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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活祭:狗剩?

“師弟,你真的是你嗎?”歸妹悄聲問道。

“我當然是真的我,師姐是在疑惑我的實力嗎?”月孚輕聲回道。

歸妹沒說話只是一雙眼睛盯著月孚,月孚遭不住這詢問的眼神趕忙解釋道:“師姐你也知道我們修神卦的不以修為論高低,而是以對神卦的理解來衡量,你師弟我恰好對神卦有獨特的天賦,所以現在實力可能就比師傅稍遜一籌,厲害吧。”,歸妹眼神有些黯淡,但還是誇讚著月孚的天賦異稟。

月孚自然是看出了歸妹的落寞,於是便佯裝頭暈得向歸妹身上倒去,歸妹趕忙扶住月孚。月孚煩惱道:“哦,師姐,要是沒有你我可怎麼辦呀。”,歸妹一聽這話便知道月孚在嘴貧,於是便在月孚的手上掐了一下罵道“就知道嘴貧。”,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扶著月孚的手卻是沒鬆開。

兵長看著感情深厚的師姐弟二人不禁感嘆道:“小先生真是天人之資,小先生的師姐也真是溫柔賢良啊。”,說完便跟上了兩人的步伐。

三人先是回到了那座石橋下,月孚此時也是收回了剛剛的玩鬧之心,回到此地是月孚提出的,因為他還要歸還劍條。月孚提溜著劍條端詳著橋上的三個字,思考一陣後說道:“既然寒鴉已經被收入陰間,那此地自然就不適合再叫寒鴉湖了,不如改名‘富貴湖’吧,我的起名也是一絕呢。”,言畢便揮動手中的劍條將橋上的舊名抹去,隨後新名坐落,做完這一切的月孚便將劍條輕輕一拋,劍條在空中戀戀不捨得飄回了橋洞底下。

月孚看出了劍條的不捨便輕聲說道:“待你尋得其餘四屬性的劍物便讓你相伴於我如何,都是在你所及範圍記憶體在之物,加油吧。”,劍條隱隱發光以作回應。

做完一切,月孚便招呼著兩人返回城中,歸妹在後面蹦蹦跳跳得問著月孚還會些什麼本事,兵長也是好奇得問東問西,月孚拗不過兩人便隨意編造了些唬人的話應對。

當三人回到城中時已過了午飯時間,於是兵長便提議由他做東隨意尋了個蒼蠅小館解決午飯問題,月孚兩人自然不會拒絕兵長的好意,不過作為回報,月孚為兵長送上了一卦,卦象顯示兵長不久將有高升,最高可能會至將軍,這自然不是月孚在亂說好話,而是真是起卦所得的結果。

午飯後三人便相互道別而去,月孚臨走前還不忘提醒兵長說此事還有隱情,兵長也表示會全力支援月孚。與兵長分別後,月孚與歸妹先是找到了王大娘的家,當月孚告知了船中冤魂皆已再入輪迴,她的孩子也在其列后王大娘落下了感激的淚水。月孚對王大娘祝福道:“王大娘,雖然逝者無法復生,但大娘你往後的生活裡一定還會有生機的。”,王大娘似是釋懷般點了點頭。

是夜,月孚依舊在夢中進入了那神奇的地方,月孚將自己白天的嘗試和結果告知了伏止,伏止自然是對月孚的說法一點就通馬上想到了其中的奧妙,於是伏止便也在夢中嘗試了起來,在簡單試驗後伏止便不再嘗試,隨後便開始了他今天對月孚的教導。

三天後,王大娘的屋外不知從何來了只小狗久久駐足,王大娘清早一開屋門便見到了這隻惹人愛的小狗,於是便滿心歡喜得將其收養並取名小寶,這或許就是月孚所說的生機所在。

經過月孚和歸妹三日的推衍,終於在今日得出了進一步的結果,原來兩人始終無法無法算出進一步線索,於是便從頭開始覆盤,最終在岸邊那處倖存者的家中算出一絲疑點,那絲疑點便是當時的詢問過程過於順利,那倖存者的表現也過於平淡,彷彿是事先便知曉會有人找來似的,並且最關鍵的是那倖存者視為恩人的寒鴉一眼便被識出是被推出來背鍋的。

綜合已有的線索,月孚和歸妹兩人便打算立刻趕往湖邊,剛好時間還算充裕,便順道將兵長也一道喊上。

三人此次輕車熟路,在施加了“巽字元”後更是腳底生風,很快三人便再次來到了名為狗剩的倖存者家中,依舊是婦人於屋中生煙,狗剩在屋外眺望湖面。同樣的場景卻是讓月孚和歸妹兩人感到頗為怪異,這樣的畫面見一次或許不會覺得如何,但第二次見面依舊是這樣的畫面不免讓人懷疑。

狗剩似乎知道幾人會來找他似地面無表情地看著三人慢慢走近,三人見狗剩這麼淡定便也放緩了前進的腳步,待雙方距離僅剩十丈時狗剩開口了,“停步吧,除非你們不想聊聊。”。

月孚對狗剩的態度頗為意外,他本以為狗剩還會再狡辯一下,但他似乎沒有這個意思,於是月孚回道:“所以你才是罪魁禍首?”,狗剩嗤笑一聲道:“呵,你們都找到這來了還問這種問題是不是有點多餘了。”。

月孚點點頭表示同意道:“確實是有點多餘了,那你能告訴我們那裡面的玄妙嗎?”,說罷月孚指了指還在忙碌的大娘。

狗剩不在意得說道:“那隻不過是簡單的拘魂手段罷了,不過你們若是想救那婦人的話就算了吧,因為她已經是個死人了,她之所以能動是因為我勾著她的魂魄在行動,不過也只能做這些重複的動作最省力了。”。

月孚表示知道後便不再多說廢話,他向身旁兩人示意後便斷然出手,歸妹和兵長兩人也是一左一右得向狗剩包去。三人各自施展手段向狗剩攻去,只見狗剩所在位置被震得升起一團灰塵,待灰塵散盡,狗剩毫髮無傷得立在原地。

狗剩緩緩抬起一隻手指向一旁的兵長道:“試探的攻擊就不要施展了,至於這個充數的就乖乖得躺下吧。”,說完便從狗剩的手指中射出一道衝擊波將兵長擊飛了出去,兵長被狗剩的隨手一擊震得失去了意識,並且肋骨還被悉數震斷,好在兵長已經昏迷才沒有感受到斷骨之痛。

月孚和歸妹見兵長被如此輕鬆得擊敗也是感到頗為棘手,於是月孚決定讓歸妹在一旁輔助由他進行主攻,月孚僅一個眼神歸妹便心領神會,只見歸妹一個後跳來到月孚的身後道:“師弟你可要小心。”,月孚頜首後便從袖中拿出了一道“震雷符”,黃符很快便化為能量作用於天地間,隨後一道道閃電猶如月孚的雙手一般在月孚的揮動下擊向狗剩。

狗剩也不敢託大,只見狗剩的雙手似有一雙利爪包裹將一道道閃電擊碎,兩人對攻了幾個來回後月孚的符力消散,狗剩則是依舊毫髮無傷,於是月孚接連施出了火符、風符、水符、海符等基礎卦符。

在一道道符咒的消耗下兩人皆緩緩得喘起了氣,月孚再次施展了一道黃符,只不過這次是“巽兌符”,風海的組合頓時在陸地上掀起了一道海嘯,狗剩被月孚層出不窮的手段打得有點措手不及,這道陸地海嘯更是讓他心驚,隨即狗剩的頭上便顯現出了一道三頭惡犬的虛影,其中一個狗頭更是張開嘴噴出了一道烈焰將海嘯攔下,隨著水火的碰撞,濃烈的水汽在四周快速瀰漫開來,持續片刻後,水勢消散,水汽也快速得向四周淡去。

狗剩此時已是兇相畢露,兩顆獠牙從他的口中顯露,雙眼更是閃爍猩紅,儼然一副被某種生物附生的樣子,狗剩頭上的虛影更是表明這個生物正是三頭惡犬。

月孚看著齜牙的狗剩若有所思得問道:“能告訴我你們為什麼要殺害那些人嗎?是某種獻祭?”,狗剩邪惡得用舌頭舔了一圈嘴唇道:“冥子大人的任務罷了,他們只不過是一小部分的祭品,就算是被你劫走也無妨,只是你小子真是得寸進尺,已經給了你一個交代了你還得寸進尺,現在就等著被我撕成兩半吧!”。

月孚聽完狗剩的回答也是得到了很多資訊,首先他們一定是一夥人,而不是單兵作戰,其次是狗剩的來歷想必就是那個神界了,最後類似於寒鴉湖的活祭還在其它地方發生過,並且還是很多。

思緒只在一瞬間,狗剩迅速朝著月孚的位置衝去,而就在雙方要接觸時月孚一邊用土符創造一道土牆防禦一邊開口嗤笑道:“狗剩,還是叫你為地獄三頭犬吧,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進犯此界,不過既然有我在就不會讓你們如意!”,狗剩在聽到地獄三頭犬這個名字後瞳孔一縮,隨後饒有趣味回道:“原來你也是個外人,不過你該死還是必須死的!”。言畢,地獄三頭犬便嘶吼著再次一掌向土牆拍去,土牆應聲炸裂,兩者被爆炸拉開了不遠的距離。

月孚的右手從寬大的道袍下捻出了一張空白金色符紙,隨後兩指捻符置於唇前,左手負於身後,嘴中唸唸有詞道:“人間有惡犬,吾輩苦難言,上有清源君,大煞惡無邊!小輩在此特請二郎真君現人間!”,辭罷,金符上瞬間勾勒出了一道“請神符”,此符隨附為坎下坤上的地水師卦,以及此卦的九二爻辭:在師中,吉,王三錫命。

憑空畫符是月孚剛習得的技巧名為心墨,此法大大加快了他們戰鬥的效率,並且用心墨所畫的符威能奇妙,是施展月孚所創的神卦符的不二之選。

地獄三頭犬在第一時間便打算出手打斷,奈何月孚的施展迅速,在地獄三頭犬還未近身時便被請神符的金光逼退,最後只能眼睜睜看著請神符化為能量散於天地。

一陣風吹過,兩人都僵在了原地,地獄三頭犬是因為警惕,而月孚則是尷尬得僵在原地,原因便是請神符似乎出了點問題竟然沒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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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陣風吹過,地獄三頭犬也是反應了過來嘲笑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厲害的手段,原來是唬人的,哈哈哈哈。”。

月孚說不出反駁的話哽在了原地,而在笑聲中突兀得傳來了一道聲音“咦?是哪來的小狗在這亂吠?”,地獄三頭犬的笑聲戛然而止,兩人隨著聲音源頭看去,只見一道魁梧的身影正手持一把三尖兩刃刀,肩頭站立著一隻鐵嘴神鷹跨步走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