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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豆沙了,銀長直殺手貓王誓死捍衛王冠,墨這個罪惡的人

(球球禮物,餓餓,飯飯,敲碗)

(琴殿來啦,哈哈哈)

(標題如何)

59豆沙了,銀長直殺手貓王誓死捍衛王冠,都是他的,墨這個罪惡的人

胖子和無邪互相檢查自已的黴運到底有多高,一通互訴,兩個人都沒有問題。

不過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兩兩兩相加,成了雙倍的天然黴運聖體。

“胖子,我從前都是要你瘦點,但是現在,我發現你體重再胖點都沒有問題。”無邪哭喪著臉,一抖一抖地,厚實的棺材板根本壓不住,雙手使勁抓住邊緣,才沒被抖下去。

胖子的一身肥肉都一層一層舞了起來,“胖爺我這身神膘,小天真你這才發現哪。”

話音未落,棺木內突然一陣劇烈顫動,棺蓋邊緣竟硬生生被擠開一道細縫,緊接著,一隻枯槁如老樹根的手,黑如夜色,猛然探出,精準無誤地扣住了無邪的手腕。

將他拉了下去。

隨著而來的是一聲槍響....

胖子目眥欲裂,撕心裂肺地大喊了一聲“無邪!”

然後下一秒,一張驚魂未定的大花貓臉就從那個張開的棺蓋縫隙處鑽了出來,胖子如同驚弓之鳥般拖著手電將往那張鬼臉上砸.

只是,他有些疑惑,這個粽子似乎和無邪有點點像啊!

難道是無邪他親戚。

還沒等他繼續狂風暴雨地揮落拳頭,‘哎呦’的痛呼就讓王胖子遲疑的停下了手,他睜大了眼睛,手電筒直直往黑黢黢的棺槨裡照。

“死胖子,你打我做什麼?”無邪捂著頭上的大包,疼的直叫喚。

“哎喲喂,天真啊天真,你怎就不能多長個心眼?一聲不吭,還頂著張血呼啦擦的臉,誰見了不得把你當妖魔鬼怪打啊!”

胖子見沒有危險,就要拉無邪上來,但是無邪卻指著棺材下面說:“胖子,下面有通道,咱能活了。”

一聽有活路,胖子二話不說,趕忙讓無邪挪地方,自已一骨碌跳了下來。

別說,他張頭一望,還真有個盜洞在下面,不知道是哪位前輩給開的,胖子心裡樂開了花,整個人都盪漾起來。

大大的棺槨裡有大大的洞,大大的洞裡有....有個外國佬?

那個外國佬還拿槍指著自已。

王胖子:“!?”

“無邪,你個天殺的,我把你當兄弟,你居然賣我!”

“嘿嘿嘿,怎麼能這麼說呢,好兄弟就要兩肋插刀不是?而且對面的我認識。”

胖子一張胖臉上滿是不信,你認識,你認識人家,人家不一定認識你啊!

格老子滴,這個小三爺腦子怕是缺了根筋,胖子頓時在心裡罵罵咧咧。這認識的人那殺氣可是實打實的,怕是來搞死你的時候,你認識的吧!

還笑眯眯地以為人家跟你來交朋友的,缺心眼啊這孩子。

一邊抹汗,胖子一邊和無邪拉遠了距離,擔心等會血崩的時候被殃及無辜。

無邪倒是真像個缺心眼,屁顛屁顛地就開始套近乎,一點沒覺得哪裡不對勁。

………………

這邊,銀長直的柯學來客——琴酒狀況說不上好,但也不差,頂多就是髒亂了一些,有點勞累。

他的武器庫自然是毫無問題,柯學風衣哪裡是科學能夠解釋的呢~

但是也正如廣大群眾對其的稱呼,它是真的放不了別的東西一樣,全是武器,只要是武器,rpg都能掏出來。

所以,悲催的琴酒遺憾地在打鬥中丟到了大部分食物,只有少部分以維持最低效的果腹充飢。

而現在最大的危機並不是餓不餓的問題。

是他撞到了災星!

沒錯,從棺槨裡把無邪抓下來的就是琴酒,當時他還衝無邪開了一槍,險之又險刮傷了無邪的臉,留下淺淺的擦痕。

...

之前度船進洞後,琴酒所加入的小隊就被蜈蚣卵中的幼蟲給寄生了,它們以人體為溫床,恐怖的步足挖空了腦髓,寄居在腦殼中,鼓脹起來的體積更是將人腦中其餘的東西都擠壓到了邊界。

只要劈開人的顱骨,就能看到團城一團蝸居在頭蓋骨下的捲曲黑色甲殼,令人驚悚。

這一切,還是在人還活著的狀態下發生,其痛楚,遠勝於萬死。

面對這種情況,琴酒直接給了那幾個被寄生的人一個痛快,槍聲響起,免去了哀嚎,也減少了另外那些和死去相熟之人的哭哭啼啼。

吵得他想直接全豆沙了。

還治,拿什麼治,拿他的頭來治嗎?拖拖拉拉,磨磨唧唧,能走還不走,琴酒真想一個一個拿槍崩開他們的腦門,看看是不是都被蜈蚣寄生了。

沒有一點組織人的風範,廢物,如果是組織的人,早就送自已同事先下地獄去喝茶了。

總之,只開五槍是琴酒最後的倔強,他按住了自已多開幾槍,全崩掉的高昂興致。

至於之後,琴酒他們遇到了一條巨大的蛇,他只聽到有人大喊著‘燭九陰’,然後那個人就沒了。

然後,琴酒的連番轟炸炸死了那條大蛇,想來沒人比他的武器量更多了。

燭九陰:呸!彈多了不起啊!

而隊伍的人也是在那個時候走散,只有一個青年跟著他,還好這個青年是個有腦子的,至少懂得不要多事。

只是,琴酒很明顯的發現了他臉上有人皮面具的痕跡,可是,這跟他並沒有關係,只要不礙事,他就可以當做沒看見。

僱主的隊伍而已,又不是組織,用不著他抓老鼠,更何況是不是老鼠也猶未可知。

...

經過‘和諧友好’的討論,琴酒得到了暫時充盈的食物,而無邪和胖子的隊伍多了兩個人,那是一個有著娃娃臉的青年,看起來就非常好相處的感覺。

於是,無邪他又行了,心中燃起了那股子熱絡勁兒。

“你好,我叫無邪,你是跟著陣大哥一起來的嗎?”

“嗯,我叫彌明雨,陣大哥不喜歡過於吵鬧的人。”那位名叫彌明雨的青年,嘴角掛著禮貌而略帶疏離的微笑,輕輕點了點頭。

然後在無邪要開始好朋友哥兩好的下一刻,來了個緊急剎車。

他再度補充了一句,“嗯,特別是像你這樣的,我也一樣。”

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跟著琴酒走在後面。

留下無邪一人愣在原地,嘴半張著,彷彿剛吞下了一顆未熟的青果,五味雜陳。他轉頭想向王胖子說些什麼,誰知王胖子笑得一臉便秘的表情在他轉過頭來的時候都沒來得及憋下去。

無邪更加憋屈了,王胖子更樂了,甩著一個大屁股在無邪幽怨的目光下,就屁顛屁顛地追著大佬去了,絲毫沒管自已幾分鐘前的好兄弟。

...

一身溼噠噠的黑風衣穿著很難受,琴酒一個人找了一個小角落將衣服搭在了木架上烤,至於其他三個人,誰管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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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搖曳,明明滅滅間,映照在琴酒那雙深邃的松綠眼眸中,如同古老森林中的幽潭。他手中緊握伯萊塔,一遍遍細緻地擦拭。

槍身在火光下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寒光,與他那同樣冷冽的氣質相得益彰。

一頭順滑的銀髮被隨意地挽至一側,得到溫暖的餘光輕撫,從冰涼的溼氣中緩緩變暖,漸漸染上了幾分柔和,恍若一隻白貓柔軟的毛髮。

不過,這個殺手貓王的毛髮不是活人摸不到,當然,死了也摸不到,保養自已武器的琴酒看著被擦到發亮的伯萊塔,滿意地停下手。

他張著手指將髮絲一縷一縷隔開,力求用最快的速度將頭髮烘乾。

要說琴酒現在持續下墓最大的動力是什麼?

那就是找到墨玄胤,然後給他一槍,讓他和這個世界說拜拜,琴酒那點微弱的怨氣才能散去。

哼哼,如果墨玄胤自已知道錯,他也勉強能少打一槍。

真以為給點錢,琴酒就能放過他了,可笑,也不看看他都幹了什麼!!!

至於墨玄胤給他武器,他勉強承認很有用吧,但是,武器也抵擋不了他濤濤的怨念。髮絲勾連中,他不經意摸到了胸前的別針。

將其摘下握在手中。

猩紅的濃稠血色像是活動著翻滾出奇特的花紋,幽暗又漂亮。

殺手貓王誓死捍衛自已的王冠,不對,是武器,這都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