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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想要師尊,幫弟子打個人。

千里帖不能像微信一樣加個好友就可以展開聊天,需要經過布象手段加工才行。

由此,安白掏了寧心舒的千里帖,傳訊道:

“我是安白,師尊收到請回復。”

基於聶念輕可能不認識這千里帖的發起人,他打了個預防針。

善劍峰,千里帖提示下,聶念輕眉頭一挑,有些意外。

安白?這弟子怎麼還和門主弟子攪和在一起了?回覆道:“什麼事?”

“師尊先前說過,只要是修行所需,便不會吝嗇。”

“現在作數嗎?”寫完後,陷入思索。

他突然發現這個修行所需,能操作的空間相當的大。

“自然。”聶念輕單手撐著下巴, 臉上微笑,“為師對你需求很有興趣。”

“說吧,要什麼?”

寧心舒聚精會神的看著,據她所知,這武人道首是個大美妞,安白也是討人喜歡,想看看這兩個之間有沒有曖昧的成分。

想要師尊···

直到看到四個字,她驚出一聲嬌喘。

安白被嚇了一跳,手一頓,看向寧心舒:“做,做什麼?”

轉頭打算繼續書寫,但是千里帖閒置時間已然結束,化作飛灰消失眼前。

善劍峰上,聶念輕盯著千里帖上的四個大字,腦中空白一片,呆傻桌前。

“這,這和修行所需有什麼關係?”

“要本尊···要本尊?要本尊!”

她突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小聲道,

“雙,雙修!?”

想到這,她皺起眉頭咬著手指,尋找著承諾的破綻。

武人道首說一不二,如果是這樣,那徒弟的要求也確實是修行所需。

但是弟子怎麼可以鑽這個空子?真是大逆不道爾!

活了九百多年,也單身了九百多年。

一生追求武道,男人?敢近本尊爾!

英姿颯爽,一劍貫山河,愛慕者可以說是從南方排到北方去,遇見不長眼的就一劍劈死,長眼的她也看不上。

但是如今卻是有個小雜魚說是要自己,還是徒弟,也是自己開口承諾的,這該如何是好?

她看著桌上安白留下的吃食,目光恍惚,腦補不可描述,心跳加速。

“想要師尊幫弟子打個人。”

“可以嗎?”

終於,安白再次來信。

看著字,聶念輕的表情變化的很精彩。

呆傻,無喜無悲,眯眼,黑如鍋底。

她狠狠的吸了口氣,又狠狠的吐了出來,問道:“先前為何不一次性說完?”

安白實話實說,回覆道:“寧師姐突然犯病,被打斷了。”

犯的什麼病聶念輕不在乎,只知道不管是誰,現在惹到自己都得捱上一嘴巴子。

“為師這就來。”

回覆完畢,行向善水核心。

大善二樓。

小膳事想為安白打抱不平,卻苦於大惡尊者的淫威不敢發言。

“想說什麼就說,藏著掖著作甚。”乎渡厄吃著零食,漫不經心。

小膳事道:“尊者,為什麼要這麼對安師叔?”

“大善堂如今的改頭換面,安師叔功不可沒。”

“就不怕他寒了心?”

乎渡厄覺得有些沒勁,後悔解開了封口令。

有些東西和雜魚說,不太合適,但是大善尊者變成了大惡尊者也讓他有些不開心,模糊道:

“善水四傳承,唯有隕劍子從未有人當上。”

“太難了?還是我善水天宗從未擁有一個天資絕世的武人?”

說的什麼小膳事不懂,出聲道:

“弟子只知道,安師叔做出了很多東西。”

“每一樣東西師叔都可以索要額外的報酬,但師叔從未要求過什麼。”

“師叔不是傻子,他只是待人赤誠,尊者想必也能感受到。”

“若是我被如此對待,弟子···”

聽不到小膳事的後續,乎渡厄有些無奈。

當初答應安白的月錢翻倍,原以為此子是單純的傻,相處下來才發現此人只是單純的待人赤誠。

御行令他想給,但,不能給,因隕劍傳承,有大問題。

不止是他,其餘尊者同樣,安白就算有天人資質,想要取得御行令將是難如登天。

“本尊看起來像是那麼薄情的人?”

乎渡厄會給,不過這將御行令交出去的過程,需要顯得被逼無奈,且要理所當然。

他相信,安白會找到這試煉的破綻,剩下的便是看安白的膽子,夠不夠大。

小膳事目光呆愣,總覺得要抓到了什麼東西,卻又有些迷茫。

但是接下來的惶惶之音,他懂了。

“乎渡厄!試煉其一!”

“我聶念輕,代徒兒!受之!”

此音下,善水之地顫慄。

高天之上,武人絕姿雙指賦予劍身,天道劍破開雲層,直立而下。

不管是誰,此刻都凝目高空,目光呆愣,口中喃喃重複聶念輕的話。

代徒兒受之···

基層弟子羨慕,有師長遮風雨,此生無憾事。

尊者不懂,一次試煉,為何會引得如此干戈。

乎渡厄瞳孔震顫,喝道:“聶念輕!你這是抽什麼風!”

布象與武人同境對招,布象必輸。

這是他想要的結局,但是,動靜太大了。

見巨劍不斷的落下,乎渡厄抬起了手,因發力過重,手掌顫抖。

善水之水,從四面八方拔地而起,形成一根根巨型水鏈,欲要束縛那天道劍。

巨劍遲滯一瞬,水鏈瞬間崩滅,傾盆大雨覆蓋善水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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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驚駭,緊接著一道道身形飛向空中。

“聶道首!有話好說!”

極境布象的規則無法約束極境武人的天道劍,那麼就只有集合眾人之力,與聶念輕比蠻力。

水鏈再起凝結成冰,天劍纏冰龍。

聶念輕的心情很是不好,一座建築罷了,大不了爽完後再賠償就是。

乎渡厄為難自己的弟子,那就該給一個沉痛的教訓。

冰龍破碎,方才的暴雨傾盆,如今變成了冰雹。

“聶念輕!你特麼的是不是腦子有坑!”乎渡厄急了,看著劍尖已經頂在了自己的大善堂,他終是爆了粗口。

“夠了···”千鈞一髮之際,一隻黑色大手由虛化實,握住了天劍之柄。

手臂連線的身子緩緩從地底爬了出來,站直了身子,猙獰面容抵在聶念輕渺小身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