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站在窗下,藉著月光看著屋裡的女人,小嘴不停抱怨著。
邪魅的勾起性感的薄唇,慵懶的說道:“沒錢不要緊,可以賒賬打欠條!”
金奈一:臥槽,古代的鴨行情都這麼不好嗎?
送貨上門不算,還能打白條,真的是……嘖嘖嘖,想想都覺得好。
不過,要是能吃白食就更好了!
面具男子瞧著金奈一小臉由剛才的震驚又到偷偷的高興,頓時起了戲耍之心。
腳下的步子微微挪動了一下,身子如同天上的飛燕一般,輕輕一躍,跳到了屋裡。
那張戴著白玉鑲金面具的臉,也正好跟屋裡的金奈一來了個面對面!
不想……
當面具下掩蓋的俊顏,在看到那張差點貼到胸口處的嬌俏容顏時,瞬間紅了起來。
特別是在看到女人身上穿著的真絲睡袍時,瞬間炸開了男子的腦子,裡面全是那天夜裡顛鸞倒鳳的畫面。
“你”好香啊!
“喂,別得寸進尺啊,做鴨子要有鴨子的素養,不要走人家採花大盜的路線,你這樣跳窗戶,以後讓人家採花賊都無路可走了知不知道?”金奈一打斷男子的話說道。
並且用自己的小手朝著男子的胸口用力的推了一把。
不想這一推,不僅沒有把男子給推開,反倒被男子輕輕一拉,準確無誤的撈進了懷裡。
“看來翁主的嘴巴沒有身體誠實,這般急著投懷送抱,怕是等不及了吧?”
“放屁,誰投懷送抱了,明明就是你剛剛拽的我!”金奈一惱羞成怒的吼道。
這古代的鴨子怎麼還玩起了霸道總裁?
男子瞧著懷裡生氣的小女人,用力緊了緊雙手“是嗎?”隨後反手抱著懷裡的小女人壓倒在床上:“那這樣會不會更好點?”
金奈一:奶奶滴,這是遇到對手了。
原本她覺得自己就已經夠不要臉了,沒想到招惹的小倌比她還不要臉。
“告訴你啊男人,我是你的顧客,也就是你的上帝,”
“所以呢?”
“所以你要尊主自己的上帝,對自己的上帝客氣點!”
“是這樣客氣嗎我的小祖宗?”
“喂,你在做什麼,我警告你啊,住手,聽到了沒有,住手啊,快點給我住手,難逗……”
次日!
黎王府書房。
“主子,季姑娘求見!”
正在書案前研究手裡的防狼噴霧的君夜黎在聽到管家常伯的話之後,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淡漠的說道:“就說我不在!”
“是,主子!”常伯得令,朝著君夜黎行禮退了下去。
等到常伯退下之後,君夜黎看著手裡的防狼噴霧又仔細的研究起來。
昨天晚上,小東西就是用這種暗器傷的他差點變成瞎子。
好在他反應快,在小東西對著他再次出招的時候被他一把搶了過來。
不過這東西到底是什麼,為何噴到眼裡會那般的難受,還有這東西到底是什麼材質做成的,為何他從來沒有見過,而且用手輕輕一按,就會噴出藥水?
一連串的疑問想的君夜黎的腦子都要炸開了。
從昨天晚上回來他便開始研究,可一夜時間都過去了,他連最基本的, 這裡面裝的什麼藥水都沒有研究明白。
回想起小東西對著他賊笑的表情,君夜黎拿著防狼噴霧器不由的打了個哆嗦。
這小東西好像變了!
隨後朝著房頂喊到:“黑羽!”
“在!”黑羽輕聲躍下,跪在了書案前:“請問主子有何吩咐!”
“去把這個東西秘密送出京,給閆京海!”君夜黎說完,把手裡的防狼噴霧器遞給黑羽。
黑羽接過東西,轉身消失在門外。
等到黑羽走後,君夜黎轉身朝著後院的方向走去。
黎王府大門口。
當管家常伯親自告知季語晴他們家王爺不在府內之後,坐在馬車上的季語晴臉都要扭曲了。
原本她以為昨天會是她最為高興的一天,沒想到卻成了她最丟人的一天。
不僅沒有得到皇上的賜婚,還被全京城的人看了笑話。
“常伯,您沒有告訴王爺是我們家小姐來找王爺嗎?季府的季大小姐?”丫鬟柳芽不甘心的再次問到常伯。
常伯瞧著柳芽,心裡暗歎一聲:“姑娘,請轉告你家小姐一聲,我家王爺確實不在,還請你家小姐擇日再來!”
“可是,”
“柳芽,替小姐謝過常伯,今日突然上門確實唐突了,既然王爺不在家,那小女便擇日再來!”季語晴打斷柳芽的話,謝過常伯後,便帶著柳芽離開了黎王府。
雖說她心裡有些不甘心,但是她不能再讓自己失了面子。
昨日她季語晴已經成了京都城的笑話,如果今日在黎王府吃了閉門羹的事情在鬧得滿城人人皆知的話,她季語晴還那有臉面在京都城待下去。
好在聽說過幾日皇上要舉辦一場圍獵犒賞黎王班師回朝。
到時候只要她跟著爹爹進入圍獵場,不怕遇不到黎王。
更不怕黎王在看到自己後,對自己沒有感覺。
季語晴越想越高興。
卻不知道今日在黎王府吃了閉門羹的事情被一隻雲雀全部看在了眼裡。
國公府。
當金奈一從小云雀的嘴裡得知季語晴一早去了黎王府的事情後,躺在貴妃榻上笑的簡直合不攏嘴。
先不說她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臉皮有多厚,單是她那個王爺前夫來說,也是夠渣的。
短短三年時間,就把自己的小情人給忘得一乾二淨,看來在邊境的這三年也沒有老實的時候。
“小姐,小姐,不好了,季,季小姐來了!”門外,鎖心著急忙慌的喊著。
那樣子活像是季語晴是個十惡不赦的怪物一樣。
反觀躺在貴妃榻上的金奈一,在聽到鎖心的話之後,整個人慵懶的拿起旁邊的一顆葡萄送進了嘴裡。
這時候,季大小姐來他們國公府做什麼,不用細想,她金小爺閉著眼睛都能猜到。
說白了,那就是洩憤!
昨日她季語晴受到的嘲笑跟今日吃的閉門羹,怎麼著都要在她金奈一的身上找到安慰,要不然怎麼能夠發洩她季大小姐內心的憤怒。
“嘩啦”一聲,金奈一從屋裡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
看到鎖心焦急的樣子,無力的嘆了口氣。
“鎖心啊,思源還活著嗎?”
鎖心當場愣住:“思源,思源他怎麼了?”
“你都嚇成這樣了,我怕思源被嚇死!”金奈一恨鐵不成鋼的朝著鎖心吼道。
不就是一個季語晴嗎?至於怕成這樣嗎?
白白浪費了她半年時間,愣是沒有把這兩個人給擺楞明白。
唉聲嘆氣走到大門口的金小爺,打眼瞧著一臉蠻橫的柳芽,暗暗攥了攥十指。
哼,找上門來的,就不要怪她等會兒關起門來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