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君,您可算來了,我還以為是我的符咒出了差錯呢。”月孚向來人行禮道。
無錯書吧二郎真君將三尖兩刃刀往地上一杵道:“哈哈哈,本君只是為了能與你面對面相見這才特意附身於這具身軀之上,畢竟這具身軀的力量有限,所以具象化花費了些時間,希望老弟不要介意。”。
月孚自然很來事接話道:“那我就厚顏叫你一聲老哥了,這次用請神符特意請來老哥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若是還有需要老弟我自會另贈神符,老哥儘管開口!”。
二郎真君滿意得撫了撫耳邊的條幅爽朗笑道:“可以了可以了,那請神符自然是‘珍饈’,不過本君打算回去再慢慢享用,現在那符已經被我藏於眼中,所以我也不再多求寶符啦。”。
月孚行禮道:“真君滿意就好,那哮天...”,月孚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另一邊的地獄三頭犬憤怒得打斷,只見他怒吼道:“你們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了,你以為叫了個奇怪的人就能勝券在握了?做夢吧!”,說完便朝著二郎真君衝去,然而僅僅只靠近了一步的距離地獄三頭犬便僵在了原地,一股與身俱來壓力迫使著他低頭,現在僅僅是抵抗那股壓力便已用盡全身力氣。
二郎真君繼續對月孚道:“哮天當然也來了,不過我讓它降臨在城裡跟你有關的一隻小狗子身上了,畢竟在場的也沒有合適的人選可以降臨了,現在差不多也要到了吧。”,月孚不解得道:“哦?跟我有關?”,二郎真君神秘道:“吶,來了,你自己看吧。”,一道飛影迅速來到二郎真君的腳下,那是一條通體白色的小細犬,月孚一眼便看出了這條小狗身上的熟悉氣息,這正是那王大娘已故孩子的氣息,只是一瞬月孚便明白了裡面的門道,看來是地府那邊採納了自己的意見,並且還讓他能以另外的方式來陪伴他的母親。
哮天犬討好得對二郎真君吐著舌頭討好道:“主人,我來啦!”,二郎真君摸了摸狗頭寵溺道:“還是小時候可愛,這位就是召喚我的人,你看看。”,哮天犬好奇得看著月孚,只見它的鼻子嗅了嗅,隨後整個狗眼瞪大著似乎非常震驚,剛想開口便被二郎真君拍了一下頭,二郎真君正色道:“哮天,好好感謝一下他,不然你我還沒機會那麼輕易得下界呢,現在就由你來去跟那醜不拉幾的狗東西打一架吧。”說完便放開了對地獄三頭犬的壓制,哮天犬得令後興奮得“嗖”得一下衝向了還在喘氣的地獄三頭犬。
兩狗很快就鬥到了一起,雖然地獄三頭犬被事先壓制消耗了些許力氣,不過哮天犬也是以幼犬之身降臨,所以二犬極具觀賞性得纏鬥著。
不過很快兩人在一擊下分開後地獄三頭犬雙頭一起朝著哮天犬射出了兩道不同顏色的火焰,火焰快速纏繞著飛向哮天犬,哮天犬的反應也很快得咆哮一聲發出衝擊波進行抵擋,然而終究是吃了後手的虧導致哮天犬被火焰擊飛,並且屁股上還被燒掉了一撮毛。
二郎真君看著身旁吃癟的哮天犬不禁笑了,隨後他便拍了拍狗頭安慰道:“好啦,小狗就乖乖賣萌就好了,讓我來收拾這條惡犬就是了。”,雖然不甘,但哮天犬也不敢違背主人的意志便不服道:“要是讓我本體來看我不咬死它,哼!”。
二郎真君刀尖指向地獄三頭犬提醒道:“使出你的全力吧,不然怕我還沒盡興你便被斬成兩半就沒意思了。”,說罷便朝著地獄三頭犬一個飛劈,僅僅一招便將地獄三頭犬砍得倒飛而去,胸前更是有一道長長的傷口在向外飆血。
要不是地獄三頭犬在聽完二郎真君的話後第一時間進行了防禦,否則這一擊足以將它斬成兩段。地獄三頭犬並沒有因為受傷便束手就擒,只見它很快便做出了反擊,藉著倒飛的空隙,只見它頭上的三個狗頭均張開大嘴射出了一道火焰,紅、藍、灰三色火焰迅速朝著二郎真君飛去,反觀二郎真君卻並沒有過多的神色,只見他一刀劈在了三色火焰上,火焰瞬間便被劈成三份消散於天地間。
地獄三頭犬見自己的攻擊並沒有奏效便頓時紅了眼,它的整個身體都因為憤怒和不服刺激得不停顫抖,隨後便瘋了似的近身而去與二郎真君進行肉搏。
幾個回合下來,地獄三頭犬的虛影已經被拔光了狗頭上的毛,這下地獄三頭犬終於感到了恐懼,因為對方拔的可是它虛影能量的毛,若是勢均力敵的對手的話是隻能以擊殺宿主的方式來將它驅逐,但一個能傷它虛影的人不用說都是實力在它之上的人,並且還是高高之上。
這下地獄三頭犬便認命般癱坐在遠處的地上,二郎真君也打算就此將它泯滅便擲出手中的三尖兩刃刀向地獄三頭犬疾馳而去。地獄三頭犬恐懼得看著三尖兩刃刀一點點得在它眼裡變大,它的瞳孔已被恐懼籠罩,然而就在刀尖近身的一剎那時間似乎停止了,隨後地獄三頭犬的雙眼逐漸澄清,再接著便是狂喜。
時間再次流淌,地獄三頭犬以一條手臂的代價讓三尖兩刃刀透體而去,這下輪到月孚眾人不解了,剛剛還不再抵抗的地獄三頭犬突然又重燃鬥志,在眾人的不解中地獄三頭犬嘶吼著癲狂道:“你們有句話叫狗急跳牆,雖然話不好聽,但若是讓我跳可就不是一道牆那麼簡單了,準備接受我的憤怒吧!”,說完便見狗剩的身體張開雙臂似乎是在接受祝福,而虛影則是三頭齊齊仰天哮,緊接著地獄三頭犬恭敬道:“感謝冥子助我降世,神魂,來!”。
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狗剩的身體被虛影從中間撕裂,隨後浴血的虛影快速恢復並超越了原先的虛幻,此時的虛影與實體幾乎沒有任何區別,隨後屋中婦女的靈魂慢慢飄到三個狗頭面前被三嘴分食。
吃完靈魂後,地獄三頭犬意猶未盡得舔舔嘴唇戲謔道:“我承認你的神力在我之上,但是你這終究只是附生的力量,而現在的我可是降臨了一半的神魂,這次輪到我來蹂躪你了,啊嗚...”,興奮的吼叫聲讓二郎真君也是認真了起來,因為事實確實如對方所說,附生的力量終究比不上本體,而對方若真是降臨了半個神魂的話必定無法再如之前那般將它輕鬆打敗。
地獄三頭犬興奮得與二郎真君再次戰在了一起,十回合,百回合,上千回合後二郎真君的戰袍已破爛不堪,反觀地獄三頭犬卻是分毫未傷,並且明眼人都能看出地獄三頭犬還是有意留手以達到虐人的快感。
月孚咕嚕了一下喉嚨想說些什麼,但二郎真君抬手示意道:“無傷大雅,雖然本君從來沒被這種弱雞打得那麼狼狽過,但以目前的局勢來說來說卻是完全沒辦法,不過本君雖無法使出本體十分之一的實力,那也不是能被這樣侮辱的,所以之後就只能拜託你另想它法了。”,隨後便見兵長的身體慢慢癱軟在了月孚的身邊,哮天犬也同樣癱軟在了兵長的腳邊,另外一隻神鷹在空中盤旋一圈後向天邊飛去。
附生的宿主一一倒下,但一股能量卻是在場中肆虐開來,隨後那道魁梧身影再次顯現,肩頭依然有一隻神鷹,腳邊同樣跟隨一隻神犬,只不過這次的神鷹更加俊逸,神犬則是優雅且神武,現在的他們都是以能量的形式展露著本體的形態。
二郎真君不屑得對地獄三頭犬喝道:“你以為用這樣的方式就能讓本君受辱嗎?莫要貽笑大方了,雖然以這些力量並不能使出全力,但使出天眼倒也足矣,記住,斷你一頭者二郎神是也,若有下次,本君必攜哮天和鐵嘴將你狗頭斬盡!”,言罷,二郎真君額上的豎眼大開,地獄三頭犬的其中一雙眼中彷彿看見了千軍萬馬向它襲來,領頭的真君更是身騎白馬舉刀向它脖頸砍去。
月孚等人只是看到地獄三頭犬的身影驟退,但很快其中一個狗頭憑空從脖頸處斷裂而開,如柱般的血液噴了出來,地獄三頭犬的慘叫聲在天地間響徹了開來,而二郎真君幾人的身影已消失在了原地。
地獄三頭犬的慘叫聲不絕於耳,二郎真君的這一擊竟是生生將它的靈魂泯滅,它這一半神魂的斷頭已無法再生長出來,雖然它可以透過滿滿修煉將其補回,但斷頭之痛和滅魂之痛是切身經歷的,當然最大的是那股恥辱感讓它最為痛苦。
嘶吼一陣後地獄三頭犬的血終是止住,它眼中滿是仇恨得看向月孚眾人,月孚知道自己現在完全不是對方的對手,並且想再次請神也不太實際,因為天地間似乎有種力量在控制眾神降臨的力量,所以他也不知道能再請誰下凡來抵抗對方,若是實力不足的神下來也是送,而再請二郎神更是不合適,畢竟不能一直薅一隻羊的羊毛,其他有實力的神也不一定給他這個面子。
地獄三頭犬可不會給月孚那麼多時間思索,只見剩餘的兩頭中的一頭吐出了一道纏繞雷電的火球衝向月孚幾人,月孚雖不敵,但只能與歸妹合力試圖防禦。可惜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月孚兩人的防禦如脆紙般被擊碎,兩人則是被餘波炸得倒飛而去,月孚在空中將歸妹護在懷裡這才免於她落地的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