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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3章 反抗

蕭則言這次真不想要理會孃親,每次都用這一招他都看的厭煩了,他也不嫌棄招數老套。

青鯇見他冷著一張臉對地上的蕭母不予理會,她心裡一咯噔這人不會要同自已孃親賭氣吧?到時候她就成了罪人,算了還是勸說幾句吧?

青鯇柔聲細語道:“蕭則言你還是看看老夫人吧?他好歹是你的娘,不說功勞也有苦勞吧?這些年照顧你衣食住行也不容易。”

蕭母見兒子冷著一張臉不理自已,沈青鯇還在那裡嘀咕添油加醋,心中火氣更甚一骨碌爬起來,走過去一把拽開兩人:“別黏著我兒子不放,老孃還沒有死呢?就知道嚼舌根。”

青鯇猝不及防的被他推了一下,直接往後仰了過去。

蕭則言眼看著青鯇就要摔倒磕到那櫃子上,嚇得他臉色一變,一把推開孃親焦急的喊道:“青鯇。”

但他還是晚了一步,青鯇的頭重重的磕在那櫃子上,她被坑磕的有些懵逼了,心想後腦勺估摸著腫了一個包起來。

她坐在地上抬手揉揉後腦勺疼得眼淚嘩嘩在眼睛裡打轉,蕭則言趕緊扶著她坐起來:“你怎麼樣?給我我瞧瞧,我這就給你找大夫,你頭暈不暈?”

蕭母自從被兒子揮開之後,她還有些驚訝,兒子居然真的把他推開了,去救那個女人,這便是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兒子,她心中怎麼不氣?怨恨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青鯇,好似要把她全身盯出窟窿來一樣。

蕭則言剛剛揮退孃親他用了多少力氣,自已是隻曉得,這會兒娘在那裡鬼哭狼嚎他也懶得去理會,娘這性子該收斂幾分了,以前他覺得忍一忍就過去了,現在他想反抗一回,替自已做一回主。

他也想爭取自已想要的東西,有些東西錯過了一次之後,便再也沒有機會,就例如沈青鯇一般,她能再次回到自已身邊,這次很想珍惜。

他不知道母親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什麼同青鯇過不下去,以前她從來沒有在他面前說過孃親的壞話,就算受了委屈也從來不會說出來,以前他就是心太大了,覺得孃親說的都是對的,應該不會為難自已娘子誰曾想讓青島受了這麼多委屈,都是他的錯。

他緊緊的把青鯇摟在懷裡裡,像是做了某種決定一般,這次他再也不會放手。

“小秋,小秋。”

蕭則言對著外面吼叫起來,小秋倒沒有喊過來,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那僕婦倒過來了:“哎呦,我的天嘞,這一天天的咋回事,這臉才好了多久,又開始鬧了起來,一天天也不知道鬧啥。”

她在門口說這話並沒有瞧見蕭母坐在地上,當她瞧見蕭母那眼光時,趕緊伸出手打了自已一個嘴巴子:“哎呦,瞧奴這張嘴就是不會說話,老爺莫怪我這就去尋大夫過來,姨娘來老奴扶您一把過去坐著,可別坐在這地上,地上涼的很對女子以後生養一點都不好。”

坐在地上的蕭母像是聽見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哈哈哈的笑了幾聲:“就那小娼婦本來就是一個不會下蛋的母雞,還寒涼的很,她愛坐就坐吧,你也甭去給她找大夫,讓她自生自滅吧,趕緊去給老孃燒些飯菜過來,老孃這會可餓得很。”

她自已一個人唱了那麼久的獨角戲,見兒子都沒有理會自已,此刻感覺腹中飢餓難耐,也懶得理會她的死活,趕緊把僕婦支走給自已做飯吃。

蕭母起身之後理理自已衣服,拍了拍上面的塵土,“啪”的一聲把門關上,那巨大的響聲,把旁邊的窗戶都震得抖了起來。

她此刻也沒有吃東西的心思,待在院子裡覺得煩躁得很。那雞鴨狗啊看見她出來以後趕緊圍了過來,她一腳踢過去:“畜牲東西趕緊給我滾遠一點,礙眼的很。”

“啪”的一聲,把院門開啟,重重的甩上,此刻她不想見到那個騷貨,打算出去走把這口氣順一順,這口氣再順不下去,她怕一口氣被憋死。

她臨走的時候回自已屋子裡拿了一些碎銀,還有之前玉琴派人送過來的賀禮,越想越想不得勁兒,這些東西留在這裡,遲早會被那小娼婦給用了,兒子根本用不上還不如拿出去換些銀子,自已好傍身。

只要家裡沒有銀子,看那小娼婦還能囂張到幾時

她把的手中的東西拽得緊緊的,急匆匆地便往街上去去,找了一家鋪子把之前的那些藥材和布匹全部給換成了銀子,當白花花的銀子握在手裡時,蕭母笑得眉開眼笑,眼下啥都不重要,連兒子都靠不住,還是這銀子最靠得住。

她拿了一定放在嘴中咬了咬硌的牙齒疼:“嗯,這才是真實的。”

她越想越氣,不能虧待自已於是去酒樓打包了一隻燒雞再買了一壺酒出來之後,她又有些後悔了,這一壺酒一隻燒雞就要了她一兩銀子,這京城的物價可真高。

蕭母一路磨磨蹭蹭往家裡走去,走到巷口的時候遇到林少容的馬車,玉琴掀開簾子一臉驚喜道:“蕭老夫人,您這是打哪裡回來?我同小姐正打算過去探望蕭大人,聽說他醒了。”

蕭母點點頭:“忍確實醒了,但是你們還是不要去了,去了看見那騷狐狸晦氣的很,更加心煩意亂。”

玉琴見她臉色不好,臉上浮起一絲擔憂,連忙上前一步,輕聲說道:“老夫人,不如您先上馬車吧。”

說著,她輕輕扶著蕭母的手臂,將她引上馬車。

林少容看著蕭母手中拎著的一壺酒,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開口問道:“老夫人,您大白天拎著這酒做什麼?難道是大人想喝酒,可他不是剛剛才醒過來不久嗎?喝酒傷身,您還是要勸解一下。”

蕭母深深地嘆了口氣,眼中滿是憂慮和無奈。她搖了搖頭,緩緩地說:“倒不是那天打五雷劈的要喝酒,只是如今他被那狐狸精迷了眼,連我這母親都不認了。”

“我眼下正煩心的很,實在沒有多餘的精力與你們閒聊,今日真是多謝小姐的關心,改日我一定請小姐來府上一敘。”

說完,她輕輕地拍了拍林少容的手,然後轉身下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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