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小姐,準備好了嗎?”導演問道。
“恩。”一個細細的聲音回答道。
只見一位穿著古裝戲服的女子緩緩駛來,輕巧袒露的薄紗裙,上穿短襦,,披帛,下著緊身長裙,裙咬束至腋下,用綢帶系扎。鴨蛋兒臉,身材適中,冰肌玉膚,滑膩似酥,淡雅脫俗。特別是那雙皎潔如月的眼睛嵌在那張小巧的臉上更顯得凌波動人。她就是華夏,是一名演員,從小就很有天賦。因為失去母愛,為了爸爸,十五歲的她進入了演藝圈,做了一名演員。因為面容姣好,很受歡迎。父親身體不好,家裡的生計全靠華夏的收入。小小年紀就擔當家裡的一切,她的背後受了多少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如今,她正接下一步古裝劇。
“華夏小姐,你要表現出那公主的那種哀怨,不滿於國家這種風雨飄搖的現狀。”導演向她講述。
華夏聽得很認真,進行兩年多來,她一直以認真的態度對待她的工作,沒有被明星光環矇蔽雙眼。只有認真對待,才有更新的突破。她採納導演的建議,淋漓盡致的表現贏得讚賞。
時間很快過去,一轉眼天已經黑了。
“好,OK!大家今天辛苦了,今天就拍到這,明日有一場重頭戲,請大家回去準備吧。”導演道。
華夏換下服裝,收拾好一切,獨自一人回家。家始終很冷清,父親依舊做好飯菜等著她,兩個人似乎沒有太多的語言。華夏知道,自母親過世,父親就一直沉默寡言。每次見到父親,他總在吸菸。望著滿地的菸蒂,華夏已經習慣了,父親在思念母親。她也很想念啊。看著父親有些蒼老的面容,她的心隱隱的作痛。父親,女兒要為你創作更好的環境,等女兒功成身退的那天,帶您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華夏一直很堅強,他一直很樂觀,她的悲傷從不顯於臉上,他不願意讓父親傷心。
華夏草草吃完飯,“爸,早點休息。”似乎每天都在說同樣的話。
回到臥室,她已不去多想什麼,更多的想念只會換多更多的悲傷,她現在最重要的是好好工作。漸漸的她進入了夢鄉……………..
無錯書吧一個空曠的地方,一個漸漸遠去的背影,漸漸模糊,女子淚如雨下,她想要喊出那人的名字,喉嚨卻被淚水哽咽住,發不出任何聲音。那種撕心裂肺的同從心底蔓延開,他努力想去追回卻被兩一隻手腕牢牢抓住,死死的抓住,那個眼神卻望不到底,眼中的殺氣威懾力穿透人心。她只記得那個眼神讓她害怕,離開的讓她心疼。
“啊-----------!不要!”華夏從夢中驚醒,卻發現自己哭了,那個夢?她努力回想那兩個人的容貌,越是想越是模糊。
早上,一切照常開工。所有演員已到位。這次華夏的場景是自跳懸崖。
她飾演的公主被叛軍圍攻,皇家唯一的血脈想要拯救國家也未能無力,為了不讓傳國玉璽和氏璧落入叛軍手裡,她選擇與國家共存亡。面對萬丈高的懸崖,華夏唏噓不已,她從小就有恐高症。雖然吊威亞,她仍感到害怕。
“華夏,不要怕,相信自己!”同門師姐鼓舞她。
“演員各就位!開始!”
“你們這群叛徒,我父皇帶你們不薄,你們去加害於他,你們可對得起我父皇!”華夏演的像極了。
“公主,民心所向,我們也沒辦法,這個年代,自保重要啊。”一個叛軍說道,“公主若時向,還是將玉璽交來。”
“哼!我死也不會交給你們!”說著,華夏懷揣和氏璧跳入懸崖。
“好,停!”導演說道。
誰知,威亞不知怎麼了,突然鬆掉,脫離了華夏的身體,華夏徑自掉下萬丈深淵。所有人驚恐萬分。
“華夏!!”
“啊-------------師姐救我!”
“嗯………唔,好痛………….”華夏睜開眼,緩緩起身“嗷,全身痛死了……痛…..”她的手臂疼得厲害,死跟斷了樣。抬頭看看天,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她真的從懸崖上摔下。 “我沒死?”
“師姐!導演!”她大聲的呼喊,四周靜悄悄,沒人回答。
華夏不知該往哪兒去,只能順著一條小道一直往前走,由於身體太過於疼痛,走起路來很吃力。沒辦法走出去再說。
不遠處,又一座古老的木屋,華夏蹣跚走近木屋。
“有人嗎?”華夏輕輕問道。
這時,木屋從裡被開啟,出來的是一位穿著白色長衫的男子,長長的頭髮挽起,“姑娘?”
華夏用很奇怪的眼神打量他,“你--------------------是演員?”
“演員?姑娘在說什麼?”男子似乎不懂她的意思。
“先生,我要回到懸崖上邊,幫幫我。”華夏不理會他繼續說道。
“姑娘,我真的不知你在說什麼?”男子依舊面無表情的說。
“我要去北京!北京!知道嗎?”
“姑娘,這可是咸陽城郊,我不知道你說的北京。”
“咸陽?我怎麼會在咸陽?先生現在是什麼年代?”華夏試探的問道。
“姑娘,你真是奇怪,現在是秦始皇四十年,嬴政登基第四十年。”男子回答道。
“什麼?秦始皇?我居然在兩千多年前。”華夏意識到自己穿越了!
“衛殤,何事?”這時屋內又走出一位男子,之間他也是一襲白衫,只是別那位男子顯得高貴,此人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如搖的 臨座。
華夏眼睛都看直了,她真的穿越了,“先生,噢不 公子,救救我。”她已顧不得自己身在秦朝,她的胳膊疼得厲害啊。 男子打量她,覺得她不是咸陽人,轉眼又看到她緊緊護著手臂。
“姑娘,是異域人?”
“我,公子,救救我,我好痛……………..”華夏顧不得回答已痛的昏了過去,“衛殤,帶她進來。”男子吩咐道。
這位叫衛殤的男子雖有些猶豫,還是將華夏扶進了屋。
躺在床上的華夏疼的快沒了意識,男子為她診了脈,眼前的女子受傷不輕,身上有擦傷,如不清理傷口會感染筋骨,最重要的是她的手臂脫臼了。
“衛殤,解陽丹拿來。”男子命令道。
“公子,它可是衛國的….”
“不管這麼多了,不服下解陽丹,她會沒命的。”男子沒有等他說完開口道。
衛殤即不情願的拿出解陽丹。公子今天是怎麼了,對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這番關心。
男子為她服下解陽丹,將她脫臼的手臂接好。她的身體擦傷,血漬已浸透衣物。男子微微蹙眉,想換下她的衣裳療傷,礙於男女授受不親,不知如何動手。
“姑娘,得罪了。”
男子退下衛殤,迅速換下華夏的衣裳,背面朝上,將草藥碾成沫泥塗抹在她的背上。男子第一次為別人上藥,手腳有些慌亂,但還是很鎮定。不知為什麼,見到女子第一眼 ,他的潛意識告訴自己,他要救她。男子微紅的臉,幾滴淚珠落在女子的背上,女子的肌膚如脂,冰肌瑩徹,彷彿風兒吹過就可破。此時華夏昏睡過去看不到男子漲紅的臉。
“公子,此女子來歷不明,主上為什麼還要相救?”衛殤問道,住上一向對這些事漠不關心,今天卻變了。
“衛殤,你看到她的眼睛了嗎?不知為什麼,她盯著你的時候,讓你無法拒絕。有股攝人的力量。’男子負手而立說道。
見到華夏時,他就被她的眼睛吸引住,清澈的柔波散發著不可抗拒的力量。衛殤知道主上對星象瞭如指掌,卻不知道駐上海能看透人。主上確實不是一般人,大業才能讓他來完成啊。
“對了,還有多久才能到咸陽?”
“回主上,兩天。主上你去歇著吧,我來照顧這位姑娘。”
“也好,常人面前,莫要稱我為主上。給蒙恬飛鴿傳書,告訴他我們將會晚到一天。”
“是。”
華夏可是傷的不輕,昏睡了一天一夜,迷迷糊糊中還能感覺的疼痛的襲來。夜間,華夏高燒不退,忙壞了衛殤。
屋外
“公子,還不休息嗎?”
主上一直在觀察星象,不知道主上看出什麼倪端了嗎。
“今夜星象紊亂,與往日不同,宿命星旁多了顆星,看不出這是個什麼樣的星,星光若有若無,時隱時現。它本不該出現的啊。必有人改變大秦的命數,大秦時日不多了…..”男子欲言又止,緊皺眉頭。這個人到底是誰?誰會有這番能耐?他輕輕瞥向屋內的人兒思索著。
衛殤很是驚訝,主上說出這番話若要有心人聽到,比招來禍患哪。
清晨,煞東早晨的陽光,溫暖而又清冽,鳥兒飛出樹林,尋覓果實。潺潺流水流經木屋,敲擊卵石似在喚醒沉睡之人。
“唔…嗯。”榻上女子漸漸甦醒過來,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古色古香的竹屋,木質臥榻,灰色帳幔有些清冷。
“姑娘,醒了?”男子問道。
“這是,好痛-----,”華夏看到衣飾已被脫下,頓時捂緊胸口,“我的衣服,你——”不知不覺她的臉漲紅了。
“姑娘,莫擔心,在下深知名節對姑娘的重要,在下只是替姑娘療傷。”男子道。
想起幾日前的情景,慢慢恢復過來,“多想公子救命之恩。”想到自己的處在大秦帝國,莫名間,她害怕起來,陌生的一切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