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生活簡直是比當初沈姝華在沈家時,過的還要瀟灑,唯一不好的是,不能出沈家祖宅,想逃跑也是不能的,有人盯梢。
現在沈姝華是追劇,上網,外網也是沒有的。
當季新款不同型別徐儒山都會讓人送來。很無聊,但徐儒山哪裡也不去,公司有人替他打理。
他只想跟沈姝華在一起,哪怕是看著什麼也不說,足夠了。
兩人又是四目相對。
在太無聊的時候,沈姝華爆發了,說:“,姓徐的,你煩不煩,都不用工作嗎?”
是啊!還工作什麼?好不容易把至寶尋回,當然要珍藏起來。
他只是笑著說:“不用,你是無聊嗎?要不帶你出去走走!”
“阿儒,你是要關我一輩子嗎?你是真的要離婚嗎?”
徐儒山看她還關心自己的事情,很是高興,說:“當然,不是說要眾和祖宅嗎?等著你嫁給我。”
只見沈姝華坐在沙發上,手輕輕撫摸著徐儒山的白髮,說:“可是阿儒,我改主意了,讓我嫁給你可以,但我要你的全部。”
徐儒山眼鏡下的眼睛熠熠生輝,好似她說的話很如他的心意,又似他撒下一張大網,就等著主動鑽進來。
反正她也逃不掉,那就大家一起煎熬啊!當初她就是被害的一無所有,是該讓他們都還回來不是嗎?
徐儒山握住了沈姝華的手,一把拉到自己懷裡,眼裡都是得償所願,抱著她就一步步往二樓走。
四十五歲的男人了,力氣還挺大的,抱著心愛的女人穩穩當當的。
沈姝華圈著這個她愛,她恨的男人,眼裡都是心思,沉淪吧!男人!接下來你會很忙吧!
徐儒山把她抱到了自己的房間,輕輕的放到床上,他取下眼鏡,就去吻上了這個他愛了一輩子的女人。
多久呢?有二十一二年了吧!記不清了,他現在只想珍惜和她的每一天,一個人太苦了。
他為她守了家業,當年為了她以自己為餌。想著只要能救她,幫她,一定能和她重新開始。
可是沈姝華消失在他最愛她的那一年,那年他一夜白頭,大病一場。
本該早就結束的婚姻關係, 卻是他求她回來的籌碼。
他跟她的仇人女兒,恩愛有加,上新聞,上電視,都是想她回來報仇。
結果就二十年洗過,他都灰心了,找也找不到,消失了,徹徹底底。
現在,哪怕死在她手上,也是甘之如飴。
只看見那個白髮的男人紅了眼,紅了臉,額頭青筋分明,卻是看不清女人的表情,隱隱約約聽到她的呢喃聲!
不知過了多久,風停雨歇。
徐儒山摟著沈姝華,一起躺在床上。也不說話,老是笑,摸著她的頭髮。
“怎麼保養的,一根白頭髮都沒有?”
沈姝華卻是沒有笑,不知道在想什麼,說:“誰知道,也許是誰幫我把白頭髮長了,我就沒有。”
“就待到家裡,等我把沈慧寧的事情處理好,就帶你出去散心。”一邊說著,一邊在她的肩膀上輕輕拍著。
“如果你再騙了我,後果自負。”居高臨下的。
“不會,騙了你,你用了二十年懲罰我,不會再騙你了。
這麼多年,我有鍛鍊身體,每年都會體檢,生病了會吃完,我怕沒有等到你回來,我就先死了。
結果,老天可憐我,讓我找到了你。你好狠的心啊!
誰對誰錯,一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都還活著。
那麼就不要再離開,要什麼,我都給你。”
沈姝華一句話也不說,死也不說,四十歲了吧!卻開不了口,抬手摸著徐儒山的白頭髮。
“都白了啊!怎麼不染頭髮呢?沒有人給幫你嗎?”說著眼淚就流了出來。
曾經高低他也算是個無憂無慮的少年郎啊!不必說長得帥,也不必說開朗陽光,更不必說……
終究是變了。
徐儒山拿手擦了擦她的眼淚,摟著她說:“是啊!你走了,我就病的快死了,想你想的頭髮都白了。
是不是很難看,那你幫我染吧!”
沈姝華點了點頭。
這麼多天過去了,當徐儒山出現在眾華時,公司裡都炸開了鍋,董事長竟然染頭髮了,像年輕人十歲啊!
坐在辦公室裡,徐儒山給沈慧寧打了通電話。
一個小時後沈慧寧到了,當她看見徐儒山時,也是同公司裡的人一樣驚訝。
不等她開口,徐儒山就開了口:“這是離婚協議!看一下,沒問題就簽字吧!”
沈慧寧走到他的辦公桌前,開啟檔案看了起來,但是越看臉色越難看。說話聲音都大了起來:“不是說好你只要沈家祖宅和眾華嗎?為什麼變了?”
徐儒山眼色犀利的盯了一會她說:“當時確實是那個條件,但你不知道呀!有些機會啊!你不抓住就溜走了啊!”
“我死也不會簽字。”
聞言,徐儒山都笑得沒眼看了。
“確定嗎?下次也許就真的啥也沒有,淨身出戶了。”
沈慧寧那個恨啊!想不明白,就不能跟以前一樣嗎?相敬如賓也是好的。
“這麼多年感情,你就要做這麼絕?”
“簽了字,我可以讓我們的女兒繼續在華想當總經理,薪資你放心,絕對行業最高。
新宅也給你,你可我們的女兒賬戶上的錢我也可以不動。
不然啊!我的手段你應該瞭解。”
沈慧寧不可置信的往後退了退,看著這個男人無辜的笑容,她也不敢挑戰,只是說:“我要你保證,沈心心一輩子都是你的女兒。這個字我就簽了。”
“你啊!真好笑,她是嗎?趕緊簽字。”
最後沈慧寧還是憤恨的簽了字,離開了。
徐儒山看著這個新鮮的離婚協議,還真是高興。j他不再等下班了,他要去辦他的離婚證,他要讓他的阿姝嫁給他。
無錯書吧人能有多少個二十年,徐儒山等了沈姝華二十年。一直等啊等,等得他都以為等不到了,承蒙老天不棄。
他的女孩回來了,她的家還在,他守著她的家在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