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云看到身側的佳人已經躺下了。
他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
師姐們入了夢魘的模樣,實在是太可怕了。
簡直就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像一隻只飢餓的狼,猛撲向自己的獵物。
而自己呢?
像一隻溫順的小綿羊,只能被動的防禦。
而且是那種無效的抵禦。
他生怕這種情形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女強男弱。
真的好嗎?
顧子云不想這樣。
顧子云渴望著自己能成為狼,將師姐們變成溫順的綿羊。
禁書殘頁只看了那麼幾頁,知道的資訊也太少了。
前幾日去藏書閣也只看到女子自瀆的那頁,赤著身子,木瓜變得碩大無比。
再後來一翻頁,便沒了。
對於這種情形,書中並沒有給出什麼合理的解釋。
甚至是說這種生理現象是正常的。
每個人都會有的。
既然每個人都會有。
那自己會有嗎?
自己可是個男孩子啊。
和女孩子是不一樣的。
所以。
應該沒有的吧。
或許,在別的禁書殘頁上,會有答案吧。
小時候,自己也做過春夢。
但是自己並不知道。
長大了,才知道那是什麼?
而且是師尊告訴自己的。
那是兩年以前。
自己的身體差不多已經發育成熟了。
他只知道牛牛一到早上就會立起來。
時間呢?
很久。
有時候是一整夜。
甚至是更久。
十歲以後,師尊從不讓自己和她一起睡覺。
他很想知道師尊也不是這樣,所以有時候半夜他會去敲師尊的門。
於是。
他便聽到了不可描述的聲音。
夢魘嗎?
他本想叫醒師尊。
可是理智勸退了他。
他只是躲在窗外,捅了一個小眼。
透過微弱的燭光,他看到了一切。
那場景,他依舊曆歷在目。
一個青春懵懂的少年。
看得面紅耳赤。
師尊擁有豐腴之姿,木瓜也不小,臉蛋上全是膠原蛋白。
這是傾國傾城的貴妃之容。
大概就是如此吧。
而且,
她沒有牛牛。
好奇怪。
隨即而來的便是低聲的呻吟。
好像是痛苦,更像是享受。
這時的顧子云就產生了太多的疑慮。
次日,師尊的氣色也變得紅潤了許多。
而顧子云呢?
流了鼻血。
他永遠也忘不了那個夜晚。
讓他血脈噴張的那個夜晚。
自此以後,他再也沒有碰見師尊做出這種事情了。
因為,師尊找到了壓制心魔的辦法。
那就是碧玄花。
這是一種喜歡嚴寒,長在懸崖峭壁的白色花朵。
將花瓣研成粉末,混合檀香一起點燃。
這種煙可以凝神靜氣,排除心魔。
是道心不穩時,走火入魔之時,修仙者最好的良藥。
能把喪失理智的修仙者從萬劫不復之處重新拉回正軌。
凝月師尊每夜都要點上這麼這麼一支特製的香燭。
否則,便會墮入心魔,入了夢魘。
經過這幾日的觀察,師姐們分明就是這種狀況。
作為一個純純的正人君子,自己怎麼能夠束手不管呢?
即使是師姐們想要強暴自己,那也得讓自己心甘情願啊!
記得山下也是有律法的,不顧男子意願,強行施暴,至少也是三年面壁思過。
為什麼凝月宗就沒有?
天底下沒有這樣的道理。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拯救你們吧。
可憐的師姐們。
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若是自己抵抗心魔失敗了,被五個師姐們輪流壓制,那也就認了。
畢竟,這就是宿命。
正所謂宿命之中,不可強求,不可逆轉。
為了夢想而戰,至死方休。
顧子云從小到大都是這麼想的。
對待師姐們的態度更是如此。
這更是一種捨我其誰的態度。
為了凝月宗的未來,自己不得不擔起男人的重擔。
明天就去找碧玄花吧。
顧子云這麼想著,然後緩緩的進入了夢鄉。
翌日。
顧子云醒了。
他本想去給陸輕舞做點吃的,然後便打算去尋找碧玄花。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身子被定住了。
穴位也被什麼人點住了。
至於是什麼人,不用猜他也懂了。
陸輕舞。
她早就醒了,而且是一大早。
她早已換上了好看的衣服,是她自己喜歡的蘿莉裝,然後兩個雙馬尾搭在了肩膀兩側。
她這麼做,有什麼目的?
顯然,她根本不想顧子云有什麼動作。
甚至是任何動作都不可以。
她拿出一把尺子,在顧子云的身上量著。
似乎要給他做一件衣服。
顧子云心裡打量著。
給自己做衣服就直接講啊,至於要把自己定住嗎?
自己可是個通情達理的男孩子。
不至於這點機會都不給你吧!
可他哪裡又懂?
畢竟是太過於年輕了。
陸輕舞這次的目的根本就不是給他做衣服,實際目的當然是羞羞的事情。
如果這個事情直接給顧子云說了,他會答應嗎?
顯然是不可能的。
既然如此,那便只能採取迂迴曲折的路線。
表面上是給顧子云做衣服,實則是要計算他牛牛的實際長度。
這個辦法是可行的。
男孩子的身高體重比例是能夠影響牛牛的大小的。
堅硬的時候,和軟的時候。
牛牛也是不一樣的。
在和自己喜歡的女子一起的時候,也是不一樣的。
在和不喜歡的女子在一起的,自然也是不同的。
不要說立起來,估計連任何想法都沒有。
就和立地成佛差不多。
佛家說的,清心寡慾,無慾無求就是如此。
事實證明,不是他真的沒有慾望。
而是你激發不了他的慾望。
還好自己博覽群書,否則就真的被那些佛經給騙了。
“長大這麼多了嗎?”
陸輕舞那粉嫩的臉蛋很是好看,但是眼神中閃過一絲憂鬱。
她擔心顧子云正值青春年少,沒有多少女孩子能抵擋得住顧子云的尺寸。
即使有,那自己受得了嗎?
估計一夜春宵後。
自己也會累得精疲力盡。
一想到這,陸輕舞搖了搖頭。
顧子云聽到了陸輕舞說的幾個字,他也在猜測師姐的想法是何用意。
我只不過是個懵懂無知的少年郎。
懂的東西還很少。
你不講明,難道讓我自己去猜嗎?
想想她說的東西,也不太可能是自己的年紀。
那麼,
師姐說的,應該是她自己的年紀吧!
(本章刪改了太多,可能會影響閱讀,請各位讀者見諒,看不懂的地方就自行腦補。我相信你們的想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