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禮物,滑跪)
(每次的新標題,都是對我的一次挑戰。)
(人物似乎太ooc了,這能看!?別太毒了?)
61難道我去方便,你也跟著?我會在外面等。雜毛狐狸,琴酒心動
一縷縷黑乎乎的細線,交織著暗紅的色澤,自張起靈的身軀毛孔中悠然逸出,像是根根扭擺身體的細長蟲子。
看到寄生蟲被逼了出來,墨玄胤隨手將蜷縮成一團的張起靈從水裡撈起來,甩在了地上,任其身軀落在岸邊的冷硬地面上。
他微蹙長眉,目光不經意間掠過自已身上。
衣角,手指印。
手腕,手掌印。
還有濺上來的水。
五彩斑斕地,成了一套水墨風格襯衣了。
再往張起靈身上一看,經過一番折騰,加上水質還算乾淨。張起靈在水裡撲騰了那麼幾下,總算是洗淨了身上的汙泥。
從一個森林野人進化成了卡皮巴拉~一種只想在腦子灌水的生物。總之卡皮巴拉的影片把一個撲街作者的腦子塞滿了。
張起靈:!?
墨玄胤也沒指望自已能幹乾淨淨地回去,靈活摁下潔癖,擦出一根帶出火星的火柴,帶著熾熱的火星躍入木柴堆中,瞬間,火光熊熊,驅散了四周的寒意。
木柴堆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火苗跳躍著。將張起靈周身的水汽漸漸烘乾,溫暖如春的氣息悄然滲透肌膚,驅散了體內殘留的寒意與不適。
想來是之前張起靈在被石像擊打後,嗆進氣管的酒液,和其身體中的麒麟血激化,才導致的發熱,排出來,自然就好了。
張起靈醒來之後,就緩緩坐起來,黑黝黝的眼眸第一時間就鎖定了墨玄胤,生怕他一眨眼就消失了。
對此,墨玄胤是理都沒理,估計是張起靈有什麼隱形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吧!他是發現世界越來越顛了,挺好的,跟自已的引導計劃不謀而合。
因此,他也沒去來一個心靈輔導的想法,自已腦補的總歸能自成一套說法。
一身破衣爛衫歪歪斜斜地穿在張起靈身上,配上他淡然的神情,這很大程度上讓人忽略他現在的衣著。
墨玄胤現在可沒什麼衣服給張起靈,而且作為已經完成‘能活著就好’指標的他,非常淡定地就對張起靈忽視了起來。
張起靈抿了抿唇,揉著衣角,開始發起呆來。
張起靈:我委屈,但我不說。
無事可做,墨玄胤悄然起身,湊近了蹲在牆角的主神,之前他就看到主神在偷偷摸摸地,不知道在幹什麼缺德事。
一股莫名的玩心在他胸中悄然滋生。他決定做個“背後靈”,去捉女幹....咳咳咳,不對,是去捉主神的小黑腳。
然而,他沒想到的就是張起靈一看他站起來,一個蛄蛹,也跟上來了。
墨玄胤停下腳步,緩緩轉身,幽幽地盯著背後的小尾巴·張起靈,“你跟著我幹什麼?”
“我...我..,是你讓我跟的。”張起靈支支吾吾,木頭腦袋第一次開光。
墨玄胤:“?”我讓你跟,你就跟啊,有點志氣好不好?
他像是想了什麼,發起了靈魂質問,“難道我去方便,你也跟著不成?”
張起靈似乎臉紅了一下,低下頭,兩隻耳朵倒是明顯升溫,又發燒了,可他仍在墨玄胤不可置信的目光下點了點頭,“...嗯...”然後又像是解釋,補充道:“我的意思是,我會在外面等。”
聞言,墨玄胤都被氣笑了,他冷著臉,指著另一邊的牆角,讓張起靈背對著他,面壁思過。張起靈眼巴巴,一步三回頭地走了過去。
墨玄胤心裡嘀咕。瘋了不成,這個張起靈不對勁。
琴酒也不對勁。
神經病。
...
如果說墨玄胤那邊是平靜如水的山間旅行,琴酒這邊就是與之相對的驚險刺激了。
無比熟練地,一顆金燦燦的花生米精準無誤的穿透了條試圖從頭頂偷襲、纏向頸間的青綠蟲豸。
伯萊塔吐出一口熱氣,琴酒面無表情地再度看了無邪一眼,那冰冷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個無藥可救的死人,讓無邪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渾身泛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自與無邪撞上,這已經是琴酒遇到的第三個險地了,種種跡象讓他確認了一個事實。
無邪跟柯學世界,某個藍衣服紅領結的大頭娃娃不是一般的相似,所以也是所謂的‘主角’?
琴酒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衝動,想去崩一槍,試試這裡的主角打不打的死。
不過,比起柯南討人厭,不知死活地作天作地,眼前的無邪似乎要更加順眼一點。
嗯,就比螞蟻還要小的一點。
而且兩人本質上,有極大的不同。
正當他思緒紛飛之際,一隻身披絨毛、擁有卡姿蘭大眼睛的奇異飛蟲猛然俯衝而來,王胖子瞧見琴酒實在心情不咋樣,自告奮勇地拿著槍突突了過去。
琴酒掃了他一眼,也沒管,他收回前面的那一點順眼,主角這類生物果然是,只會帶來麻煩的麻煩精。
其實,在看清無邪臉的那一刻,琴酒轉身就想走了,和麻煩精的世紀會面,他一點都不想擁有。
但是,轉念一想,墨玄胤這個傢伙似乎對無邪這類人天生就厭惡,也就是說,他會不定時地找無邪的麻煩。
一言概之,就是帶著無邪更容易遇到墨玄胤。
上次,琴酒不就遇到了嗎。
所以,以能夠逮住墨玄胤這個亂竄的‘雜毛’狐狸為前提,無邪這個麻煩精似乎也不是不能忍。
琴酒可恥地心動了,無邪成功存活。
遠在另一個時間線的墨玄胤發來賀電。
無錯書吧墨玄胤:狐狸就算了,為什麼是雜毛?我一頭黑髮可是相當的純正啊!
如果墨玄胤能聽到的話,估計會以為琴酒在穿世界的時候摔壞了腦子。
這隻琴酒不對勁。
...
總是被琴酒或明或暗關注的無邪,渾身不自在,他總是擔心下一秒自已就頭上多一個洞,一睜眼就能看見橋上正端著孟婆湯喊著‘大朗,喝藥了’的老婆婆。
深感自已的身心都受到了嚴重的創傷。
而他想的是,自已和琴酒之間該不會有什麼誤會吧?
於是,想上前去談心,這時,那個叫彌明雨的娃娃臉,就會背後長眼睛一樣,擋住他。
氣得無邪那叫一個七竅生煙,但在琴酒殺氣騰騰的注視下,他無奈成為了一個受氣包。
可可憐憐。
王胖子發出幸災樂禍的笑聲,無邪正愁有氣沒處撒呢,王胖子這是一下子撞上槍口了。
一時間,‘誒呦’‘看我一記飛虎爪’‘黑熊掏心’……的背景音嘈雜起來。
然後,統統在琴酒的槍口對準之下,消弭無聲。
王胖子:我是無辜的。
………………
“呼哧呼哧”,宛如古老風箱中殘破的皮囊,在歲月的盡頭發出沉重的低吟。
被金錢誘惑而前來的鍛侯部落人近乎全軍覆沒。
為什麼近乎?是因為還剩了一個人。
一位老人,部落的族長,他居然是唯一一個成功堅持到現在仍然沒死的人。
他倉皇地逃竄,彷彿被貓咪追逐的老鼠,天然的畏懼終於從安然的沉眠中甦醒,帶給這位老人除了呼吸痛苦之外的唯一情緒。
頸間,那由牛羊之角精心編織的角環,已殘破不堪,僅餘幾縷絲線,勉強維繫著尊嚴的碎片。
頭頂的茸毛不知所蹤,斑駁的血跡在那張蒼老的臉上,像是一隻只猙獰的蜈蚣在爬。
他根本不敢向後面看,像是害怕著什麼東西。
前面,隱約有篝火的亮光。
(發癲,發癲,寫完了,我換個地方發癲。什麼時候才能斷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