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一隻看見溫澤湊近溫言耳邊說了幾句話,表情有些嚴肅,隨後就笑了。
至於說了什麼,她沒有聽見。
無錯書吧當溫澤替他們打掩護的時候,她就知道壞事了。遠遠站在電梯旁,心臟“砰砰砰”地狂跳。
溫澤慢慢向她走過來,囑咐道:“綰綰吶,好好照顧這個渾小子。”
“不過天冷了,也要注意保暖彆著涼了。”
其實溫澤沒有特別的意思,就是想讓江綰一保重好身體,別和溫言一樣。
話音剛落,江綰一的漸漸的臉紅到了脖頸,腿一發軟連連退了幾步。眼神閃躲,低著頭一點都不敢看溫澤。
溫澤看她臉紅透了,意識到自己好像說的話讓她誤會。這倒給溫澤整不會了,抿了抿唇不知如何是好。
場面一度有些尷尬。
溫言趕忙跑過來,不經意間將江綰一擋在身後,溫暖的大手抓住她纖細的手臂。
然後輕輕捏了捏,像是在說:別怕,有我在。
溫言身形巍然如高山,挺拔又雄壯,把她嚴嚴實實地遮住。
看著他寬廣的後背,偷偷笑了笑。他的存在給了她滿滿的安全感。
她突然就不害怕了,內心是無比的安定。
“我和你媽就先回去了。”
“不用送。”
溫澤戰術性咳嗽幾聲,帶著顧竹趕緊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顧竹被溫澤拉著,一路小跑。漸漸的離新婚別墅越來越遠。
女人輕輕喘著氣,有些憤怒地甩開溫澤的手,扶著牆捋了捋胸口的氣。
“老公,言兒的車子壞了,就算我們趕時間,也不用跑那麼快吧?”
“你知道我們多大年紀了嗎?”
“夫人,你就別怪我了,我也不想跑啊。”
“但我……能不跑嗎?”溫澤有些苦難,攤攤手臉上寫滿了無可奈何。
“來看看兒子而已,現在落荒而逃算什麼事?”
“他們能吃了你我?”她真不理解溫澤為什麼那麼神經質。
溫澤拿出手帕替顧竹擦了擦額頭的汗漬,在她耳旁輕語幾句。(深秋雖冷,跑一跑還是會流汗的。)
顧竹的臉色立刻由紅的變成了綠的。不過她也是過來人,年輕人尋求刺激,也是可以理解。
“老公,你說現在的年輕人還挺會玩兒哈,居然在車裡……”
“好啦,我們回家吧。”溫澤趕忙制止了妻子無限的想象力。
“他們感情那麼好,說不定很快就有好訊息了呢。”
“是啊。”
傍晚,中年夫妻手牽著手,身影慢慢淹沒在人海之中。
回到別墅,溫言夫妻倆羞紅了臉並排坐在沙發上,像個“小紅人兒”似的。
給人一種做錯事被父母被懲罰的即視感。
“我我我……去清理一下,你在這自己玩會兒。”
溫言懵懵的點點頭,一個眼神又沒敢落在江綰一身上。
只聽得見自己的心臟瘋狂跳動的聲音。
一週後
納蘭晴的臉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不仔細看根本不能發現。
再加上化了妝,遮瑕膏完美地掩飾了她略有瑕疵的臉。
她極其不願地在各大的公司奔走,求著拿回父親失去的合作。
但是都碰了一鼻子的灰。對她,大家都只是表面客套。
正所謂無奸不商,想要談合作,沒有利益誰又會多看她一眼。
因為她,納蘭臨風公司虧損了幾十億,如日中天的公司也逐漸衰敗。
納蘭晴在家裡的地位變得更加艱難了。
溫氏集團
溫言坐在總裁椅上閉目閉目養神。不知怎麼的,他跟著了魔似的,和她的點點滴滴不停在腦海裡閃過。
自從上次徹底擁有她以後,他後來沒少努力。
那句“誰說我不願意為你生孩子”鐫刻在他心頭,溫言不禁開始憧憬未來。
如果有一天她懷上了他的孩子,他一定會開心得瘋掉的。
天空一碧如洗,藍色的海水輕輕拍打著沙灘,發出“沙沙沙”的聲音。
想象他們大手牽著小手,愜意地吹著海風、撿貝殼的場景。
溫言的唇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幸福的笑。
“咚咚咚”
突兀的敲門聲打擾了他的美夢,他面露不悅,眉頭微挑。
“進來!”
溫言聲音冷冰冰的,面容略帶怒色,看得出現在很不爽。
當看到來人是江綰一的時候,變臉比翻書還快。
斂起生人勿近的模樣,眉眼都變得溫柔起來。
“溫先生,簽字叭。”江綰一把檔案遞給溫言,莞爾一笑。
溫言接過檔案去隨手扔在桌上,笑的些許隨意。“打擾我做美夢,得罰。”
“坐這兒。”溫言指了指自己的腿,江綰一自然的落入他懷中。
“溫先生,別發情,快簽字!”
溫言不理,輕撫她的小腹,眼底盡是寵溺,“綰綰,我們是不是很快就要有小寶寶了?”
“不會有小寶寶。”
溫言一聽,急了:“什麼叫不會有小寶寶?”
“你說過願意為我生孩子的,你反悔了?”
“你是不是事後吃藥了?”
江綰一被他逗得捧腹大笑,溫言剛才像極了小朋友,無理取鬧的模樣真是太可愛了。
“你才吃藥了呢!”
“我來大姨媽了。”
腦海裡描繪的幸福被狠狠擊碎,他略顯失落。
但很快就釋然了,以後多努力就行!
隨後,溫言拿起筆隨意比劃幾下,她便拿著東西離開。
倆人各自忙著自己的工作,直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