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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 章 永不

秦綰綰洗完澡出來時,看見時月還在那裡坐著,眉頭緊皺。她沒有吱聲,又坐在梳妝檯那嗡嗡嗡地吹著頭髮,吹好後,她往後看了一下,男人還是那個姿勢沒有動。她又給臉上塗了面霜,脖子也塗了,她本來不愛這些,但聽陳相思說,要保養好面板,尤其是臉。所以……

全都搞完了,男人還是在那裡。秦綰綰慢慢走過去坐到他旁邊,伸手給他按了按頭。她還是在網上學的,只聽見男人舒了一口氣。

“繼續按,別停。”

秦綰綰繼續勞動:“頭還疼嗎?”

“沒事。”

時月伸手把秦綰綰擁在懷裡,嘴巴聞了聞她的頭髮。

“嗯,什麼味道?這麼香。”

“就洗髮水的味道,隨便買的。”

久久都沒有聲音,久到秦綰綰以為他睡著了。時月睜開了眼睛,眼裡一片清明。

“當初為什麼跟我在一起?嗯?別騙我。”時月推開了一點她,看著她的眼睛。

秦綰綰不願意了,又緊緊抱著他,用很小的聲音說:“是我對你一見鍾情。”

時月笑著摟緊了她。很緊很緊,秦綰綰感覺腰都要斷了。

“那就不要變心,永遠不能離開我。”

秦綰綰很詫異,明明是他說,他們沒有明天,沒有未來。消失了一個月,今天說出這樣的話。

“永不!我永遠不會變心,永遠不會離開你。”她表忠心似的在他耳旁起誓。

聽著女人小嘴動聽的話語,時月抱著她直接起身,像抱著孩子那樣豎抱著,嚇的秦綰綰驚呼連連。

臥室裡他扒掉女人的浴袍,看著裡面白色真絲細吊帶白色超短裙。時月笑的嘴角很大,輕撫著迷人的身材,道:“對我一見鍾情是嗎?我看你是對我起了色心!”

秦綰綰委屈巴巴的說沒有。男人可不信,挑著她衣服細細的帶子,問她那是什麼?

秦綰綰手去拉扯時月:“我隨便買的,用你的錢。”

時月笑意越來越大:“不錯,信你了,既然這麼會買,那就多買點,回來穿給我看。”

羞紅了臉,嬌豔欲滴。似熟透了的果子,香甜溢位,待人採摘。

大手一把過去,那件裙子沒眼看了,狼狽的灑落在地上。

“呀!我的裙子,都怪你,都不能穿了,很貴的。”小嘴巴巴的。

時月還在忙著剝自己的戰袍:“給你買新的,乖。”

下來的事情,此處省略……

結束時,天色已晚。時月洗完澡穿的家居服,出來時,那個女人趴在床上,動都不動。

“起來,收拾一下,一會飯就送到了。”

聞言,女人在床邊拿起浴袍裹住自己,不自然的朝著衛生間走去。洗澡的時候,看著身上的痕跡,她都沒眼看。太不一樣了,今天的男人不對頭,說那麼多奇奇怪怪的話。什麼不許變心,不許離開一輩子。

秦綰綰穿了卡通貓咪的睡裙。到客廳時,飯菜都擺好了,很豐盛:清蒸鱈魚,桂花湯圓,素炒時蔬,五香蒸蛋羹,還有一雙色盤春捲。

坐到餐桌上就要動筷子,看主人沒有動。她才準備把筷子收回去。

只聽力他說:“吃吧!”

秦綰綰這才開始吃。男人吃東西很優雅,這讓她很不自在,不由自主的就要學他。

“別學我,吃你的。”

聽了主人發話,只見那隻小貓兒吃的更歡了。秦綰綰吃的很滿足,她自己在家就是下個麵條,稀飯,饅頭,有時候就炒菜米飯。只有和時月出去吃或者他叫的飯,才是人間美味。

吃完還剩了一點,她要收起來放冰箱,明天吃。男人反手就倒進了垃圾桶。

“不許吃剩飯,對身體不好。明天過來個阿姨,以後她給你做飯。”

“不是說好,我一個人可以嗎?不用叫阿姨。”

說完話,感覺氣氛不對:“好,都聽你的。”

聞言空氣才重新新鮮,香甜。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九點多了。還沒有睡醒,起來去客廳倒水,嚇得秦綰綰張大了嘴巴。

“小姐好,我是先生找來照顧你的,叫我趙姨就好。”

“你好。”說完還笑著招了招手。

早餐趙姨準備好了,有西式的麵包片,煎蛋,培根。還有中式的皮蛋瘦肉粥,和小籠包。

看著豐盛的早餐,秦綰綰表示太多了。讓趙姨跟她一起吃,趙姨表示規矩不能破。秦綰綰吃過了東西,趙姨就收拾了起來,乾乾淨淨。真好。

聽見門鈴聲,趙姨忙去開門。只見有兩個男人提了好幾個好幾個袋子,趙姨讓放到沙發。

趙姨告訴秦綰綰,是先生讓送來的衣服。趙姨收拾衣服的時候,說:“小姐有什麼需要,儘管說。這些衣服小姐先試試,合身的話,就收起來。”

秦綰綰試了個全套,大大小小七八套,有成熟穩重的,有休閒版的,還有性感版的,還有可愛卡通版的。系列還真多,質量手感是真的好呀!

此時感覺可真好,像個公主一樣。不!是灰姑娘吧!

每天趙姨早上會去買菜,有時會給她在外面帶早飯。怕她用吃家裡的會膩,其實趙姨不知道的是,秦綰綰可不會膩的。

有時會拉著秦綰綰去公園散步,說要出去走走,呼吸新鮮空氣。

有時候,秦綰綰也會向趙姨討教做菜,學的有模有樣。

如果時月回來,會提前給秦綰綰打電話,趙姨會做多一些菜式。

比如今天,說是六點四十左右會到家。六點半趙姨已經把菜準備好,端到桌子上。

秦綰綰看著時間,六點四十二分時月進門。時月脫掉西裝,解掉領帶,趙姨會一一接過。秦綰綰感覺自己的工作被搶了一樣,手上也拿著一雙拖鞋放到男主人的腳下,等主人換好拖鞋,她趕緊把皮鞋收到鞋櫃。生怕晚了,活沒有了。

先於時月跑到洗手間,把手洗白白,然後拿著時月的毛巾等他洗完手擦。

吃飯時,都是她自己顧不上吃,給他佈菜。搞得再不表現就要被掃地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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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吃你的飯。”

沒完沒了了,他說完。某個小心翼翼的女人才努力扒飯。

遇見時月,是秦綰綰這輩子最美的意外。那個冬日,在那她最頹廢,最失落的時候,看見的那份善意。讓她知道不管命運如何不公,善意是治癒她的良藥。

是她動了心,是她找機會跟在他身邊,是她選了他,是她愛上了他。如果非要在這份感情加一個期限,那她希望是永遠。

君動,她不動。君變,她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