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禮物,請給我飯吃)
(不對勁啊,不對勁,寫得有點曖昧了,要不把小哥砍了,開玩笑)
(看我標題,一點沒有不對勁)
60三個男人一臺戲,張第三者,臉紅,誘哄,墨催眠師的毒素甜品
至於惦記別人(無邪),又被別人(琴酒)惦記的罪惡之人——墨玄胤,此時正帶著其他人都不知道的小鬼頭張起靈穿過暗巷。
算不上他追,他逃,他插翅難飛的戲碼,反而暗合了另一個劇本。
三個男人一臺戲,一個在追,一個在玩,還拎了一個小鬼頭。
張起靈:我不是第三者。
如果琴酒看見了這個情景,表情應該會很好看,不過,墨玄胤暫時不知道琴酒又跟黴運纏身的無邪撞上了。
到時候,墨玄胤威脅之餘,就會遇上一隻臉上貼著‘擊斃你’的銀長直殺手貓,還是炸毛版本的。
...
此時,平靜無波地指定了之後的計劃,墨玄胤決定留住張起靈的小命。
在張起靈不可置信之下,給他塞了一嘴的肉。
補了一頓滿漢全席後,張起靈‘咕咕咕’響個不停的肚子總算是停下了響亮的交響曲。
但是吧,這個小張起靈現在一副模樣實在有礙觀瞻,渾身上下裹滿了泥土,活脫脫一個小泥人,就算拿他去威脅無邪,無邪能認出來人?
墨玄胤的手指輕輕摩挲著下巴,白紗之後的目光幽幽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張起靈,那份凝視,讓後者不自覺地垂下了頭,一張小黑臉藏在了劉海下。
唔,反正墨玄胤是看不見張起靈的泥巴殼下面是個什麼臉色。
倒是主神在側,興致滿滿,樂此不疲的添油加醋,一通分析頭頭是道:【這小子絕對是被宿主你看臉紅了。】
墨玄胤一聽,全是鬼話。
他看幾眼怎麼了,能臉紅個什麼勁,怕不是泥地裡滾多了,發燒了,小孩子就是麻煩。
墨玄胤心中暗自思量,斷定張起靈這突如其來的熱度,絕對是發燒引起的體溫上升,遂穩步前行,輕揮衣袖,示意其跟上,“跟好,走丟了,我可不會去找你。”
“嗯。”張起靈輕聲回應,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又垂下頭去盯著腳尖,每當墨玄胤的身影稍微遠離,他便不自覺地調整步伐,保持著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目光始終未曾離開前面那道背影。
一絲絲疑惑和未知的情緒被悄然無波的掩藏。
見張起靈如此乖巧順從,墨玄胤很滿意。
為了自已的‘威脅’計劃不提前破產,他覺得發燒這件事雖然是一件小事,但是不能馬虎,小小的差錯會拖慢進度。
必須得治好。
所以,他拉著主神在前面嘀嘀咕咕,“哪裡有安全一點的池水,指個路。”
【宿主,泥,我覺得你不會幹好事。】主神被當做導航來用,自然是耍起了小性子,可ta又好奇宿主在使什麼壞水,那份對宿主行動的好奇終究戰勝了微末的不滿。
Ta伸著藍色的手指頭,指引向右側那隱秘的頂層斜坡。
那裡,一條古老而狹窄的通道蜿蜒而上,直通天際,沿途佈滿了蛛網。
瞧著那睡在白乎乎蛛網上,八隻眼睛的‘小可愛’,毛茸茸的大長腿圍著身體一圈彎曲固定在蛛網上,一道烏雲飄到了墨玄胤的頭上,他深刻懷疑主神給他指了一條最難的路。
不過,沒有關係,沒有什麼是一把火解決不了的。
張起靈立於一旁,對空氣中瀰漫的微妙焦香置若罔聞,目光淡漠如水,其實是在發呆,卻在墨玄胤轉身之際,瞬間回神跟隨其後。
他們穿梭在峽谷之中,一條細長的裂縫如同大地之裂帛,蜿蜒伸展,臥在此處。
空氣流動,隱約間,帶來一絲不易察覺的水汽,只是沒有水聲,看來是一處沒有流動的死水。
希望不是髒水。
但出乎意料的是,當兩人繞過低低矮矮的石坨坨,參差不齊壘砌的中圈,一汪清泉赫然映入眼簾,它宛如翡翠中遺落的珍珠,清澈而純淨。
在這個到處都是山石蟲草的古墓中能有這樣寧靜的池水?
墨玄胤不信,他走上前,彎腰蹲在了池邊,伸手就想去試探試探。
這千鈞一髮之際,張起靈身形一閃,迅速抓住了墨玄胤的手腕,將其拉離了池水,“不能摸,燙。”
那雙黑沉沉的眼眸緊緊鎖住墨玄胤,藏著一點點控訴,彷彿是在看不懂事的小孩。
墨玄胤都懵了,宕機了一瞬。
你抓我幹嘛,還有你那個眼神是怎麼回事?墨玄胤對張起靈這個小鬼頭的腦神經擔憂起來。
怕不是腦子缺了根筋。
還有,他的袖子又多了一圈黑色的手掌印,快點放手啊!
你在逼我砍你,知不知道?
主神目睹這一幕,不禁捧腹,樂顛樂顛,跟個被打的皮球一樣。
無錯書吧不過呢,現在墨玄胤是愈發堅信,張起靈定是病入膏肓,神志不清了。
那手掌的熱度,隔著衣袖都能感覺到一股燙燙的溫度,正如火源一般在墨玄胤冰涼的手腕上燃燒。
給他燒糊塗了。
確診了病源,他轉而審視起那汪泉水,指尖輕觸,水面微漾。
嗯,很燙,能起鍋燒油的溫度。
是個治療發燒的好地方。
不是有話常說,以毒攻毒,以熱制熱嗎?
還有他也是好心,能治就治,還有一句話說得好,父愛如山,他對張起靈沒有父愛,但有山體滑坡。
不顧張起靈那滿含幽怨的目光,墨玄胤冷著張臉,指尖在水面上勾勒出一圈圈細膩的漣漪。
就在張起靈分神之際,墨玄胤身形一動,如同獵豹般迅捷而優雅,一個順滑的踢踢,就把他踹到了水裡。
張起靈:“!?”
瞬間,張起靈周身彷彿被火焰緊緊包裹,體表的溫度急劇攀升,他如同一隻被精心烹製的紅蝦,全身泛起緋紅,紅霞如同上好的綢緞披在了他單薄的身軀之上。
墨玄胤悠然蹲在池水邊上,袖子仍被張起靈緊緊攥在手中,他扯了扯還沒扯回來,看來是抓得挺緊。
索性墨玄胤地盤很穩,再加上池水不算太深和岸邊也近,被抓著手,姿勢也不算難受。
張起靈是沉默的,難受也不會痛撥出聲,但墨玄胤也不需要根據病人的神情來診斷。
他感知著自那緊扣腕間傳來的溫度,如同熔岩般逐漸熾熱,張起靈的面容也因此而扭曲,隱忍之中難掩煎熬。
他便反過來抓著張起靈的手腕,手腕納入掌心,一股寒意自那處蔓延開來,冷冽得彷彿西伯利亞的凜冽寒風,穿透衣袖,沿著他細長的手腕遊走,傳遞到張起靈那。
從冰痕,繼而化作枝蔓,糾纏、蔓延,不經意間,竟在張起靈的肌膚上留下了凍傷的痕跡。
一邊的身體熱烈如火,另一邊的身體冰寒刺骨,置身於冰火兩儀天中,張起靈背後,那以鴿子血繪就的麒麟圖騰,忽明忽暗,宛如老式電視機上的畫面,時隱時現,帶著幾分不真實的迷離。
突然間,像是變異了,青黑色的麒麟由暗轉明,化作了觸目驚心的血紅。
墨玄胤毫無自覺地想著,這紋身該不會被一卡一卡的狀態,氣死了吧!
他百無聊賴的目光落在張起靈印痛苦而略顯迷茫的臉上,只見他眼皮沉重,昏昏沉沉,小腦袋一點一點的,再往下幾分,就要沉進水裡溺死了。
墨玄胤好心伸手拖起他的下巴,張起靈迷糊的眼睛都眯了起來,只是歪著頭蹭了幾下臉龐冰涼的掌心。
像是一個可憐兮兮的修勾。
悠悠的聲音傳過來,都好像在天邊一樣聽不真切,“旁人可不能信哦~”
張起靈凝神才終於聽清了墨玄胤的話,只是隨著這句輕柔地,如同催眠師誘哄著自已脆弱的患者而給出的毒素甜品,他昏了過去。
(好想斷更啊,一寫文渾身都痛起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