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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全員戲精

這房間不大,又基本是密閉的空間,我就感覺像是有人在我耳邊放了兩個二踢腳。

我刀都掏出來了,已經單手甩開鎖止刀刃,準備做最後一搏了,就看到眼前的鬼子,在刺過來的時候忽然整個人向我的右手邊斜飛了出去,重重摔倒在鐵塔的腳邊。

“真老了,手都麻了,憋死我了,咳咳咳.....咳咳咳!”

我扭頭一看。

老秦頭盤坐在地上,右手拿著的一把前蘇聯的TT33手槍搭在膝蓋處,槍口還在冒著煙,左手撫著胸口劇烈的咳嗽著。

剛才我拍了幾下都沒任何反應,以為要掛了的鐵塔,也突然站了起來,啥話也沒說,就來到躺倒的鬼子面前,用他那46碼的大皮靴重重的一腳呼在了鬼子的頭上,鬼子整個人弓著身體在地上轉了半圈,腿的位置全是血,趴在地上。

那鬼子還是剛猛,應該是腿上中槍了,下半身攤在那不怎麼動得了,頭上又硬生捱了鐵塔一腳,普通人早就昇天了,那鬼子竟然還精神了,一隻手上的的短叉還在,拿著在那瘋了似的亂揮著,滿臉是血的嚎叫著:“八嘎!!八嘎壓路,死毛子。”。

鐵塔也沒慣著,上去一腳狠狠的跺在鬼子受傷的腿上,趁鬼子吃痛,又踢飛了手上的叉子,兩手直接捏住鬼子右手腕,“咔嚓”一聲,直接把手腕掰斷了。

“啊!”小鬼子拼命的嚎叫著,另一個手用力拍著地。

還沒停,可能是出於安全考慮吧,拉緊了鬼子的手臂,一腳反關節向踹在了鬼子肘關節,又是“嘎嘣”一聲,放下軟若無骨的右手,又拿起左手複製了一遍以上流程。

鐵塔手上完活後,也沒多說話,先是找到揹包從裡面拿出水壺趕緊給坐在地上的老秦頭遞過去。

“塔兄掰的好,誒,小王八蛋,疼不疼?我就問你疼不疼?啊呸。”我終於扶著牆站了起來,踩住鬼子地上的手指用力的碾了碾,又啐了他一口。

“咳血了?傷的挺重啊,來我看看。”說話的是明兄,他拉著我的手架在他肩上,一隻手開始按壓我的胸口,肋骨和腹部。

“疼........我曹,你輕點,真疼。”

“照我說的做,深呼吸.........呼.........吸...........”。

我按著他說的做完,有些喘。

“你肉真厚,骨頭沒事,但這一下,傷了皮肉不止,肯定也傷了氣脈,很疼吧,給你打一針來。”明兄扶著我靠在牆上,去翻自已的揹包去了。

“什麼是傷了氣脈?”我問。

“怎麼跟你說呢?這麼說吧,你可以理解為受了內傷。”明兄想了想跟我解釋著。

對了,老鄭呢?

老鄭拉著小鬼子的兩隻手,把他拖到了靠牆的位置坐著,然後又把雙手手指銬了起來。

這時候的小鬼子跟人彘也差不多了,就差個割舌挖眼切耳了,著實也是挺慘的。

“小明,幫沙舟弄完,拿哌酷甲酯和嗎啡來,得給他來上兩針,逼問得趁熱乎。”

“呸,支那豬。”鬼子聽完無力的吐了一口。

老鄭沒理他,不知道從哪搞來一塊破布,倒水弄溼後,一手把鬼子的頭按在牆上,拿著溼布在他臉上用力的擦著。

鬼子掙扎的扭動著,奈何自已重傷,老鄭手勁也大。

不一會老鄭擦完了。

“呦,長得細皮嫩肉啊,你很年輕啊,大久保先生!”老鄭調笑道。

“等等等等!老鄭,你先等等,別搞他先,先跟我說說怎麼回事你們這是?知不知道剛才我連自已墓碑上寫啥我都想清楚了,臥槽,你們全他媽戲精,我看好萊塢小金人一人給你們發兩個都委屈了你們,你們他媽演戲也告訴我一聲啊。”

靠牆站了一會,我才真的緩過來,猛然想起剛才自已像個傻叉一樣被矇在鼓裡,想起來這一切都是老秦頭和老鄭使的詐,心裡還是一團火起。

我需要個解釋,不能這麼玩我。

“我也需要個解釋!”鬼子這時候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哈哈,解釋。”這一句把我們所有人都給逗笑了。

“好,等會我來給你好好的解釋解釋,讓你全身心的舒服舒舒服,小鬼子。”明兄一邊給我胳膊上注射著藥劑,一邊陰嘻嘻的對鬼子說著。

剛打完那針不到十分鐘,我胸部的疼痛感就去了八成。“明兄,你這藥真好,是不是嗎啡?”我好奇的問明兄。

“比那個好多了,但是隻有24小時的有效時間,半個小時後你會更舒服,精神百倍,24小時後還是得去醫院打消炎藥知道不。”

“明白了,這好東西出去了你得給我搞幾隻留著。”我活動活動手腳,跟著明兄走到鬼子跟前,老鄭拖了個箱子,坐在鬼面前看著他也不說話,他知道,如果不上手段不打藥,這鬼子不會開口的,問也是白問。

老鄭見我和明兄過來了,看著明兄指了指鬼子,就站起來拉著我去了旁邊,顯然是有話跟我說。

我回頭看了下,明兄正在給鬼子扎針。

“沙舟,你也看到了,我們從到東寧,到下來這要塞,每一步似乎都是被牽著走,這樣下去不行,秦老也察覺到了,雖然我還是對他的動機身份有懷疑,但是目前來說,我們應該是有著共同的敵人。”老鄭說完朝著鬼子看了下。

“對方比我們更早下來,對這裡很熟悉,而且應該是做了很多佈置,剛才這個計劃也是我跟老秦臨時想出來的,必須引蛇出洞才行,現在不確定他們的來路和人數,我們必須抓一個,從此開啟突破口,不然的話,很是被動。”

“那可以告訴我啊!我也肯定配合啊。”我雖然知道他們的思路是對的,但是還是覺得應該提前告訴我,讓我有個準備。

“這個問題我也思考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不告訴你,畢竟你來鐵局的工作時間太短,這方面經驗太少,關鍵時刻怕你露怯,而且很明顯對方在鐵局是有安插暗線的,知道我們的人員構成和實力,所以沒告訴你,包括讓你早點醒來都是安排好的。你醒了,他不怕啊。”老鄭拍了拍的肩膀繼續說:

“而且這麼多人在這,也不用擔心你的安危,放心,這麼看來,你完全經受住了考驗,而且在這次計劃裡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是個好同志。”。

“好吧,那下次不能再這樣了啊,一定提前告訴我。”聽到肯定和表揚,人都是開心的,瞬間感覺自已被頂這一下沒白挨,便也不再想別的了。

“好了,可以問了。”明兄示意我們過去。

“這個盤問也是技術,得循序漸進,不能上來就來硬的,打人上刑逼供更是不對的,來,你跟著我來看看,剛好學習一下。”老鄭拉著我,讓我跟他好好學學。

我雖然以前在法院幹,但是都是民事案件,刑案沒經經手過,但是怎麼也是我國正兒八經五院四系法學院研究生,當然知道刑訊逼供的不可取,還用他說,不過我們這情況也不一樣啊,這貨都讓你們給弄成人彘了,還跟我說這個?難道想用愛來感化他?

我跟老鄭都走了過去,鐵塔也過來了。老鄭坐在箱子上正對著他,我跟明兄站在後面看著。

“好了,這位大久保先生,舒服了吧,不疼了吧。你家是日本哪的啊?北海道?本州?九州?”老鄭的語氣很是溫和,看來不會真的用愛感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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