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宗,大殿內。
宿掌門正在詢問昨日周承業的飲酒狀況。
秦生將昨日飲酒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那捕靈人,你師叔祖可認識?”宿掌門開口問道。
“認識。”秦生並沒有隱瞞,因為他知道,這種事情,早晚可能知道,還不如在掌門面前表現一下,說不定,能拿到更多的好處。
“叫什麼名字,知道嗎?”
秦生搖了搖頭,這個,周承業確實沒說。
宿掌門點了點頭,既然周承業認識這個捕靈人,他還能破例飲酒,那就說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秦生,你尚未開脈,這新晉弟子的修煉物資本來是沒有你的,但,念你照顧周師叔有功,所以也給你分發了一份,以後,你就去天道堂領吧。”
秦生一聽,心中甚是歡喜,這新晉弟子的修煉物資中,有靈草靈藥,還有一些輔助修煉的丹藥,是修煉的必備物資,雖然自己未曾開脈,但若存起來,等自己開脈的時候,也不會比那些早些開脈的弟子差到那裡。
“謝掌門。”秦生拱手致謝。
“周師叔這邊,你還要盡心盡力,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來找我。”
“是。”
秦生從大殿內出來,心情舒暢,一想到可以和其他開脈弟子一起領取修煉的物資,心中就美滋滋的。
剛走到一僻靜之處,便有幾個新晉弟子,圍了過來,“秦師侄,別來無恙啊。”
秦生定睛一看,原來是項子默,文元霜等人。
“項師兄,文師姐...”秦生寒暄了兩句,就準備離開。
“什麼師兄,師姐,我們是你師叔,你是我們師侄。”項子默一臉壞笑。
這個項子默,自測得金脈以後,仗著自己是楚國皇室,在山上的新晉弟子中,驕橫無比,恃強凌弱,平日裡見面,秦生也是僅僅和他們打一聲招呼就離開了。
“秦生,你以後有困難,就來找我們,師叔們罩著你。”其中一個弟子說罷,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項師兄,你們這樣,不太好吧。”文元霜衝著眾人說道。
“他師父方靈兒可滿山都說了,讓我們以後照顧他,這有什麼不好,是不是呀,秦師侄。”項子默挑釁似的問道。
秦生心中無語,這個八卦的方靈兒,酒後之言,亂說一通。
秦生並不想理這些人,拱了拱手,轉身離開。
項子默等幾個人,一下子堵到了他的前面。
“項師兄,你這是什麼意思。”秦生的臉色沉了下來。
“只要你叫我一聲師叔,我就讓你離開。”項子默滿臉得意。
“就你,也配?”秦生冷冷地看著項子默,心中生起了怒火。
“叫還是不叫。”項子默咄咄逼人。
無錯書吧秦生火起,掄起拳頭,對著項子默的鼻子,一拳揮去,用實際行動告訴了他答案。
“打他。”項子默吼叫著,幾個人和秦生打在了一起。
片刻,拳頭橫飛,慘叫連連。
但秦生畢竟一個人,很快,就被打倒了。
秦生蜷縮成一團,擋住了自己的要害,任由對方毆打。
“雲宗之內,嚴禁私鬥,你們再不住手,我就告訴掌門了。”文元霜急得在一旁大喊。
項子默等人聽罷,這才停住了手。
“一個廢脈弟子,也想修仙問道,簡直痴人做夢,呸!”幾個人衝著秦生辱罵。
文元霜走過去,將倒地的秦生扶了起來,關心地道:“秦師弟,你還好吧。”
“沒事。”秦生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
“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把這件事說出去,你就死定了。”項子默發出了威脅。
秦生冷冷地看著他,握緊了拳頭。
“走了,文師妹,跟這個廢物在一起,噁心。”項子默等人嘲笑道,離開了。
文元霜安慰了秦生兩句,也跟著走了。
後山破院。
月光之下,秦生獨自在院子裡劈柴。
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這個項子默,居然欺負到他的頭上了。
要是不給他一點教訓,恐怕以後在山上,會有更多的麻煩。
如今項子默等人雖然開脈,但也只是學了一些基礎的功法,從今天打架的情況來看,他暫時也沒學多少實際的功法。
若是再隔些時日,差距拉開,恐怕再想教訓他,就有一些難度了。
秦生想罷,拎著一根木棍出了院子。
前山,天色微亮。
天機堂門口,秦風默默地守在那裡。
這項子默是收在天機堂康長老門下的,日常生活起居,都居住在天機堂。
終於,秦生見到一個天機堂的弟子出來晨練了,緊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
雲宗的弟子都是一襲白衣,秦生站在那裡,別人還以為他在等其他弟子,倒也沒有在意。
這項子默出來後,揉著眼睛跟著前面的弟子走。
走了一會,到了一處無人的地方。
“師兄,我們走錯了吧。”項子默懶洋洋地說道。
“沒錯。”前面的弟子一轉身,對著項子默就是一悶棍。
“秦...”項子默身子一歪,昏倒在地。
後山,一荒涼之處。
天色已經大亮。
項子默醒來,發現自己被吊在一棵大樹之上。
秦生手裡拿著一把木棍,衝他咧嘴一笑。
“秦生,你要幹嘛?”項子默開始掙扎起來。
“別費勁了,就你那點修為,也掙不斷的。”
“秦生,你到底要幹嘛?”項子默驚恐地問道。
“再過些時日,估計就對付不了你了,現在要是不報仇,以後恐怕就沒機會了。”秦生說著,掄起木棍對著項子默伺候了一番。
“哎吆...”項子默哀嚎連天。
“你敢打我,你信不信我弄死你。”項子默依舊口出狂言。
“我信,所以我現在,先廢了你。”秦生掄起木棍,又是一頓狠狠的伺候。
“哎吆...”
半炷香後,項子默鼻青臉腫,渾身淤青,傷痕累累,除了討饒,再也不敢放狠話了。
看著項子默的狼狽樣,秦生伸了一個懶腰,“舒暢。”
秦生髮洩完,扔下木棍,回後山去了。
只留下項子默一個人掛在那裡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