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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水蜜桃

第五十九章 水蜜桃

那抹纖薄的身影很快就來到男人的車邊, 在疾風伴勁雨之中,漾起淡淡的香氣。

盛夏昏暗的雨夜, 暗香浮動, 坐在駕駛座的薄西諺扔了燃燒的煙,開啟車門,果決的將溫嫋嫋攬抱上車。

他調整了駕駛座的座位, 最大限度的後退,將她拉到他身上坐著,圈禁在他的身軀與方向盤之間。

二話不說,拾起溫嫋嫋的下巴,就跟她的唇瓣密絲合縫的吻在一起。

“啊嗯……”溫嫋嫋被嚇得輕輕嗚咽了一聲, 她沒想過男人是帶著這樣排山倒海般的激情來找她。

他忽然來, 她已經很驚喜了。

這樣偏遠落後的地方,他每天忙著那麼多重要的事, 怎麼會為她一個在他眼裡是小笨蛋的人來到呢。

可是,他就是來了。

不僅來了, 還這樣將她熱擁進他厚實的懷抱。

她總想著山坡下,不遠處還有很多認識她的人在。

不止是他的有一處,是很多,全部的他。

纖細的頸項上已經噙滿密密的香汗。

溼潤的感覺從胸`前暈開,從溫熱到滾燙,溫嫋嫋難耐的低吟出聲,“薄西諺……嗯……”

這樣的念想讓溫嫋嫋在緊張的情緒下被男人愛撫跟探觸,讓她為他對她做出的每一個動作都感到更敏[gǎn]。

窗外大雨一直在下,不遠處,那輛中巴點火啟動,終於將來這裡錄節目的嘉賓跟工作人員載走了。

因為吳芊荔那個討厭的人在綜藝錄製組裡到處嚼舌根,說溫嫋嫋跟圈外一個男人有染,現在大家都在等溫嫋嫋出錯,露出馬腳,想揪出那個男人是誰。

溫嫋嫋被男人窮兇極惡般的熱吻得眼淚從眼角滑落,頭腦裡一片空白,腦子裡全是關於眩暈的白光在炸開。

男人的手滑下,撫弄溫嫋嫋圓潤小巧的肩膀,摘掉她的連衣裙吊帶,結著是嵌在軟肉裡的內衣透明帶子。

嗓音細得像奶貓叫。

可是,這一瞬,第一次,她在這乾涸的土地上感到了潮溼。

溫嫋嫋連跟他打電話,開影片,發資訊都很緊張,深怕別人發現。

勉強過癮之後,又壞心眼的伸舌到她的細喉頭最深處入侵, 撩撥得溫嫋嫋的舌根都發麻。

“這裡沒有人。”

要不要的意思,溫嫋嫋很懂。

溼潤又黏稠的感覺襲向她,不知是因為車廂外的那場大雨,還是因為男人的動作。

溫嫋嫋來了這個黃土高原兩天多了,一直覺得這裡的天氣跟環境很乾燥。

一開始,溫嫋嫋還想躲,後來, 她發現她躲不了。

“會被人……看見的。”溫嫋嫋害羞的提醒。

溫嫋嫋想拒絕的,理智上,是想拒絕。可是聞著他身上那股濃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又覺得迫切的想要。

天地混沌,夜色如墨。那些雨聲也掩蓋不住溫嫋嫋唇邊洩露的喊聲。

他們會不會留意到她跟薄西諺在車上就這樣過激的熱吻。

現在,還是在荒山野嶺停泊的車上。

他的身體那麼結實有力,而她卻那麼嬌小奶柔。

“嫋嫋,要不要我?”

薄西諺本來的面目就是這樣,危險又迷人, 壓到性的要她臣服於他。

他牽唇用沉得甕聲甕氣的聲音問她:“想不想在車上要我?”

他急迫得像要把溫嫋嫋像一顆糖一樣, 囫圇吞下。

男人蘇聲問著,帶著誘哄的意味。

“要不要,嗯?”

印著藍霧顏色花的白色棉布連身裙從女人身上垮下,墜疊在她雪白的腰間。

不是她要他,是他要她。

修長骨感的手指一根根的滑過溫嫋嫋繃緊的天鵝頸。

薄西諺倒好,居然大膽到想要在這裡跟她親熱。

光線昏暗的車廂空間裡,男人將冷白的充滿力量感的英俊面孔探在溫嫋嫋潮溼的杏眼前。

她為他吐氣如蘭,呼吸愈來愈破碎,無法做出回答。

溫嫋嫋就坐在他腿上,跟他面面相對,他穿襯衫跟西褲,西褲料子很薄,她感受到了他身體肌肉繃緊的硬度。

他低頭下來,恣意的悶沉宣告:“不回答就是答應。”

男人飢渴的將溫嫋嫋吻住,扣緊她脆弱的下巴,將有勁的粗舌刺在她小巧的口腔裡,色氣的輾轉跟含吮。

他用舌苔輕輕舔.弄她的下巴尖,她都會發出猛烈的顫唞。

他以前在部隊裡身經百戰,每天都參與艱苦卓絕的訓練,體力超群,耐力更持久,其實她每次都吃不消。

她那軟軟綿綿的吟哦對薄西諺來說,是這世上最動聽的聲音。

大雨拍打在車窗,他適才見到她,就急迫的拽住她,吻了上來,忘記關窗戶了。

雨水灌入黑色巴博斯的車廂,好像全部濺落到她光滑的身上了。

“嫋嫋,淋了雨,你變得好溼……”男人含吮著溫嫋嫋滾燙的耳朵,悄聲取笑她,“要不要關窗?”

這一刻,溫嫋嫋的乖巧全被男人碾碎,他掐住她的細腰,讓她這個對外界秉持著單身乖寶寶人設的女明星,變成一個跟他一起墮落的壞孩子。

男人炙熱的鼻息噴灑在溫嫋嫋敏[gǎn]的耳廓,一直不歇止。

“關……”溫嫋嫋奶聲回應。

“還是不關吧。”彼此不斷的廝磨著,他不但不讓她如願,還要用性感的啞聲說讓她難堪的話,“要是被人發現,我們就官宣好不好?”

“嗯……啊……”溫嫋嫋的回應全變成了不成句的低吟。

巴博斯g800停在不毛之地的山坡上,許久,許久。

車窗開著,大雨淋著,荒原暗夜,男人帶笑的低沉嗓音一直哄著溫嫋嫋,令她感到無與倫比的心安,在這偏遠山區裡,她思念的人真的為她來了。

*

溫嫋嫋回到曲譚鎮的龍門大院時候,身上穿著男裝,oversize的深灰色超長款體恤,下身只有她的厚底涼鞋,一雙光裸的腿被遮到了腿根。

米舒在屋子裡一直亮著燈,擔心的等她回來。

這時候大院裡住著的工作人員跟嘉賓們都睡下了,很晚了,今天去小學錄節目遇到惡劣的天氣,路途勞頓,每個人都屬於回來沾床就睡的程度。

米舒點著燈,眼皮早就在打架了,要不是為了等溫嫋嫋,她也早就睡了。

開啟的窗戶外終於出現人影,是溫嫋嫋回來了,但是卻不是一個人回來的,是被人小心翼翼的抱回來的。

之前跟著溫嫋嫋去江南拍戲的那個軟飯男又出現了。

米舒認出他那種骨骼感強烈的臉,真是不輸給娛樂圈任何一個男偶像的英俊。

那雙瞳色極深的鳳眼輕輕看人一眼,顧盼流轉間,總會帶起如春鳥振翅,掠過淺溪般的明麗光影。

米舒愣怔,有些明白以前對男人這個群體完全無感的溫嫋嫋為何看待他偏偏不一樣了。

溫嫋嫋面色有些倦,看起來渾身軟綿綿的,無力極了。

可是一張唇卻豔紅潮溼,米舒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狠狠親的。

“米舒,今晚,你能跟小婷一起睡嗎。麻煩你了,不要告訴別人他來了。”溫嫋嫋說話的聲音有點兒啞,嗓子剛才不知道是用來幹什麼了。

晶亮的眼睛也紅紅的,泛著嬌媚的溼意。

“嗯,好。沒問題。”米舒一口答應。

“可是他是誰?”拿起自己簡單的換洗衣物,要走出房間前,米舒忍不住問,“溫姐,吳芊荔現在等著搞你,你還讓他來探班,這……”

“不用擔心。我是她老公。”抱著溫嫋嫋的薄西諺說。

米舒不信,罵薄西諺道:“別亂認老婆。溫姐是很多人的老婆,但肯定不是你的。”

“明天再說好了,今天他剛來,沒有地方住,我只能讓他先睡我的房間。”溫嫋嫋累到極點了。

“好吧,我隨時幫你盯著,要是有什麼異動,我馬上跑來告訴你。”

米舒只好先退出了房間,不打擾主子跟情郎幽會了。

米舒離開了,去跟一個別人的助理擠一個房間過夜。

她心裡真的很擔心溫嫋嫋的戀情被曝光。

溫嫋嫋好不容易才紅得這麼厲害,要是為了一個小白臉葬送了辛苦經營了那麼久的事業,那得多可惜。

米舒也不知道溫嫋嫋眼下這樣戀愛腦是好還是不好。

可是,剛才被薄西諺抱在懷裡的溫嫋嫋看起來很快樂,就像朵盛開的人間富貴花。

遇到了最寵愛她的男人,要豔麗的為他盛開。

米舒走後,溫嫋嫋對抱著她的男人說:“把我放下來。”

“不放,帶你去洗澡。我幫你洗。”薄西諺親了她滑嫩的臉蛋一下,柔聲說,現在他知道溫柔了,適才在他的車上,他那麼生猛。

巴博斯專用的真皮車座皮料散出的野性都不及他身上那股衣冠禽獸整活的恣情味兒。

全程到尾,他連衣服都不脫,可是溫嫋嫋的裙子跟內衣卻全都被他弄破了。下車來,只能在車上隨便找一件他的棉體套身上,勉強遮身。

“這兒沒有單獨浴室。”溫嫋嫋說。

“那怎麼辦?”

“熱水壺裡有水,倒出來擦一下就行了,都這麼晚了。”

“你以前不是每天都要泡牛奶浴嗎?”

“你不懂,那是在家休息的時候,外出錄節目哪能那麼多講究?”

溫嫋嫋被男人輕輕抱到大紅緞面的床上。

環顧了一下這個土窯洞房間,薄西諺皺了皺眉。他沒想到他們錄節目,條件真的這麼差。

“我心疼了,不拍了,我們明天就回充州。”薄西諺告訴自己的小嬌妻,他娶她,不是讓她吃苦的。

溫嫋嫋認真的回答:“這是我的工作。”女頂流之所以成為女頂流,敬業首先是第一條原因。

“嫋嫋,為什麼要來這裡?”薄西諺探身下來,認真的問被他弄得像顆水蜜桃般熟透的人,聲調特別溫柔。凝著她的眼神也無比的濃情。

在荒無人煙的山上,在那場狂暴的雨裡,他無節制的要她,因為在分開的時間裡太想她了。

他也沒想到他會這麼渴望抱住她。

現在溫嫋嫋還沒緩過那股勁。

在越野車的車廂裡,薄西諺從來沒有這麼狂野過。

溫嫋嫋像鮮嫩多汁的水蜜桃,被他搓弄得汁水亂噴。

“因為……想遠離你。”溫嫋嫋小聲說。眼睫還是為他發燙著,更別說是周身的面板。

“結果呢?”薄西諺搭手,用食指指腹輕輕摸她被他吮腫的唇瓣,憐惜她無論何時何地都對他如此乖順。

也才分開兩三天,他就覺得必須要放下一切的事來探她的班,跟她證明,他跟歐陽悅涵真的沒什麼。

結果越離越近了。溫嫋嫋在心裡說。

“太晚了,你快收拾一下,關燈睡覺了。別讓人發現你在我屋裡。”

“我這麼見不得人嗎?以前藏我,以為我窮,沒身份地位;現在結婚了,還藏我。把我當什麼了?”薄西諺不爽的抱怨。

“我有個同行,她總想要站到我的位置,一直在搞我,她好像聽說我跟你的事了,但是還不知道你是誰,要是她查到了,我的事業就會被毀了……”溫嫋嫋提起這件讓她還有米舒擔憂的事。

“不會的。”薄西諺安慰溫嫋嫋。

“怎麼不會?我的人設是單身錦鯉,要是被人發現我跟你的事,沒人會喜歡我了。”溫嫋嫋委屈的說,這麼算的話,她真的應該儘早跟薄西諺離婚。

可是這婚離得怎麼兩人一見面,反而是天雷勾動地火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