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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 章 找來

盛夏的帝都很是悶熱,大家都在空調房待著,出門就像被太陽炙烤著,風都是熱風,雨都是熱雨。

開往帝都的火車上,一個農村的男人領著孩子在火車上吃著鹹菜饅頭。

只見男孩問:“爸爸,我們能找到媽媽嗎?”

男人也是不太自信回答:“會的。能找到。”

其實秦有勝也不清楚,他的小姐本就不屬於他,這二十年的時光就像是偷來的一樣。

以為可以一輩子就那樣永遠陪著小姐,可是終究是全變了。

看著九歲的兒子,讓他們溺愛的孩子,這個孩子是小姐給他生的,是他們的孩子,小姐是他的妻子,一定能回去的。

接到電話時,秦綰綰正給時月打領帶,她停了下來道:“好的,爸爸你們就在那裡待著別動,我馬上來接你們”

看著突然轉變的女人,時月問:“怎麼了?”

秦綰綰看著時月回答他:“我爸爸和弟弟來找我媽了。怎麼瞞得住?”

“走!我們去接他們。也許他們來了,就找到了。”

秦綰綰可不信時月隨便說說的,他一定是知道些什麼的。

當看到爸爸領著弟弟無助的站在路邊,等著她時,秦綰綰的心不知道有多麼的難受。

下車跑過去,抱住了爸爸,時月則是拎著行李,拉著弟弟,拉著他們往新房走。

一路上秦子昂是很興奮,對什麼都很新奇,問東問西。

秦有勝卻是像是有心事。

秦綰綰只能讓他們別擔心,她暫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總之先安頓好他們才算好。

新房很大,秦子昂見也沒有見過,跑來跑去。秦綰綰和時月帶著他們去了客房,讓他們先收拾一下,等會兒就吃飯了。

吃飯的時候,只有秦子昂吃的很歡。秦綰綰看著爸爸,又看了一眼時月,只是給爸爸夾菜讓他放心。

秦有勝其實心裡也是有些隱隱猜測,他要去證實。

晚飯過後秦有勝交代好兒子,讓他在姐姐家裡先玩,自己出去一會兒,秦子昂開心的應聲說好。

一個人走在這陌生又熟悉的城市,年輕的時候他也在這個城市裡打工。

但時間太久了,路都變了,他擋了輛計程車,報上地址,車子向沈家的祖宅徐徐開去。

當秦有勝看著眼前這座沈家的祖宅,當年他就在這裡打工,做園丁,修修花,種種草。

是他救小姐出了這裡,拿著假的身份回去了老家,一年又一年的過去了,當子昂出生時,他以為他們有了牽絆就永遠也不會分離,可是現在……

他的小姐一定在裡面,被徐儒山關起來了。他要去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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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蘭!玉蘭!”他也不想後果就喊了起來。

大門裡面出來兩名保鏢,控制住了秦有勝。

他還在那裡嚷著說什麼,他是來找大小姐的,但被保鏢捂住了嘴巴,拖了出去。

房子裡的人卻是聽到了隱隱約約的聲音。

“阿儒,你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

徐儒山笑笑說:“會有什麼聲音,誰會有這個膽子?那我就辛苦出去看看。”

他皺眉往外走,其實剛才他也聽到了一點聲音。

他出去,管家就在外面等著,附耳給他說了些什麼?霎時,徐儒山的臉色難看,氣憤。

他交代了給管家幾句,管家點頭示意明白。

當往屋裡走時,他已經收拾好面部表情,又是那個溫煦有禮的徐儒山了。

“什麼人啊?”沈姝華繼續給自己的腳塗著指甲油。

“沒什麼,剛才兩個下人動手了。”他深情的看著這個他愛了一輩子的女人,不想問她這麼多年的過往,一點也不,有人找來了,也是不可以的。

“阿姝,離婚證你都看見了,那什麼時候嫁給我?要不我們去把證領了吧!”

指甲油被沈姝華塗偏了,她拿了紙巾連忙擦掉。

“再說吧!這樣不是挺好的。”

看著她那樣說,其實徐儒山心裡有很多話想說,最後只剩下兩個字:“隨你。”

說完上樓,回了房間,只是關門的聲音有些大了。

看著他離開的方向,沈姝華眼神裡都是茫然。

要答應他嗎?不知道所謂。

秦綰綰這邊都急瘋了,時月給的話是,絕對保證人沒有事兒,就上班去了。

當然沒有去上班,而是到了眾華集團。

辦公室裡徐儒山和時月也沒有談妥。徐儒山說什麼也不放了秦有勝,說:“他偷了我的寶貝,我怎麼會放了他?”

“那徐董事長,做什麼事情也不要太過激,畢竟年紀大了也經不起折騰了?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徐儒山也是不知道要怎麼處理?或許快刀斬亂麻,一切才能結束。

沈姝華接到電話時,還在院子逗貓。電話裡,徐儒山說要帶她去個有趣的地方,讓她收拾漂亮一點。

她還撒嬌說了一句:煩死了!真討厭!

二十年了吧!沒有撒過嬌了,今天不知道怎麼就出了口。

應著他的要求,沈姝華特意裝扮穿了優雅得體的深藍色修身連衣裙,化了妝,頭髮也沒有盤,披肩的頭髮,又黑又亮,沒有一根白髮,徐儒山很喜歡。

一切收拾好後,就等著某人來接她了。

當某人回來,看見眼前這個如此美麗的女人時,沒有說一句話,但卻是吻了吻女人的發頂。決心已然。

牽著她走到車前,還為她開車門,很是紳士。

車子開的很平穩,沈姝華問他:“去哪裡啊?”

徐儒山沒有回答,只是說就快到了。

那是郊區的一個破舊的廠房,這一片沒有人。

其實沈姝華還是有些坎特的,畢竟這環境,肯定不是好事,還沒有下車,她就要回去。

“來都來了,進入看看,也就不枉來這一趟。”

車子停下來,沈姝華硬是被拉著一步步往裡走。

大門吱的一聲開了,兩個保鏢出去了,還給好心的關上了門。

按理說這個夏天挺熱的,可此時廠房裡陰風陣陣。

只看見椅子上綁著一個男人。當看清男人的面貌,沈姝華就變了臉色,跟紅眼鬥雞一樣,看著徐儒山,說:

“你個小人,偽君子,你抓他幹什麼?”說完就要往那人奔去,可是手被被人死死的拉住。

徐儒山笑的很是陰鬱。

椅子上的男人悠悠轉醒,看到來人,喊:“玉蘭,是我。”

沈姝華被徐儒山拉著走到秦有勝的面前,居高臨下不屑的看著他,說:

“一個狗奴才,居然敢?那就讓你們好好的敘箇舊吧!”放開了沈姝華的手。

有了自由的人,哪裡還會管愛她的人,早已去了別人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