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來臨,嶽府中的院子中開了滿院的梨花。
嶽嬌很是喜歡,時常駐足停留,只為欣賞春風拂過時,吹得花枝顫動時造出的花浪。
為此,嶽慕修特意給她打了一個鞦韆掛在梨樹下。
嶽嬌非常喜歡,無事時在上面一坐就是一晌午。
嶽慕修也很喜歡,但他覺得,如此美景,若只是觀賞就太可惜了。
夜晚,寂靜無聲時,院子裡的梨樹下,一粉一白兩道人影偎依在鞦韆上。
“別,等會被人看見了!” 嬌弱無力的聲音響起,一隻素白的手突然抬起抓住了鞦韆的繩索,粉色的袖子滑落,露出似藕節般白皙的手臂。
纖細的手指緊緊的攥著繩索,依靠著它來承託自已全身的力量。
手臂的主人仰起頭,眼角眉梢都帶著嬌媚,微微蹙著眉,貝齒輕咬的唇瓣,齒間溢位難耐的低吟。
一顆頭顱自她腰腹間抬起,豔紅的唇瓣上水光瀲灩,嘴角微揚:“嬌嬌,喜歡嗎?”
嶽嬌早已經說不出話了,那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衝擊得她已經失去了方向。
她猶如一隻迷失在海霧中的小舟,無措地只能任由海浪推著她往前走。
而造出這波浪潮的始作俑者,全然不顧她的慌亂,無視她的羞澀,在這月色中將她送上高峰。
嶽嬌睜開迷離的雙眼,望著眼前似妖精般魅惑的男人,嬌嗔道:“你,你真是不知羞,這大庭廣眾之下,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嶽慕修伸出舌頭,舔去唇瓣上殘留的水光,湊到她的跟前,氣息繾綣的開口:“嬌嬌~ 你好甜!”
嶽嬌面上通紅,整個身子都在顫抖。
饒是與他親密過數次了,仍是無法在親密之時坦然自若。
她咬著唇,低喃著:“會被看見了的!”
“不會,沒有我的准許,沒人會進來的!”
嶽慕修伸手托起她,將她整個人都抱到身上,讓她跨坐在他腰間。
他掐著她的下巴抬頭,低頭抵著她的唇,低聲道。
“你知道嗎?我早就想這樣做了!”
“在這片天地中,只有你我二人,做著這世間最快活的事!”
“光是想想,我就_了!”
說完,對著那軟糯的唇瓣咬了去。
唇齒交融的聲音被夜風拂過樹枝時花瓣搖曳的聲音蓋住。
粉白的衣衫落地,鞦韆肆無忌憚的晃動起來。
樹枝不堪重負,花枝亂顫,引得花瓣紛紛落下。
雪白的花瓣掉落在嶽嬌的眉眼之間,竟然叫她臉上的嬌媚給比了下去。
她雙手環住嶽慕修的脖子,指尖用力的抓著他後頸,她仰著頭,長髮隨著鞦韆晃動的幅度在空地飄蕩著。
嶽慕修雙手緊緊的扣著她腰肢,恐弄疼了她,又恨不得將她嵌進身體裡。
她就是有這樣的魔力,讓他唯恐愛的不夠深,又恐這鋪天蓋地的慾念將她嚇到。
想要將她一同拖入深淵,又眷念她身上的光芒。
讓他放不掉,也不捨得放掉。
只有抓著她一遍又一遍的索取,才能壓抑著那呼嘯的慾望。
他垂眸看著她,眼底的壓抑到極致的暗沉,慾念翻滾,如同望一眼就能被捲進去的漩渦。
俊美的臉上掛滿了汗水,一滴滴滑落,在晃動中盡數的灑落在她的身上,臉上,袒露的雙峰上。
他低下頭,將那滴水漬捲入口中,貼在那片柔軟上低低的笑了。
“嬌嬌,你快活嗎?”
所以,你們快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