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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鄰家弟弟的白月光11

“我覺得玄,路總要是會管蘇棠棠,剛才警-察出現的時候,他助理就在旁邊,那時候就能插手管了,但路總和他助理完全沒表現出在意警-察的樣子……對了,路總不是對香梨姐也……我估計路總也是顧忌這個才不插手的。”

“有道理。誒,你加了香梨姐微信吧?過兩天你問問她事件後續吧。”

“我肯定要問的,我還等著蘇棠棠被拘留呢!”

……

最後這件事交由路家的律師出面,一番有理有據的威脅後,跟蘇棠棠簽了一份和解書。

和解書上要求蘇棠棠主動退學並不再跟路焰見面,並對此次事件的所有細節保密,而路家不會再就此次事件追究蘇棠棠的責任。

香梨對這樣的結果很滿意,在聽到系統提示蘇棠棠的情緒波動值刷滿之後就更滿意了。但她還要裝裝樣子固執己見,表示更希望蘇棠棠接受法律的制裁。

路焰又是羞憤又是不滿,希望她別鬧了,“這樣的事情傳出去很好玩嗎?姐姐,你能不能為我想想!我都沒有說你和我二叔的事情,你就別再揪著這件事不放了,好嗎?”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兩人不吵一架都對不起氣氛,於是很順利地不歡而散,後續的假期安排也全部取消了。

而路家,路老爺子知曉路行端背地裡做的那些事後,將這位他視為驕傲的兒子叫到了跟前。

話還沒說,路老爺子先砸了一個玉石擺件過去,路行端不躲不避地受了,額角立即紅了一塊。

“畜牲!你、你怎麼敢做出這樣的事來?!”路老爺子氣得渾身顫抖,指著路行端的鼻子罵,“你居然聯合外人侵-犯你的侄子,還對香梨做出那樣的事,你這麼多年的素質教育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你這樣對得起誰?”

路老爺子是真的氣狠了,罵路行端陰險狠毒,罵他無情卑鄙,罵他心術不正……幾乎把人罵得狗血淋頭,也把自己累得夠嗆,最後坐在椅子上喝茶調息。

路行端從始至終都是一個表情——面無表情。他不認為自己做錯了,只是錯估了香梨的果決,導致節外生枝,來不及處理後續就將這事鬧到了明面上。

看到他這樣,路老爺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就沒什麼要跟我說的?”

“沒有。”路行端眼神平靜,“做了就是做了,您已經知曉結果了。”

路老爺子又想拿東西砸他了,無奈手邊都是些輕巧玩意,只能暫時忍下:“你去給阿焰道歉,還有香梨和陳家,你親自去一趟,誠誠懇懇地請求人家原諒你。要是沒能求得原諒,這個家你也就不用回了!”

說完,路老爺子身子晃了一下,有些氣喘。

路行端這才擰眉,擔憂的神色一閃而過,“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好,您不需要費心。”

“處理好?”路老爺子聽了就來氣,“你說的處理好就是事情發生了第一時間不去道歉,而是去跟你侄子打架?”

路行端知道老爺子正在氣頭上,說什麼也聽不進去,他也勸不了老人家,乾脆應付兩句,轉身就去了公司。

不過從第二天起,流水似的禮物被送進陳家,奢侈品牌的首飾、包包、禮服,還有一些有價無市的瓷器、玉器、字畫,都是路行端助理送來的,路行端本人從頭到尾沒有再踏足陳家。

香梨拉黑了路行端的所有聯絡方式,拒絕跟他以任何方式交流,頻繁出差以避免跟他見面,整個人彷彿從他的世界消失了一般。

陳父陳母自然很生氣,要不是礙於現階段兩家還有專案合作,早就撕破臉了。至於那些禮物,兩位長輩並沒有放在心上,他們家又不是買不起。只是陳香梨的兩位伯伯卻不是這麼想的,他們之前不喜香梨跟路焰在一起,是因為覺得年輕人沒個定性,但對路行端其人卻是再滿意不過了,無論是能力還是他在商界的地位都是他們心目中最佳的侄女婿人選。

路行端也給兩位陳伯伯透了底,這兩位伯伯近期回老宅的頻率直線上升,三句話裡有兩句話在誇路行端,話裡話外暗示陳父陳母多看看人家的優點,別因為一點小錯誤就全盤否定人家。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

“我看行端這孩子不錯,這次的公益專案我聽說還是他主動來找弟弟弟妹合作的,這不就是誠意嗎?”

“是啊,男人嘛,能力最重要,再說行端這些年可就對香梨上了心,在外面可從來沒跟別的女人走近過,身邊乾淨得很。他就是有點衝動了,不過也無可厚非,他還不是太喜歡我們家香梨了才做錯事嗎?沒必要抓著一點小錯不放,這麼好的女婿可不好找!”

“香梨今年也二十六了,年紀不小了,這個年紀想合適的物件本就不容易,更別說行端這孩子真是沒得挑,樣樣都出眾,可不能錯過。”

“沒錯,婚姻是結兩家之好,行端是路家現任的掌權人,香梨也是我們家最出眾的女孩子,這兩人怎麼看都很般配。香梨要是還生行端的氣,不如讓兩個孩子再相處相處。我聽行端那意思是非香梨不可的,他一個大男人想娶我們家閨女,就讓他自己去把人家哄好,總不能一點都不付出就把我們家女孩子拐走吧?”

兩位伯伯笑呵呵地說著,完全沒注意到一旁的陳父陳母臉色有多難看。

不過親兄弟說話還是有分量的,陳父陳母后來想了想,發現他們說的話還是有點道理的。比起路焰,他們確實更滿意路行端。要不是有路行端欺負自家女兒在前,他們一定雙手雙腳贊成兩人的事。

但偏偏就是出了這事,陳父陳母怎麼想都覺得膈應。

兩位長輩又喊來香梨,先問她最近工作怎麼樣。

香梨直言工作很順利,“下個月總部會來人來視-察,年底的評定會影響下一任亞-太區總負責人的位子誰來做,我最近會多排兩場拍賣會,我想爭取一下總負責人。”

見女兒神情不見陰霾和愁緒,陳父陳母也就放下了心,鼓勵她好好工作也別忘了注意身體。

繞了一大圈,終於說到了重點。

陳母語氣溫和,仔仔細細地盯著女兒的表情:“香梨,你這幾天要是有空就跟爸媽出去吃頓飯,行端說要當面給你道歉。”

香梨緩和的臉色一下子緊繃,顯然還在意遊艇上的那件事。她垂眸,聲音中包含不確定:“我不確定我這幾天有沒有時間……”

“那就擠時間出來。”陳父拍了拍女兒的肩膀,“這件事總得說開,只有聽到當事人的道歉,你心裡才能放下。去吧,爸媽都在,別怕。”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香梨只好點頭,說會調整工作安排。

三天後,陳家一家三口如約來到餐廳,路行端已經到了。

那張俊顏依舊情緒寡淡,只有那雙如墨般深沉的眸子洩露丁點情緒。面對陳家父母時,路行端做足了小輩的姿態,語氣誠懇地同香梨道歉。

席間氣氛還算好,吃完了飯,陳家父母提前離席去公司。

包廂裡只剩下香梨和路行端了,氣氛一下子逼仄了起來。

香梨拿起手包起身:“我也該走了。”

剛走到門邊,她的手腕就被人擒住,整個人被拽過去按在門板上,雪松的氣息鋪天蓋地湧過來。

她瞳孔驟縮,奮力掙扎:“路行端,你放開我!”

男人的虎口鉗住她纖細的手腕,將其雙手高舉按在頭頂,另一隻手輕輕撫上她白皙的脖頸。

“真以為我是來道歉的,嗯?”男人扯出一抹惡劣的笑,看著掌下肌膚迅速泛紅,眼中湧現瘋狂的神色,“香梨,你什麼時候這麼天真了?”

“你又要做什麼?”香梨感覺到男人悶笑時胸腔的震動,似愉悅似歡欣,她的聲帶不由得繃緊:“你答應過不會再傷害我了,也不會強迫我!上次的事情我還沒有原諒你,你要是再對我做什麼,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男人從鼻腔發出一聲輕笑,姿態隨意,像是在享用美食之前戲耍食物的大型貓科動物。

香梨抽痛地哼了一聲,似春山曉露,純淨剔透又染春-色無邊。

“路行端,你個變-態!”

男人緩緩挑眉,“是,罵得很好。”

他從善如流地承認,承認對她陰暗偏執的心思,“別怕,今天不會對你做什麼。”

說著,他戀戀不捨地鬆開她的脖頸,從口袋裡抽出一個亮閃閃的東西。

香梨看清那物是什麼後,一雙杏眸愕然瞪圓,掙扎的力道加大:“放開我!路行端你放開我唔——”

風急雨驟,雪松的氣息鋪天蓋地席捲而來,密集地砸在她身上,容不得她有絲毫退縮和反抗。

香梨被吻得雙腿發軟,渙散的意識還沒回神,就聽到“咔噠”一聲響起,手腕上傳來涼意。

“很好看。”男人牽過她的手腕至唇邊,印下繾綣的一吻。

一副精緻小巧的銀色手-銬將她雙手拷在一起。

香梨掙了掙,手腕上立即出現紅痕,手-銬完好無損。

路行端低語,骨血中的興奮讓他呼吸加重:“原想送你一副銀製的,你面板白,一定很好看。但銀太軟了,會讓你以為隨便就能逃走。”

“……”香梨都不知道自己該作何表情了。

大哥,你知道你走錯劇情了嗎?

香梨回想了兩遍原定的命運線,確定路行端只是出場肯定了蘇棠棠其人,促使路焰和蘇棠棠順利結婚,除此之外這位路家現任家主低調得可怕,並沒有任何一個字眼提到他可能是個潛在的病嬌偏執變-態!

香梨氣急敗壞地咬傷男人的手臂,同一隻手上,她咬在虎口上的牙印剛結痂。

腥甜的血流入口腔,血絲從她唇角溢位,與她眼中的紅絲相得益彰,溫軟美人平添了一絲脆弱的哀豔來。

路行端對手臂上的傷口毫不在意,眉頭甚至都沒有皺一下。

他抬手用指腹擦掉她唇角的血絲,隨後慢條斯理地整理她凌亂的頭髮和裙子。

一張氣味刺鼻的手帕捂上了她的口鼻,她掙脫不了,很快陷入昏迷。

再次醒來,周圍的環境已經大變,幽深的樹林迅速倒退,開出去很遠都見不到一個人。

香梨的腦子還不是很清醒,手上的手銬也限制了她的動作,沒多久一幢孤寂的半山腰別墅出現在視野裡,她覺得自己有必要搶救一下。

“路行端,你不要一錯再錯了,你對我的傷害還不夠深嗎?你要把我逼死才開心嗎?還是你覺得你把我囚禁在這裡,我們的關係就會不一樣?

你關不住我的,你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看著我,我的父母很快就會報警,你是我失蹤之前見過的最後一個人,警-察會第一時間調查你,你應該知道你將要面臨的是什麼,那還不如在犯下更大的錯之前及時止損。”

別墅近在眼前,路行端踩了急剎車,香梨被安全帶勒住身體。

他下了車,將她粗暴地扯了出去。

“你覺得跟我在一起是錯誤?”

香梨一抬眸就撞進他那雙壓抑著病態渴求的瞳孔裡,驀地一怔。

“那很抱歉。”路行端薄唇緊抿,毫無歉意地說:“我樂意將錯就錯。”

說完,他將人打橫抱起,徑自上了二樓,將她丟到主臥的床上。

香梨打量了這幢別墅,到處是亮著紅點的監控攝像頭,室內沒有任何尖銳的物件,窗戶都是鎖住的,就連傢俱也被固定住,邊邊角角都貼上了防撞條……她很難不去想路行端計劃了多久,才嚴防死守成這樣。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準備這裡的?”

“從你第一次約我吃飯那晚之後。”他傾身覆了上來,用目光描摹她的眉眼和唇角,他看著她的神色深情中帶著繾綣,彷彿他們是一對甜蜜情人,“你太漂亮了,也太知道怎麼引起男人的興趣,我不捨得你讓別人瞧見,你應該只屬於我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