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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初入大牢

“敢問姑娘貴姓?”男子已看出她的擔憂。

“我叫華夏。”華夏小聲的說道。

“在下衛君角,這是衛殤。”

“多謝二位公子,華夏感激不及。”

“華夏姑娘為何愁眉,莫非有心事?”衛君角問道。

華夏彷彿找到了救命草,急急說道:“公子,救救我好嗎?我不知道我怎麼會在這裡,我迷了路,不知道該往哪走。”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彷彿把自己都淹沒進去。

“姑娘說笑了吧,你怎麼會不知自己為什麼來這裡。”衛殤認為她在撒謊。

“公子,華夏沒有說謊,華夏真的不知為什麼,我好害怕,我想回家……..”說著說著華夏哽咽了起來。

衛君角看這梨花帶雨的模樣,略有些不忍,

“華姑娘,若有難事,在下盡力而為。”

“主子,您————”衛殤不知主子是怎麼了。

“公子,我沒地方可去了。”華夏哽咽道。

“那姑娘總該記得回家的路吧。”衛殤不屑的問。

“公子,請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說謊。”

“好了,衛殤不得無禮,華夏姑娘若不介意不妨暫且跟著我們,帶到咸陽另做打算。”衛君角輕輕說道。

“華夏謝過公子。”華夏本身就是演員,懂得一些古代禮儀,所以做起來並不困難。

衛殤雖然極不願意,但還是聽從主子的話,由於幾日照顧華夏,耽誤了行程,現在華夏的上好的差不多了,也可啟程了,不知蒙恬會不會有所著急。

三人趕了兩天的路,極少休息。累了就在馬車上休息。衛殤與主子輪流守夜,身邊帶個女子多少有些不方便。而且,自己離開都城以幾個月了,不知城內現今情況如何。衛邕會不會遇到麻煩。

終於,華夏一行人到了咸陽城外,望著高聳的城牆,華夏感嘆秦朝人們的勤勞和智慧。衛君角命衛殤前去通報,不一會,他們便進了城。進入城內,華夏驚呆了,一幅幅活生生的畫面就在眼前,但是四方街,就有無限的情趣,流水在伴奏,水車在歌唱。人們坐在青石板上做生意,吆喝聲、要價還價聲不絕於耳,官員騎著馬,前呼後擁在人叢中穿過:千金小姐則坐在轎內,羞澀的望著大街的情形。在這紛紛擾擾熙熙攘攘之間,有人挑擔,有人駕車。路兩旁是四角飛簷的建築。

“哇,好熱鬧,看來秦始皇並非傳說中的暴政啊。”華夏讚歎道‘

“你看到的只是眼前,嬴政怎會讓乞丐流落在街頭,嬴政將他們抓去做勞役,修築長城、見阿房宮。很多都活活累死,有的出來後被趕至成交的破廟自生自滅。咸陽市重要的商賈往來之地,應徵怎麼會讓他們看到大秦有這樣的情景。他在向世人炫耀。”衛君角冷冷的說道。

華夏倒是驚訝他有這番見解,轉而又想知道秦始皇到底是為什麼樣的君主。

“衛公子,我們這是去哪裡?”華夏小心翼翼地問。

“公子一位友人的令尊大人過世,我與主子前去弔唁。姑娘若沒見過此等場面,還是莫要跟去,畢竟,女子陰氣與令尊犯衝。”為上搶先道。

華夏知道衛殤話中有話,很是生氣。

“衛殤公子,華夏自是知道我會連累你家主人,可是公子若想趕走華夏直接說就可,何必這樣,”華夏繼而面對衛君角說:“衛大哥,你救過我,我視你為恩人,華夏在此謝過恩人,夏兒實在無法報答衛大哥,滴水之恩,泉湧相抱。他日,夏兒如果能幫上,我一定盡全力。就此別過。”華夏失落極了,轉身欲走。

“華夏姑娘,且慢,為上心直口快並無趕走姑娘意思。姑娘不要誤會。”衛君角為屬下解釋。

“謝謝公子,不過華夏真的要離開,本來就是說好到了咸陽再作打算,如今到了,華夏就要走自謀生路,不會再麻煩二位。”說完,華夏轉身離開。

“姑娘來自異域,對咸陽不熟悉,日後會有諸多不便。”衛君角說。

一走幾步的華夏轉身對著衛君角莞爾:“衛大哥,有時候女子不一定不比男兒。”

望著她離開的背影,衛君角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他到底是個怎樣的女子,認定了自己可以做到男人該做的一切。縷縷陽光頭在華夏輕盈單薄的脊背,猶如一隻飛舞的蝴蝶,絢麗多彩,讓人恍惚。

府內

“將軍,公子君角飛鴿傳書,請將軍過目。”一男子拱手說道。

另一男子接過鴿子“知道了,下去吧。”男子開啟錦帛,眼如黑星望著文字,冷漠深不見底。男子負手而立於雕花木質窗前,父親,君角來看您了。

離開衛君角,華夏真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可以想到衛殤那一席話,真是生氣,不爭饅頭爭口氣。

“咕咕————”

“啊,”華夏摸摸肚子,“好餓啊,身上又沒有秦朝的貨幣。”

華夏泛起愁來,一時不知該怎麼辦,兩眼直盯路邊熱氣騰騰的饅頭。那小販見賺錢的機會來了,立刻迎上去,說:“小姐,我這慢頭又香又甜,保你吃飽,不好吃不要錢。”

華夏的口水都要流了下來,生生嚥下去“不用了,謝謝。”說著腳步沉重的離開了饅頭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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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餓啊。”

“讓開!讓開!”遠處傳來一陣吆喝聲,之間幾位身穿官服的侍衛推搡著老百姓,手裡還端著金樽盤子,盤子裡放著各式各樣的鮮果,像是趕往什麼地方。

看到鮮果,華夏饞的口水都流了下來,她真的餓得不行了,沒辦法了,各位官爺,對不住了。

華夏拍拍自己的臉,強打精神,走了過去。“砰

————”鮮果灑落一地。

“各位官爺,對不起,小女子不是有意的,我這就幫您揀。”華夏細細的說道,低下身子準備去撿。

“滾開!你是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敢頂撞大爺!你可知道這是什麼!”一個為首的侍衛厲聲呵斥道。

“官爺,真的對不起。”華夏一邊說著一邊撿起鮮果,趁掩耳不及之勢塞入懷中。

“起來!”侍衛一把抓起瘦小的華夏,這下可不好,懷中的鮮果咕嚕咕嚕滾了下來“你這個賊人!帶走!”

說著,華夏酒北極個彪形大漢三下五除二給帶走“喂,官爺,有話好好說啊,喂,官爺!

侍衛將華夏帶入府,“將軍,恕屬下失職,進貢的貢品被人攪壞了。“

案前那男子瞥了一眼華夏冷冷的說道:“押下去!”

“那明日的————?”侍衛問道。

“同並——陪葬。”男子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華夏還沒明白他說些什麼就被莫名其妙帶了下去,臨走之時,還不忘看看男子,這個男人太冷漠了吧。

男子一直沉默不語,不知在思索什麼。

華夏隨即被扔入大牢,這就是傳說中的牢房啊,根本不見太天日嘛。木製的柵欄,一把上了鏽的大銅鎖,牢房一間連著一間,每一間裡不乏有蓬頭垢面的人,那哀怨的眼神讓人看了毛骨悚然。華夏不敢在看下去,再看看自己所在的牢房,有一些衣冠較為乾淨之人。

“嗨。”華夏尷尬的大聲招呼。

所有人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望著齊刷刷的眼神,華夏不適應,索性自己找個一塊地方坐下來,還是想想下面該怎麼辦吧。

很快,夜晚漸漸來臨,牢房還還能聽到簌簌風聲,樹葉沙沙響。牢房內更是有股陰冷的氣。所有人都在那坐著,眼神卻很惶恐東張西望衣一副不安定。“開飯了!”之間獄卒端來一個大桶,將每個牢房前擺上飯菜。

“哇,坐牢還能吃到這麼好的飯菜。待遇太好了吧。”華夏望著香噴噴的飯菜讚歎道。

“哼!有什麼好的,這是死前最後一頓飯!”一個人低聲嘟囔。

一聽到死,華夏直冒冷汗,為什麼,我還沒活夠呢。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太不值了。於是問道:“這位大哥,你剛說什麼來著,死之前最後一頓飯?”

“哼!小姐是享福之人,與我們這些下賤奴才不能比,明日,您一定會比我們風光。”那牢犯嘲笑著。

“這位大哥,我沒明白你的意思,明天怎麼了?”

“哼!”那牢犯不再說什麼,轉過身睡去。

“各位大哥大姐,請告訴我,明天發生什麼事?”華夏祈求的眼神望著其他人,有婦孺只是愔愔哭泣,有些大漢則不予理睬。華夏納悶極了,也不能說什麼,徑自做了下來,等待明天。

“放開我!放開我!”只見遠處兩個彪形大漢連拖帶拉的將一個女子拖進牢房。女子把這牢門苦苦哀求:“放我出去,將軍不會讓我陪葬的,放我出去!我要見將軍!”

“別再痴心妄想了!將軍怎麼會見你,將門鎖好,看好了!”獄頭說道。

女子痴痴的坐在地上,抱腿哭起來,嘴裡還唸叨著:“爹,女兒不孝。”

華夏打量女子,此女子秋水明眸,面若芙蓉,眉清目秀。明目皓齒、淡掃峨眉、。身穿粉紅衣衫,下著珍珠白湖縐裙。想必因該是為主子吧。華夏輕輕走過去,“姑娘?”

“女子抬起頭,秀氣的臉上被淚水掛滿。華夏有些不忍“姑娘,不要再哭了,哭是不能解決問題的。”

女子雙眼迷濛的望著華夏,祈求著答案。華夏繼續說道:“姑娘,你可否告訴我,你叫什麼還有明天究竟發什麼什麼事?看我能幫上什麼嗎”

女子斷斷續續說道:“我叫玲瓏,才進府一個月之久,是老將軍侍妾,老將軍去世,少將軍要我們都來陪葬。”、

“啊,陪葬,活人祭祀?”華夏以前聽說過在古代會有活人殉葬,而且場景非常慘烈沒想到讓自己遇上了。華夏真是想不明白,老子去世,還要拉上別人,這種慘無人道的制度恐怕只有在古代才有。

“現在時辰這麼晚了,想要見將軍並不容易,只能把希望寄託在明天了,玲瓏姑娘,你不要擔心,明天我一定會想出辦法就我們大家的。”華夏說道。

女子望著華夏堅定的眼神,一時不知所措只是口中一直念著:“謝謝姑娘,謝謝姑娘!”她沒有想到這個素不相識的女子願意出手相救。華夏當然不想死了。

好一會,其他人都漸漸睡去,那位哭泣的女子也慢慢睡去,只有華夏在思索,靠在冰冷的牆壁上,她也沒辦法,在這人生地不熟的時代地方,有誰會在意奴才的命呢,唉。

第二日

天還沒有大亮,牢獄中的人們都被獄卒統統趕了出來,等待他們的將是死亡,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恐懼。出了牢房,映入眼簾的是四處的雪白的牆壁,雪白的凌緞,府中央一個蒼勁有力的白紙黑字“奠”與寒冷的天氣相照應,更加令人刺骨冰冷。府內的人都穿上了白色孝服。貢桌前,一男子身穿白色孝服,不苟言笑,身姿挺拔如蒼松,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風難抵之威風,一雙眼光射韓星,深不見底地冰冷深邃,讓人看了直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