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就鴿了大半個月。
這一天,許飛熊愜意的坐在浴桶裡,
水霧氤氳,蒸汽嫋嫋,在他身後,顯現出女子忙碌的輪廓。
焰靈姬將衣袖捲縮到肩頭,露出兩隻潔白的玉臂,
素手纖柔,在他背上輕輕按壓。
搞得許飛熊時不時呻吟兩聲——
“喔~”
“我吃勁兒,用力……”
“往上點,再往上……對嘍!爽!嗯~”
忍不住回頭誇了一句:
“該說不說,你的按摩手法著實不錯,要不是你睜著一雙大眼睛,我甚至都懷疑你是盲人了。”
焰靈姬臉色羞紅,沒有答話。
因為忙碌,纖細雪白的鼻翼沁出點點晶瑩的汗珠,使得她本就絕色的姿容,更添幾分嬌媚。
待許飛熊轉過頭去時,她偷偷啐了一口:
“這小子,真不知羞……”
美眸盯著他的後背,目不敢斜視。
只因此刻她的目光但凡往下稍移一點,就能透過水麵,看見那一坨白花花的腚溝子。
雖說是個男娃子,也未免太不檢點了。
但她倏而又覺得好笑,
不由得回憶起幼時,她也曾是這般哄弟弟沐浴的。
是的,
許飛熊收留了她。
作為交換,在她養傷的這段時間,她得對“房東”言聽計從。
讓她幹啥就得幹啥。
許飛熊也樂得多這麼一個“菲律賓女傭”,照顧他的飲食起居。
更何況,
“這妞兒還怪養眼的嘞!”
許飛熊心裡輕笑,
經過這些日子的草藥調教,靈丹投餵,
焰靈姬身上的傷勢已經恢復的九成九,按說是該讓她滾蛋的時候了。
可許飛熊自已卻有點捨不得了。
“許弟弟,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姐姐認定你是個熱心腸的好人,有些話,姐姐也就直接問你了……”
焰靈姬言語間有些躊躇,說話間眼眸偷覷著許飛熊,面露殷切。
“說吧,反正我也不聽。”
“……想必你也知道,姐姐正被人追殺,而圖謀我的那人也算手眼通天,萬一追到這裡……”
“那他也得進得來啊。”
許飛熊打斷,焰靈姬跟著反問:
“難道我們就可以一直不出去麼?”
許飛熊猛地從桶裡站了起來,忽的下身一涼,回過神來立馬捂住自已的小槍小炮。
不客氣的問:
“少拐彎抹角,你到底想說什麼?”
“此事說來,也是姐姐連累了你……”
焰靈姬臉色羞紅,忙將他摁回桶裡,然後為他按摩起頸椎。
手勁兒恰到好處,那叫一個舒坦。
若許飛熊是隻貓,此刻應是打起了呼嚕。
她嘟著嘴道:
”若是來日,姐姐與他們廝殺起來,你……可會袖手旁觀?“
經過這些日子相處,她越來越發現。
眼下這桶裡小孩兒,絕不似表面上看著那般人畜無害。
她甚至有種直覺,或許這少年的身體裡,潛藏著一頭猛獸。
一旦釋放,將迸發出不可想象的力量。
就比如前兩天夜裡,這小子居然偷看自已洗澡……
也不知為何……或許是激動了。
偶然外洩的氣息,成功被焰靈姬所察覺。
當時,竟給她一種身處寒淵的莫名驚懼。
她平生最佩服的人就是主公天澤,然而即使在天澤身上,她也從未感受到過如此強大的壓迫感。
再加上羅網掩日的劍,以及這奇異的空間異境,豈能讓她不對許飛熊能耐有所遐想?
如此一來,更讓她添了一分“抱大腿”的心思。
“袖手旁觀?嘿,不至於……”
對於她的示弱求助,許飛熊拍胸脯打包票,
“我至少會配一把瓜子兒。”
“……”
焰靈姬啞然,心頭先是苦笑,
但隨即心思一動,就將粉唇咬了起來。
絕美的玉容來到許飛熊臉旁,吹出香風:
“別那麼薄情嘛,姐姐可是會報答你的喔……”
“報答?”
許飛熊那眼睛覷她,神色不善:
“那要不我明天給你立根鋼管兒,你表演一下才藝?”
“……”
焰靈姬語塞,事實上她有些聽不懂他的意思。
許飛熊則是對她的盤算鄙夷不已,
心說開玩笑欸!
老夫眼下正在恢復期,正該貫徹【苟】的方針,豈能輕易被你拖下水?
另外這十里山河圖乃是蜀山重寶,正兒八經的空間異境,
他一時也想不出誰能有這麼大能耐打上門庭,甚至撼動他的……
轟!
轟隆隆!
牛逼還沒吹完,忽的頭頂一陣風雲變幻,風雷之聲激盪。
許飛熊猛地抬頭,神色微變。
所謂風雲氣象,風雷之聲,不過是結界自身氣機演化,並非真實。
而突兀的生此變化,只能說明,結界正在被外部某個存在撼動。
是誰?
此時他又從桶裡站了起來,卻沒顧得上捂住要害。
不過焰靈姬此刻也顧不上欣賞他的發育情況。
她雙眸一凝,眉目中透出冷冽,問:
“怎麼了?”
說話間,心中已是有了猜測。
她早就清楚,血衣侯是附骨之蛆,不會輕易放棄得到她。
許飛熊沒有立刻回答,
他默默放出觀力,很快觸及到了異界邊緣。
觀力繼續透出,將外部主世界數十里方圓的區域,全部納入了觀察範圍。
轉眼就將情況掌握。
此時外界聚集了大量人馬。
旌旗儀仗、戰車甲馬,簇擁著構成一片戰陣。
戰陣所圍之處,不偏不倚,正是《十里江山圖》紮根在主世界的入口。
一些像是禁制的特殊紋路所發出的殘光,此時還沒有徹底散去。
這讓許飛熊意識到,對方可能有干涉空間層面的特殊手段。
這幫騎兵數量頗多,至少在兩千上下。
各個白旗白甲,手持冰槍,形制統一。
唯有當中一輛三十二馬齊駕的豪華車輦,好一尊龐然大物,橫在戰陣前方。
車輦之上,一紅衣人容貌邪魅,端坐其上。
他似乎察覺到了許飛熊的觀力,冥冥中二人對視了一眼。
那人嘴角扯出意味深長的淺笑,彷彿將一切都盡在掌握。
好裝逼的樣子。
許知秋收回觀力,朝焰靈姬問了一句無厘頭的話:
“你的那個仇家……是不是長得跟嚴屹寬似的,一個穿紅衣服的白毛兒?”
焰靈姬:“?”
【更新的事兒我很慚愧,就我這王八一樣更新效率還打算同時開三本書,tm真是不自量力。】
【但最近原著動畫出第二季整的我心潮起伏,於是想寫個味兒正一點的,再加上最近迷上了《一人》的三一門篇,粉了老左,所以心血來潮,這才又攢了一本。】
【至於這本書……本著有始有終的行業底線,我會努力把它寫完,至於更新麼……捎帶腳的更著吧,兩三天一更,請姥爺們諒解,這廂磕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