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王安石的變法派是唯一的一個沒有實現高度集權的改革組織。
商鞅變法尚有秦孝公的鼎力支援下,有老秦人的堅決擁護。以商鞅和秦孝公為核心的變法派在朝中幾乎沒有對手,是一個高度集權的中央組織。
而王安石的變法組織雖有宋神宗的支援,但終究壓不倒反對者的聲音。宋神宗雖有實權,但高太后的嚴重掣肘,使其不能統一思想。
王安石高居政事堂,既沒有得到地方實力派的支援,也沒有沒有處置地方保守派的有效權利,致很多變法的政策出不了開封府。
無錯書吧第三北宋的政治氛圍使得反對派的聲音經久不息,延綿不絕。
商鞅變法時期公子虔犯法,商鞅按照刑法,割掉公子虔的鼻子。而宋神宗時期,真宗時期的異論相攪理論,使得中央不能夠形成強有力的統一的變法思想。
保守派派和變法派相互攻訐,使得兩派的矛盾越來越大。
第四王安石他的變法團隊存在問題。
宋神宗的改革意志並不堅定,元豐年間更是反覆質疑王安石變法。變法派內部不團結,人員儲備不足,沒有共同的理想信念,施政理念和措施手段不統一。
呂慧卿的私心比較重,雖然改革意志比較堅定,但是更多的為了奪得改革的大權和宰相之位,所以在神宗動搖時,誣陷王安石。
改革派中還存在一些如曾布、蔡京、鄧紹、章敦、呂嘉問等一些人,因為內部不合,變法派分裂。
第五,變法它本身就有許多不合時宜,急功近利之處。”
蕭志泳將手中的筆放下,一股強烈的睡意襲來,很快他在床上便進入了夢鄉。
這時,如果有人在旁邊,就會看到蕭志泳書架上的《南華經》,正在外放淡淡的白色光芒,直接奔向蕭志泳,將他包裹在其中,隨著蕭志泳的呼吸,形成了一層白色的光膜。
蕭志泳的呼吸漸漸地得到調整,好像和和天地融為一體,要不是眼中所見,一定會忽略掉他。
蕭志泳感到十分舒服,彷彿回到了嬰兒時期,就這樣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蕭志泳感到該醒了。
但是當蕭志泳睜開眼睛時,看到的並不是現實世界,這裡是一個奇異的空間,雖然有山有水和地球類似,天上卻掛著一輪紅色的星球,整個世界都變成了暗紅色。
這是哪裡?蕭志泳找了好久,都找不到答案,他氣喘吁吁地躺下來,卻發現整個世界是倒過來的,於是他倒立過來,卻發現自已似乎是被放進了某個密閉的空間。
倒也沒讓蕭志泳多想,一道人影出現在眼前,這是一位白髮老者,應當是古代人,看不出是那個時代的人,大概是秦漢或之前時代的人。
老者彷彿沒有看到蕭志泳,開口道:“仲尼適楚,出於林中,見佝僂者承蜩,猶掇之也。仲尼曰:“子巧乎,有道邪?”曰:“我有道也。五六月累丸二而不墜,則失者錙銖;累三而不墜,則失者十一;累五而不墜,猶掇之也。吾處身也,若蹶株拘;吾執臂也,若槁木之枝。雖天地之大,萬物之多,而唯蜩翼之知。吾不反不側,不以萬物易蜩之翼,何為而不得!”孔子顧謂弟子曰:“用志不分,乃凝於神。其佝僂丈人之謂乎!”
顏淵問仲尼曰:“吾嘗濟乎觴深之淵,津人操舟若神。吾問焉曰:‘操舟可學邪?’曰:‘可。善遊者數能。若乃夫沒人,則未嘗見舟而便操之也。’吾問焉而不吾告,敢問何謂也?”仲尼曰:“善遊者數能,忘水也;若乃夫沒人之未嘗見舟而便操之也,彼視淵若陵,視舟若履,猶其車卻也。覆卻萬方陳乎前而不得入其舍,惡往而不暇!以瓦注者巧,以鉤注者憚,以黃金注者殙。其巧一也,而有所矜,則重外也。凡外重者內拙。”
初始,蕭志泳並聽不懂老者在說什麼,有點像潮汕口音,突然泥丸宮中,竄出一道氣流,這才聽得分明,並且實時翻譯成了白話。
孔子到楚國去,走出樹林,看見一個駝背老人正用竿子粘蟬,就好像在地上拾取一樣。
孔子說:“先生真是巧啊!有門道嗎?”駝背老人說:“我有我的辦法,經過五、六個月的練習,在竿頭累迭起兩個丸子而不會墜落,那麼失手的情況已經很少了;迭起三個丸子而不墜落,那麼失手的情況十次不會超過一次了;迭起五個丸子而不墜落,也就會像在地面上拾取一樣容易。
我立定身子,猶如臨近地面的斷木,我舉竿的手臂,就像枯木的樹枝;雖然天地很大,萬物品類很多,我一心只注意蟬的翅膀,從不思前想後左顧右盼,絕不因紛繁的萬物而改變對蟬翼的注意,為什麼不能成功呢!”
孔子轉身對弟子們說:“運用心志不分散,就是高度凝聚精神,恐怕說的就是這位駝背的老人吧!”
顏淵問孔子說:“我曾經在觴深過渡,擺渡人駕船的技巧實在神妙。我問他:‘駕船可以學習嗎?’
擺渡人說:“可以的。善於游泳的人很快就能駕船。假如是善於潛水的人,那他不曾見到船也會熟練地駕駛船。”
我進而問他怎樣學習駕船,而他卻不再回答我,請問他的話說的是什麼意思呢?”
孔子回答說:“善於游泳的人很快就能學會駕船,這是因為他們習以成性適應於水而處之自然。
至於那善於潛水的人不曾見到過船就能熟練地駕駛船,是因為他們眼裡的深淵就像是陸地上的小丘,看待船翻猶如車子倒退一樣。
船的覆沒和車的倒退以及各種景象展現在他們眼前卻都不能擾亂他們的內心,他們到哪裡不從容自得!
用瓦器作為賭的人心地坦然而格外技高,用金屬帶鉤作為賭的人而心存疑懼,用黃金作為賭的人則頭腦發昏內心迷亂。
各種賭的賭博技巧本是一樣的,而有所顧惜,那就是以身外之物為重了。大凡對外物看得過重的人其內心世界一定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