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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殿內審問 百口莫辯

雲宗,大殿內。

宿掌門和四個長老端坐於大殿之前。

秦生和項子默等人站在殿下。

“秦生,你可知罪。”單一長老厲聲質問。

“弟子何罪之有?”秦生面色平靜。

“何罪之有,你看你把項子默打的。”

殿內眾人的目光,看向了項子默,只見他鼻青臉腫,衣衫破爛,滿臉哭像。

“不錯,是我打的,但我沒罪。”

“你還敢狡辯。”單一用手指著向秦生。

“弟子沒有狡辯,單長老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給我定罪,也不問問我為何打他。”

“那你說說,為何打他?”

“項子默欺人太甚,仗著自己是金脈弟子,又是皇室宗親,在新晉弟子中耀武揚威,屢次欺負他人,這一次,是他毆打我在先。”秦生辯解道。

“秦生,我原本以為你是敦厚老實之人,如今發現,原來是顛倒黑白,伶牙俐齒之人,項子默身為金脈弟子,怎會給你一個廢脈弟子一般見識,你到天機堂,劫走項子默毆打,這是不爭的事實,依我看,你實屬嫉妒。”蘇良平在一旁煽風點火。

“弟子所言非虛,當時有眾多弟子在場,文元霜師姐也在場,若掌門和各位長老不信,可叫來當面對質。”秦生正色道。

不一會兒,文元霜走了進來,立在殿下。

“元霜,秦生和項子默衝突的時候,你在現場嗎?”單一長老問道。

“在。”文元霜點了點頭。

“那你說說,這件事情的起因。”

文元霜左右看了看,只見殿中眾人都看著她。

“那日項師兄和秦師弟發生了衝突,他們之間只是有些誤會。”文元霜有些膽怯,聲音很小。

“行了,你只需要告訴我們,是誰先動的手。”單一長老有些不耐煩了。

文元霜低著頭,沉吟不語。

“元霜,你是我的弟子,有什麼事情,為師給你擔著,但說無妨。”宿掌門開口了。

文元霜嘆了一口氣,道:“是秦師弟先動的手。”

秦生聽罷,扭頭看著文元霜,但她卻低著頭,不敢和他對視。

“秦生,你還有什麼話說嗎?”單一大聲質問。

“是他出口不遜在先。”秦生反駁道。

“還狡辯,明明就是你嫉妒他是金脈弟子。”蘇良平大聲說道。

宿掌門起身,走向殿下,看著秦生和項子默兩人道:“你們兩個,都是我仙家弟子,但打起架來,與潑皮無賴有何分別,以後要是想打架,就上比武臺。”頓了頓,道:“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

坐在殿上的康長老不樂意了,他是天機堂的堂主,也是項子默的師父,起身道:“今日掌門的處罰,明顯不公平,似有偏袒之嫌疑,他秦生跑我天機堂,劫持毆打我弟子,難道就這麼算了。”

“是啊,若不處罰,置我雲宗規矩於何地。”單一長老也站了起來。

“兩人都是新晉弟子,門規也不熟悉,這一次,不如就算了吧。”柳茗開口,想緩和一下緊張的氣氛。

“若執意要罰,那就讓秦生去思過堂反省吧。”一向不善言辭的於長老也說出了自己的意見。

“不如這樣,讓秦生向子默道歉,然後在思過堂反省,康師伯,意下如何。”蘇良平裝模作樣的勸說。

康長老沉吟片刻,道:“若他認罪,真心實意道歉,我可以不再追究了。”

“秦生,你呢?”蘇良平看向秦生。

秦生看向項子默,看著他那得意的神情,看著就噁心,向他道歉,還是算了吧。

“我何罪之有,是他出言侮辱挑釁在先,憑什麼我要認罪,向他道歉。”秦生斷然拒絕。

“那也不是你毆打他的理由。”蘇良平冷聲說道。

“我沒罪,也不會向他道歉的。”

“秦生,按照雲宗的規矩,若你執意不肯認罪,那可要上天刑臺自證清白的。”蘇良平發出了威脅。

“我就是上天刑臺,也不會認罪,更不會向他道歉的。”秦生鄙夷地瞪了項子默一眼。

康長老聽罷,一臉的怒氣,大聲道:“秦生,別以為你在周師叔那裡打雜,雲宗的規矩都不敢懲罰你了。”

“行了,怎麼把周師叔也牽扯進來了。”宿掌門臉色一沉,冷冷地道:“項子默迴天機堂養傷,多給一些修煉的丹藥補償,至於秦生嘛,思過堂反省。”

宿掌門心中清楚,這個秦生畢竟是周師叔的人,若是處罰過重,並不合適。

“掌門師伯,此事若草草處理,其他弟子定會質疑掌門處事不公。”蘇良平上前一步說道。

“弟子不服,靈草丹藥,我楚國皇室多的是,我要的就是一個公平,秦生,必須向我道歉。”項子默抓住機會說道。

宿掌門臉色陰沉,看向單一。

單一狠狠瞪了蘇良平一眼,走到秦生身旁,輕聲道:“秦生,你若認罪道歉,大不了思過堂關上幾天,你若執迷不悟,上了天刑臺,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弟子願上天刑臺,自證清白。”秦生大聲說道。

大殿內,一陣沉默。

誰都知道,上了天刑臺,意味著什麼。

這天刑臺之上,要接受五雷轟頂,若能扛過五道天雷,便可自證清白。

但若扛不過去,便會神魂俱滅。

“又不是什麼天大的事情,何必動用天刑臺呢?你說是吧,康師哥。”柳茗起身,走到康長老身前,使了一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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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長老也明白,這秦生是周師叔的人,若真的上了天刑臺,真是不好和周師叔交代。

“那就罰秦生思過堂悔過吧。”康長老雖然不樂意,但也只能如此,上了天刑臺,他也左右不了局面。

“不行,秦生既不認罪,也不道歉,還想自證清白,那就必須上天刑臺,要不,置我雲宗的規矩於何地。”蘇良平大聲說道。

秦生瞪了蘇良平一眼,眼中盡是蔑視,“不就是天刑臺嘛。”言罷,轉身向外走去,奔著天刑臺方向而去。

殿內眾人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宿掌門臉上露出不悅之色,走到單一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教的好徒弟。”然後也大步流星向天刑臺走去。

“哎。”單一長老嘆了一聲,自己的這個徒弟,怎麼就跟一個廢脈弟子較上勁了呢。

殿外,陸真將一隻報信的紙鶴放飛出去。

山下的方靈兒開啟紙鶴的那一刻,人都懵了。

一旁的沈宇見狀,立馬拿過來一看,驚呼道:“秦生要上天刑臺?”

“沈師弟,怎麼辦呢?”方靈兒幾乎哭了出來。

“趕緊回山。”沈宇帶著方靈兒,御劍飛行,向雲夢山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