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心跟著思源看到自家小姐用筷子痛打小飛鼠的腦袋,嚇得一個個放下快子準備溜。
“回來,這鍋子還沒吃完呢?你們可要知道,為了今晚能夠讓你們吃到肉,你家小姐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宰了丞相府二公子的寶貝!”
鎖心跟著思源一聽,差點沒吐出來。
丞相府二公子的寶貝?
不就是齊二公子上個月才花重買回來的那隻金色羽毛的鬥雞?
“小姐,不是鎖心我說你,想你堂堂國公府大小姐,居然爬丞相府的牆頭偷雞吃,要是傳出去這成何體統?”鎖心一副老母的樣子苦口婆心道。
思源也是急得有些冒火:“我說小主子哎,你偷誰家的不行,怎麼偏偏就偷齊二公子的?”
“我就是看那齊二狗不順眼,自己長的醜也就算了,還成天打扮的像個娘們兒一樣,走哪懷裡都抱著只雞,瞧著就招人煩。”
鎖心:小姐,您每天睜開眼睛穿衣服不開啟衣櫃看看嗎?
到底誰男不男,女不女的?
金奈一原本還想吃兩口,但是看到鎖心跟思源那一臉問罪的表情後,想想還是算了吧。
放下手裡的筷子道:“瞅瞅你倆這小膽,出去了可別說是我金小爺的人!”
思源:小祖宗哎,要說你是這京都城的小霸王,那齊二公子就是這京都城的土匪了。
“那什麼,你真把那齊二公子新買的那隻鬥雞給下了這鍋子?”思源指著桌上的火鍋問道。
金奈一點點頭:“對啊!”
難逗:睜著眼睛說瞎話,須彌芥子空間那隻鬥雞是誰放的?
金奈一:我放的,有意見,有意見也憋著,要不然閹了你。
鎖心跟著思源在聽到自家小姐那句“對啊”之後,整個心肝都顫抖起來了。
這可如何是好,要是讓齊二公子知道他們小姐做的這些事兒,還不把國公府給拆了啊?
鎖心:“小姐……”
“哦,對了!”像是想起來什麼事情似的,金奈一朝著鎖心擺了擺手:“你跟著思源去把這些雞肉送給那些小乞丐,另外盛些肉湯涼涼了倒到市場西衚衕口的那棵柳樹下。”
思源:“為什麼?”
金奈一:為什麼,讓他們高興高興唄。
齊二狗可沒少刁難那些小乞丐。
但是這些金奈一不能說,她只能告訴鎖心跟思源是“消滅證據,轉移敵人的視線!”
兩人聽後,覺得也有道理,於是趕緊幫忙“善後”。
恐怕自家小姐的罪行被齊二公子發現,掀了國公府。
黎王府。
黑羽把京都城今日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君夜黎之後,慢慢退了下去。
只是人還沒有來得及走出屋門,又被君夜黎給叫住。
“你說季府門口的那件事情,白家老二白墨塵也派人在背後幫著國公府那邊?”
黑羽點點頭:“是主子,當時翁主去找小乞丐幫忙的時候,白二公子跟白三公子正好陪著翁主在白家的福滿吃一種新菜,叫什麼火鍋。
吃到半道,白小姐突然讓鎖心拿著點心找了一名乞丐,但是白家兩位公子不知道翁主找乞丐具體要幹什麼,就暗中派人跟著,需要幫忙的時候添把手!”
“還有呢?”君夜黎躺在軟榻上再次問道。
黑羽想了想,覺得有些難以啟齒,但礙於主子的想要知道的事情不敢知情不報。
只能硬著頭皮上:“回主子,翁主,翁主她……”
“她怎麼了?”
“翁主她不知道用了什麼武器,把丞相府齊二公子剛剛買回來不到一個月的大公雞給偷走了!”
君夜黎慵懶的聽著,嘴角劃過一絲淺笑。
三年不見,居然學會了偷東西,還偷到了丞相府。
不過好端端的偷只雞做什麼?
就在君夜黎心生疑惑之際,黑羽又道:“金小姐她,她把齊二公子的雞給燉成了什麼雞肉鍋子,跟著下人一起吃了!”
說完,也不看君夜黎什麼表情,轉身逃了出去。
要是讓主子知道他看到金小姐鑽狗洞這種不雅的事情,估計他連第二天的太陽都看不到了。
要不然黑貓到現在也不會還跪在冰潭裡受罪。
臥房。
黑羽走後,君夜黎從懷裡掏出一件黑色東東,輕輕的捻著。
小東西,不但比以前更加囂張了,還學會讓人操心了。
居然敢穿這著這種令男人噴血的心衣,去逛男館找小倌。
到底是誰給她的膽子!
緊緊攥起手裡的黑色誘惑,君夜黎的眸子瞬間變得暗沉起來。
是夜!
國公府後院。
金奈一趴在床上消化食兒。
最近這幾日,她總覺得自己的後背隱隱作痛,找鎖心看也沒有什麼發現。
躺在床上仔細的算了算,好像是從那天睡了面具小倌開始有的這種感覺。
難道是……
金奈一眉心一跳,臉上盡然出現難得的肅顏。
輕闔上雙眸,一個意念,整個人來到了須彌芥子空間。
空間內,金奈一緩緩走電腦室的超級電腦螢幕前,開啟電腦,按照操作流程不停的摁著電腦上的程式。
當操作到最後,一組數字形成的虛幻五D數字虛幻儀器圍著她的身體開始不停的掃描。
當聽到“叮”的一聲後,金奈一隻覺得後背一疼,如同萬隻螻蟻啃噬她的骨頭一樣,疼痛難忍。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金奈一終是扛不住疼痛暈了過去。
等到她再次醒過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後背盡然盛開了一朵血紅的彼岸花。
花紅無葉,透著無盡的幽冥。
看著鏡子中的彼岸花,金奈一一度陷入了沉思。
原主的娘,到底還藏著多少秘密。
還有這彼岸花,到底代表著什麼意思。
再次走到電腦旁邊,金奈一隨手摁下幾組數字。
這時,電腦旁邊的書櫃慢慢移開,露出裡面封閉的暗室。
金奈一走進暗室,四下打量了一下,走到書桌前,開啟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封發黃的信封。
就在金奈一準備開啟那封信的時候,突然耳邊傳來了難逗的抓狂聲,以及院子裡面的那些飛鳥的嘰嘰喳喳的聲音。
就連一向老實敦厚的石榴樹大叔都急著在喊她“小心。”
說什麼有賊人夜闖國公府,而且還是個採花大盜?
納尼?
採花大盜?
確定是來採花的不是來送花的?
金奈一收起信封,一個意念,從須彌空間閃了出來。
當她走到窗戶旁邊時,正好對上了一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鑲金白玉面具。
金奈一:這貨怎麼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
銀貨兩訖這個道理,難道不懂嗎?
“我說小哥,睡一次就行了,你老來找我,我也吃不消啊,小爺我最近手頭真的有些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