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 14章 求婚

時間易逝,歲月不返。望過往,早已物是人非。人總要往前看,往前走,不回頭,不準回頭,不能回頭,也不要回頭。

無錯書吧

抓住機遇,錯過就是天壤之別。你只要走出一步,那剩下的九十九步就由那個對你一見鍾情,一往情深的人來走。永不後悔,永不言棄,永不退縮,永永遠遠陪著你。

選他是她的心之所向,哪怕他不是,也沒關係的,總要有一個人付出。那這個人如果是他,她是甘之如飴。

晚上的時候,時月帶著秦綰綰去吃了燭光晚餐。牛排上來的時候,秦綰綰也是沒有驚慌無措。她似乎優雅的用著刀叉,像照著教科書學習的一樣。

男人看著那個提前做了功課的女人。彷彿她的頭頂上有一行字:我宜家,宜室,可相夫,可教子。

餐廳裡的小提琴悠悠響起,婉轉而優美。燈光暗淡低迷,配上桌子上,那花瓶裡的,那朵嬌豔的玫瑰。

還有那可愛的姑娘,姑娘今天穿了公主裙,頭髮也盤了起來。戴上了小小的皇冠。

此情此景,分外和諧。秦綰綰對此時的感覺,就像她不是她,她就是那個跟他匹配的公主。明明是兩個世界的人,奈何此時就是很般配。

如果時間可以停止,那麼秦綰綰希望就是在此時。

吃完飯,司機送他們回到了楓林綠洲。

當他們踏入房門時,似乎停電了,什麼也看不清。空氣裡有香香的味道,花香?還是錯覺?秦綰綰準備開啟手機時,時月制止了她,牽著她的手。

“如果現在給你一個實現願望的機會,那麼你的願望是什麼?”就那麼被他問了出來。

有一時的錯愣,秦綰綰不知道在想什麼?像受了蠱惑一樣開口:“如果這是真的,此時,不,永遠,我想說的是我要和你在一起,永遠不要分開。”

黑暗中,誰也看不清誰!黑夜給人們了束縛,也給人們偽裝的盔甲。

只聽見那人說:“那就嫁給我。”

脫口而出的話,炸的秦綰綰瞪大眼睛,不敢言語,啪的一聲,房間猶如白晝。

只見客廳裡灑滿了玫瑰花瓣,房間裡還飄著活躍氣氛的粉色氣球。茶几上放著一大束鮮花,預示著熱情似火。

如果剛才是不敢相信,那麼現在就是做夢。不應該是這樣子的,沒有提前彩排。

時月拉著已經不能自已的女人,讓她坐在沙發上。

茶几上還有一朵單獨放起來,開的最好的玫瑰花。似是時刻準備讓人一親芳澤。

只見男人冷白修長的手指,拿起那朵玫瑰花:“真正的鮮花贈美人,你應該收下它。嫁給我吧!嫁給我可以嗎?那麼你要嫁給我嗎?”

他在徵求她的意見,他在求她嫁給他。那麼個天之驕子怎麼會如此卑微的在求她。如果這一切是夢,那麼她永遠不要醒來。

叫她如何拒絕,叫她如何不答應。心裡有無數個聲音在吶喊:答應他!答應他!答應他……

說出口的卻是:“為什麼是我?”

很想知道個為什麼的答案,魔怔了,也許是不甘心就這樣渾渾噩噩。

時月認真的看著她說:“我愛的人,永遠不會回來。”

是啊!那個人騙了他的心,騙了他的人,騙了他的感情,一走了之,永遠不會再回來。哪怕是回來了,也是回不去了。

拋棄他,欺騙他,傷害他的人永遠不配得到他的原諒。

秦綰綰笑了,笑著笑著,就哭了,接過那朵玫瑰,說:“那麼,既然她不會回來了。時月先生,我秦綰綰女士,願意嫁給你,無論富有,貧窮,健康還是疾病,我願意和你永不分離。”

還有一句在心裡:哪怕是死,也不要分離。

說完就去吻上了那個令她神魂顛倒的男人。今夜的男人很溫柔,有化不完的柔情。

這讓秦綰綰似生若死。

幸好趙姨被他支回家休息去了,要不然沒眼看啊!

楓林綠洲時月劃給了秦綰綰。說什麼以後就是時太太了,這個小窩就送給她。

現在的秦綰綰像是有了名分的女主人一樣。會中午給時月送飯,公司裡的人都稱她為秦小姐。

興高采烈的來到了總裁辦,時月還在看著合同。秦綰綰走過去,放好飯盒。

往那個工作狂那裡看了一眼。不是很開心的走過去,伸手把男人的眼鏡小心翼翼的收起來。

“怎麼還要戴眼鏡?”

時月聽了,摟著她坐在老闆椅上說:“嗯,你還不許我近視了?那就沒辦法了,去給你也配一副,我們搞個情侶款?”

真是荒唐,她又不近視,戴什麼眼鏡啊!真搞不懂。

時月洗手出來時,飯菜已經擺好了。油燜大蝦,清炒時蔬,魚香肉絲,絲瓜蛋湯。

他在吃飯,她在看他,他也看她。美色真是誤人,秦綰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說:“都是趙姨,我說不來,她硬要我來給你送飯,下次不來了。”

時月笑了一下,沒有說話,等吃完了,用溼巾擦完手,才給說:“過來。”

秦綰綰不情不願的就跑到了他的懷裡。看這表象都覺得他們很恩愛,只有當事人知道還是有些勉強。

馬上要上班了,秦綰綰收拾好餐盒,提著卡通貓咪的袋子,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秦綰綰沒有打車,她心血來潮要去坐公交車。

公交車很快就來了,她開開心心的上車了,竟然有一個座位耶!她趕緊走到後面去坐下。

車子啟動了,太晃了,不小心碰了一下旁邊那個男孩子,她趕緊道歉。

當男孩聽見聲音,睜開眼睛時,恍惚了一下。竟然是她……

只見男孩摘掉帽子,取掉口罩,映入眼簾的是賀維東。

秦綰綰高興的打招呼:“你好呀!好久不見。”

賀維東也是感覺挺巧的,說:“是啊!這幾天還要跑車嗎?我給你漲錢。”

秦綰綰連連擺手,:“我不去了,這一陣還挺忙的。估計我以後都不能替你跑車了,我可能快要結婚了。”

話還沒有說完,只見賀維東兩手扒著秦綰綰的肩膀:“什麼?”

滿眼的不可相信,委屈頹廢感,車裡的乘客都看向他們。

車停了,賀維東從秦綰綰的腿邊挫著走了出去下車。剩下來的只能秦綰綰賠了笑臉。

男人心真是海底針。她都不知道他發什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