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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蝙蝠篇下

特奧多羅很難形容這種感覺,一切都顯得十分荒謬。

當晚,他整理了自已的監控,提前截住了一如既往準備單獨行動的布魯斯,並且詢問他為什麼。

“正如你所瞭解的那樣,我收養了他,他現在是我的兒子。”

布魯斯知道對方來的原因,面上平靜的和對方對視著,但是心裡卻有著說不出口的緊張。

“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了?”

特奧多羅感覺一切都如此可笑,他甚至連個藉口都不願意編一個來騙自已。

收養一個小孩這麼大的事情,自已還是從報紙上了解到的,那他到底把自已放在什麼位置?

戀人?搭檔?還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炮友?

這一刻,什麼狗屁不甘心都給他退一邊去,他早該聽哥哥的話了,不該對傷害自已的傢伙心軟的。

人氣到一定程度,甚至連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想說,特奧多羅也不想聽對方的答案了。

他盯著對方一步步後退,墜入樓下,在布魯斯到天台邊檢視時,他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夜色中,獨留布魯斯腦海中不斷閃現他剛剛那決絕的眼神。

他明白,自已的目的達到了。

以後不會再有那麼一個人一路上嘰嘰喳喳,和他開各種玩笑只是為了陪著他了。

回去的路上,特奧多羅感覺自已的心裡好像有一把火在燒一樣,他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回家。

在注意力高度集中的情況下,他自然沒有注意到周圍的異常,因為是急匆匆的出門,他甚至沒帶防身物品,以及平常藏在袖子裡的瓶瓶罐罐們。

等他再次睜眼時,他已經被綁在了一處昏暗房間裡,雙手被綁在扶手上,雙腿也分別被綁在椅子的兩個前腿上。

房間的牆面上還佈滿了各種關於他各種角度的照片,先別急著覺得綁架他的人是什麼變態。

因為這些照片全都是近期拍的。

有他採購室外的照片、也有他埋葬貝利的照片甚至就連他和小丑談話時的照片都有。

上面的每一個場景特奧多羅都還有印象,也就是說,這個傢伙最多也只是特奧多羅在半年內招惹出來的麻煩。

再結合周圍的佈置,房間雖然昏暗,但是佈置很齊全,有桌椅,衣櫃大床還有幾臺簡陋的電腦裝置。

也就是說,這是綁架自已的那人的私人住宅,這樣的裝飾風格也讓特奧多羅感到無比熟悉。

他剛想到一個人,愛德華就已經抱著一個木箱子進來,他順手把箱子丟到角落,一節衣角順勢被顛了出來,看的特奧多羅有點心虛。

“你果然醒了,和我計算的時間差不多。”

特奧多羅可能已經記不清他已經多久沒和對方見面了,但是愛德華可是記得很清楚,兩個月零三天。

多虧了特奧多羅,不然他也不會被迫銷聲匿跡兩個多月。

“看來你似乎準備好報復我了。怎麼?和奧斯瓦爾德玩的不愉快?”

突然被人捏住臉蛋,特奧多羅也不慌,反而故意往對方的心上紮上刀,眼睛微微眯起,像個小狐狸一樣。

“你還好意思說?害得我顏面掃地居然還笑的那麼開心……不過很快你就笑不出來了,我會將你施加給我的恥辱加倍還給你的。”

原本還在好好和他說話的傢伙在聽到他故意提起那件事,臉色頓時暗沉下來,捏著對方臉頰的手用力收攏起來,特奧多羅的臉頰肉頓時被擠壓到了一個地方。

隨著啵的一聲,特奧多羅的上下嘴皮被擠開,配上他幽怨的眼神,這綁架的氛圍突然就多了點不一樣的味道。

但是愛德華一想到降落在自已身上的無妄之災,突然就心硬起來,鬆開對方的臉頰,忽略掉被自已捏紅的地方,拍了拍身後的一個小箱子。

“多虧了小丑那傢伙讓我想到了一個讓你也能體會到我當時那種絕望的好辦法。”

他的手拍在箱子上,眼神直勾勾的落在特奧杜洛身上,似乎已經預料到結局一樣,高高在上。

“什麼辦法?”

特奧多羅活動了一下自已的腮幫子,抬頭問道。

就見愛德華將箱子開啟,一臺嶄新的轉播裝置就那麼出現在特奧多羅的視野範圍,愛德華滿意的將手放到裝置上面,有些得意的開口。

“多虧了小丑讓我意識到,單單是我一個人看到那些怎麼能行?我要讓哥譚所有人看到你的醜態,然後在親手瞭解了你,這樣才能洗去我身上的屈辱。”

很顯然,愛德華是想效仿小丑,搞一個全市直播,然後把那套衣服給特奧多羅換上,等欣賞夠了對方的絕望再親手瞭解對方。

如果不這樣,根本沒辦法洗涮掉特奧多羅施加給他的屈辱。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從短短的對話中,特奧多羅已經從他的對話中抓到了漏洞。

比如說,他的重點不是弄死自已,而是想要以牙還牙,自已都那麼對他了,居然還沒有直接弄死自已,說明他對自已還留有餘情。

既然已知對方對自已已經手下留情,那麼剩下該怎麼操作,特奧多羅心裡已經有數,在愛德華的恐嚇中,他不但沒露出恐懼之類的情緒,反而一點也不驚訝。

“你覺得,身為情報商的我會不清楚你在背後的小動作嗎?尤其是…我對你做了那些後,你覺得是為什麼我會對你毫無關注呢?”

雖然這段時間特奧多羅確認是是沒看情報,但是這事也就他自已一個人知道而已,其他人又不知道,那麼這其中要是不操作一下那真的說不過去了。

“什麼意思?你一直都知道我要報復你?別開玩笑了,知道你為什麼還要自投羅網,我可不會對你心軟的。”

果不其然,在特奧多羅這句話說完,愛德華當即變了臉色,但他很謹慎並沒有一開始就相信,而是覺得對方只是在狐假虎威,但是礙於特奧多羅的能力,他又有點擔心他說的是真的。

“如果我不放鬆警惕,那麼你還要再失蹤多久?三個月?五個月?還是一年?”

看他這個表情,特奧多羅知道他已經開始有些不自信了,那麼特奧多羅要做的就是催發他心裡懷疑的種子,讓他對原本自信的局面產生質疑。

“可你不還是落在了我的手裡?而且你身上的東西我已經拿走了,你不可能逃得掉的。”

提到這個算是真正戳中了愛德華,他承認這個機會來的莫名其妙,但他不還是把對方身上所有的武器全部收繳了,就連綁他的繩子和椅子都是加固過的。

他就不信了這種情況下,他還能逃脫了。

“可我沒準備逃啊~我們已經好久沒見面了不是嗎?歡迎回來,愛德華…我很想你。”

吱呀……

特奧多羅憑藉自已的力量直接將椅子往前挪動了些,確保燈光可以很好的照在他臉上,將他偽裝出來的眷戀完完全全暴露給對方。

咔吧——

愛德華一個手抖將桌面上的杯子碰倒,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可他渾然不覺,大腦被對方的態度攪亂。

帕米拉說過,沒有人可以拒絕這樣一張臉,而事實證明,她說的很對。

光是一個示弱,愛德華就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自已的手,可他的理智還沒有崩塌,上前兩步死死捏住特奧多羅的肩膀,聲音比起剛剛提高了好幾個調。

“別以為這樣就可以矇混過關,我們都知道你喜歡的是那個礙事的傢伙,如果想就這樣讓我放了你,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

也許就連他自已也不知道他在憤怒什麼,可被他摁住的男人此時那雙藍色眼睛裡卻盛滿了傷心。

為什麼要傷心呢?

愛德華愣住,就聽特奧多羅低啞的嗓音在耳邊迴盪。

“可我最開始說喜歡的就只有你一個啊…就連……”

特奧多羅似乎有些說不下去了,低垂著腦袋,睫毛微顫似乎是在努力控制著眼淚。這番欲說還休的操作直接讓愛德華著急起來。

“就連什麼?”

他自已也沒意識到,他只是來報復對方的,結果現在不但被轉移了注意力,還刨根問底起來。

“就連我第一次精心打扮第一個看到的也是你啊……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你要來嗎?”

特奧多羅的嗓音變得有些哽咽,像是一把錘子重重的敲在愛德華本就搖擺的心上。

他從來沒見過一向驕傲的萬事都有所準備,總是勝券在握掌握主動權的傢伙露出這樣脆弱的表情,一時間震驚大過憤怒。

在特奧多羅的刻意引導下,他似乎回想起那些被他定義為玩笑的舉動,心裡掀起了不小的風波。

當初他提前搬出來不就是有些受不了對方的攻勢了嗎?

現在想來,特奧多羅的興趣真的會維持那麼長時間嗎?

不對……

“可你不還是把我送走了嗎?”

愛德華的意識還想抵抗一下,晃了晃腦袋後,就想回歸主題,只是他此時的語氣連自已都有些不確定起來。

“你見過除了你以外哪個破壞我家的人還好好活著?那個地方對我來說意義非凡,而你不同……”

雖然他確實幹了這種事情,但是特奧多羅是誰?既然沒辦法改變事實,那就扭曲他的出發點。

而且他發現,越是停頓,身為掌握主動權的那方卻越是著急,特奧多羅很樂意看到這樣,看到他親自把主動權交到自已手上。

“我怎麼了…?”

果不其然,在特奧多羅停頓的時候,愛德華還是沒忍住追問起來,他想知道特奧多羅那未出口的話是什麼。

也許是覺得自已佔據絕對優勢,他也鬆懈了下來,至少在愛德華看來,他渾身都是破綻。

“你靠近些好嘛?”

特奧多羅抬頭露出祈求的眼神,鬼使神差的,愛德華真的就在他的眼神中低頭。

下一秒,特奧多羅就仰頭在他的臉頰邊親了一口,親眼見證了對方瞳孔地震的過程,露出一個滿含委屈的笑。

“你是我第一個喜歡的人,但是不管我怎麼做你都不相信。所以我就想,藉著那個機會做的絕一點,也好讓徹底斬斷我…我們之間的情義……”

說完這些,特奧多羅好似將所有的遺憾訴盡,露出一個釋然的笑容。

“我知道我做的很過分,你要報復就報復吧,只是能不能在我死後,幫我打理好我的房子?貝利死了,我唯一重要的就只有那個房子了……”

可能是已經預見了結局,特奧多羅將他存放備用鑰匙的地方告訴了對方。

這個時候的愛德華似乎才想起來,在面對他時這人的坦誠,一時間大腦被那些雜亂的資訊擾亂,使他沒辦法集中注意力。

他甚至想到了對方曾經對他不計回報的幫助,那真的是因為心情好才交給他的嗎?

愛德華遲疑了,指尖不自覺撫摸上自已的側臉,上面還殘留著那柔軟的觸感。

二十歲逝去的心動,在四十歲時重新被點燃。

他不自覺靠近對方,低下腦袋,一寸一寸的靠近,心跳如同雷鳴,卻在即將接觸到他的嘴唇時無力的癱倒在地。

特奧多羅抬眼看向隻身一人前來的小丑,微微歪了下腦袋,既然對方已經暈過去,他的偽裝也在頃刻間消失,轉而悠悠的吐槽起了小丑。

“你比我想的要慢些。”

“Hahaha~小蛋糕,我來的可是剛剛好呢~”

小丑彎下腰,如同一個折角,一時間他們兩人的高度一致,那張大白臉離特奧多羅極近,還帶著明晃晃的笑容。

如果不是看到他的手槍已經對準了昏迷的人,恐怕還真就讓人以為這傢伙對這件事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不先給我解開嗎?特質的繩索我可拆不掉。”

然而特奧多羅卻在他出手之前打斷他,示意對方先給自已解開。

經管心裡其實不爽,不過小蛋糕開口了,小丑乖乖的給他解開身上的繩子,只不過這個過程中,他不知道多少次不小心踩在了對方身上。

等特奧多羅獲得自由的第一時間,就是薅著小丑的西服領結,將他往自已這邊拉,貼著他的嘴唇強吻了上去。

“喔哦~小蛋糕這是……”

一吻結束,小丑舔了下自已的嘴唇,看向嘴唇上沾了些油彩的特奧多羅,眼裡的興奮不加掩飾。

而特奧多羅則是一手捂住了他的嘴,一手在他心口點了點。

“我想看看你平常住的地方,歡迎嗎?”

小丑的眼睛微微眯起來,卻不是感到不爽,相反,他現在很開心。

至於原因?

大概是特奧多羅主動要去他的大本營吧~

這和喜歡的人要和他生死與共有什麼區別?小丑可和其他反派不同,他走的不是權勢路線,因此一個隱蔽的大本營是必不可少的。

因為他另類的思考方式,以及反偵查意識,導致現在就連特奧多羅也不知道他的居住地在哪。

之前不問是因為不在意,現在問了自然也是因為他的想法發生了改變。

這可是按照小丑設想中的發展,他可太期待他們兩個人的獨處時光了,所以根本就沒有拒絕,甚至因為心底的迫不及待連地上躺著的愛德華也沒有管過,直接拉著特奧多羅就走。

至於為什麼特奧多羅要保住愛德華的命?

可以養成奧斯瓦爾德一般的角色誰會直接處理掉呢?不將其利用起來為自已所用簡直浪費。

比起弄死對方,他活著反而能為自已創造更多的價值。

利益面前沒有永遠的敵人,更何況,只要適當的操作,他完全可以讓對方成為第二個奧斯瓦爾德。

甚至,他更純粹。

想想他曾經為女友做過什麼?

放棄了龐大的哥譚帝國,選擇搞垮掉奧斯瓦爾德,與之為敵只為報復對方殺死自已的女友。

殺死他可太浪費了。

來到小丑的私人住所後,特奧多羅就被裡面極其正常的裝飾吸引,除了多了一個梳妝檯外,他的房子看起來和普通人的房子沒什麼區別。

只不過房間要大上一些。

不過特奧多羅開這可不是為了看房子的。

他進門後沒多久就和對方激吻起來,兩人都不是沒有經驗的生瓜蛋子,順理成章的滾在了一起。

多餘的問題小丑一個也沒問,他只在意眼前的特奧多羅。

“我要聽你說愛我。”

倒在床上的那一刻,特奧多羅正視了自已的心跳,過高的契合度,早就告訴了他答案,可當時的特奧多羅心裡只有執念。

當那份執念粉碎的時候,掩藏著底下的真心也就顯露出來。

“我可以和你說一整天不帶重複的。”

沒有怪異的腔調,小丑的認真的回應著對方,一口咬在對方的鎖骨上,在上面留下屬於他的痕跡。

“看來我們有一天的時間可以待在一起呢。”

特奧多羅不甘示弱的回敬回去,鋒利的牙齒在對方的肩膀上留下一圈牙印,可小丑卻笑的開懷。

“那我們就待一整天,然後重複下去,今後的每一天,我都會為你送上一句真心實意的情話。”

“我只給你一次機會,如果哪天你忘記了,我就親自弄死你。”

特奧多羅也跟著笑了,笑他懂自已的思維,笑自已明白他每句話的含義。

“當然了親愛的小蛋糕,我會為你舉槍。”

小丑承諾著,兩人順勢滾到了一起。

而他的承諾,也被他很好的履行著。

他們不是每天都呆在一起,可在沒見面的日子裡,特奧多羅都能收到來自小丑的訊息。

當然,特奧多羅也收到了來自愛德華的道歉禮。

為什麼那麼確定是他送的呢?

大概是因為,沒有什麼人送禮物的包裝紙會是印滿了綠色的問號吧?

比起布魯斯的搭檔行為,小丑顯然要比他高調很多。

在沒進阿卡姆之前,他們在哥譚最著名的賭場大肆揮霍,在酒廠肆意玩樂,欣賞夜晚的美麗,短短一週,哥譚幾乎無人不知小丑身邊多了一個被他當做寶貝的存在。

就算他被抓了回去,特奧多羅也可以憑藉自已的能力,把人直接撈出來。

不過他也並沒有那麼做,他除了每天去和對方調調情外,就沒有幫他做任何事了。

因為特奧多羅知道小丑有自已的節奏,他不需要自已出手幫忙。

所以每次特奧多羅過去時,哪怕被關在禁閉室,但是這位每次都能溜到有休息區,然後旁若無人的朝特奧多羅示愛。

他們對愛情的定義都是一致的,所以沒有人會覺得這樣有負擔,就算有負擔,他們也只會把負擔解決掉。

然而就在又一次探望結束後,特奧多羅回去的路上又一次被布魯斯攔住。

他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被面具遮擋住臉看不出情緒波動,只是身上的裝備早已變換了不知道多少次。

“你不能這樣沉淪下去,小丑不是一個好的歸宿。”

又是類似的話,特奧多羅停下腳步,平心靜氣的注視著對方,倏地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

“你來晚了,我早就愛上他了。應該沒有人比你更清楚我愛上一個人是什麼樣吧,所以別阻止我,不然我同樣會對你下手。”

雖然愛不在了,可特奧多羅同樣需要一個制約黑暗的角色,雖說沒有先前那樣傾囊相助,但是偶爾他也會賣對方一個人情。

他們之間如對方所願,只有平淡的合作關係,不對…應該說是交易關係。

“……”

這句話正好刺中布魯斯的內心,他怎麼會不知道對方愛一個人的樣子呢?那樣的奮不顧身,又怎麼可能是可以被其他人勸阻的了的呢?

曾經他是受益者,現在他卻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偏偏這一切還是他親手造就的。

他應該早就明白的。

特奧多羅和小丑那麼的相似,又有著明顯的不同,他們是最容易彼此吸引的。

自已推開他,又何嘗不是將他親手送到了小丑身邊?

他早該明白這一切。

可現在一切都變了。

特奧多羅的定位徹底趨於黑暗,想要徹底拔除他就必須如同他先前說的,把哥譚來一波大血洗,可哥譚的每一個體系都不是可以輕易取代的。

牽動一發則痛全身,再說這個時間,特奧多羅完全可以重新扶持一個傀儡上位,取代被他清理掉那人的位子。

除非他拋棄不殺原則否則,像特奧多羅這樣的角色,只要他本身沒有觸碰到法律的極限,恐怕再怎麼努力都無法拔除。

而特奧多羅想要反擊輕輕鬆鬆就可以直接把他的情報賣出去,甚至不需要他出手,那些死盯著他的傢伙們就會自已撲上來把他撕碎。

只是一個決斷,他們之間竟割裂到如此地步,布魯斯沒辦法逃避這樣的事實,他的執法陷入了困難。

而困難是沒辦法逃避的,他只能面對,並且沒有退路。

也許未來會出現轉機,可現在的正面勢力實在太少,起碼五年以內,他對特奧多羅沒有一點辦法。

因為他已經徹底辭去僱傭兵的工作,只專心幹著情報商的工作,編制的網太過發達,手上人脈太多,哥譚的法律制約不了他。

想要拔除對方,只能寄希望於正義的新鮮血液,可目前哥譚內裡的腐敗暫時沒有這個可能。

他會想對方死掉嗎?

大概是不會的吧。

特奧多羅會放棄現在的生活嗎?

大概也是不會的吧。

除了愛情會讓他栽跟頭外,特奧多羅不會允許自已再在其他地方受傷害。

他們從一開始在不同頻率上,現在的局面只是本應如此而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