付出了太多。
元陽之力就該是她的,也只能是她的。
否則,那就太不公平了。
自己想想前幾日。
實在是懵懂無知。
差點就被楚師姐騙走了元陽之力。
她實在是太壞了!
一個壞壞的女生,總是笑得那麼甜美。
若是有機會,有朝一日,一定讓她知道到底誰更壞!
讓她疼得死去活來。
一想到這些,顧子云不自覺的傻傻的笑了起來。
他這一笑,引起了陸輕舞的注意力。
笑什麼呢?
被綁傻了是嗎?
難道他是在內心裡YY自己?
那太好了。
那就證明你這小師弟長大了。
既然如此,那就試試他有沒有這個膽量。
她解開了顧子云身上的穴道。
“你在傻笑些什麼?”
她就這麼靜靜的凝望著他。
“沒什麼,我打算幫師姐找碧玄花。”顧子云捋了捋自己的衣服,然後正襟危坐道。
碧玄花?
這是凝神靜氣驅除心魔的良藥。
想不到小師弟居然這麼懂。
莫非這是他在藏書閣裡看到的。
那他的見識也成長得太快了。
既然他有心,就讓他去找吧。
至少能讓他出去走走,也是好的。
只有他走了,自己才好找到合適的靈魚鰾。
陸輕舞這麼想著,自己的注意力早已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而顧子云呢?
當然看出了這一點。
這個時候,是師姐的防線最為薄弱的。
此時增加她的好感度。
一定會是事半功倍的。
而且,自己昨晚保護了她這麼久。
一句感謝的話語都沒有。
而今早呢。
卻把自己綁了起來。
實在是太無理了。
那麼,
作為懲罰。
就應該給自己一點補償吧。
海王大法上寫的。
男人就該掌握主動權。
他不等陸輕舞做出任何的反應。
一把攬住她的細腰,他將她摟了過來。
對比前幾日的羞澀與懵懂無知。
此時的顧子云似乎已經頓悟了。
與其將主動權交給女孩子,還不如牢牢由自己掌握著。
他的這一舉動,把陸輕舞弄不會了。
她腦袋裡空白一片。
這是什麼情況?
他居然敢主動摟自己的腰。
誰教的?
自己嗎?
他已經學會了嗎?
男人學東西就是快。
尤其是學壞壞的東西。
特別得快。
好的不學,專學壞的。
小師弟這幾日都是和自己在一起。
除了自己。
沒有別人了。
在她腦袋恢復理智的瞬間,似乎又宕機了。
他將她按在了床上,滾燙的舌頭已經碰上了她的唇。
“鬆開!”
顧子云幾乎是用著命令的語氣說著,他不想做出任何的讓步。
而陸輕舞呢?
竟然真的張開了自己的紅唇。
她也不懂,為什麼顧子云說什麼,自己就得照做。
似乎自己的身體不受使喚了,不像是自己的了。
女子的香味早已縈繞在顧子云的鼻尖。
他不想自己以後再被欺負了。
那麼,就只能自己將被動換為主動了。
他肆意的親吻著陸輕舞。
即使自己沒有什麼經驗,
但是狂風暴雨,
也要好過平平無奇的和風細雨。
女人從來不管是不是溫柔和細膩。
她們只管你夠不夠猛烈。
她是一朵花。
細雨綿綿,固然是好的。
但是不足以滋潤嬌豔的花朵。
而顧子云的這番猛衝猛打,反而能得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須臾片刻後,陸輕舞喘著氣。
她差點沒有緩過氣來。
人生中第一次。
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麼猛烈的親吻著。
自己呢?
像一隻恬靜的小鹿。
無力反抗。
一點拒絕的勇氣都沒有了。
即使在剛開始的時候,她還有一絲拒絕的勇氣。
可是在顧子云發起進攻後,她很快就投降了。
腰也變得軟了下去。
即使顧子云現在就要她的身子,她也給。
現在整個人都沒了抵抗的意識。
他拿去,又怎樣?
彼此之間就不該有任何阻隔的。
自己不該是他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