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碰到海的那一刻,像是圓了一個夢。
長江:“你們說,我們以後去自駕遊怎麼樣?”
陳秒:“喜歡沙漠嗎?”
我:“此生必駕318,不如從我老家開始走?”
長江:“只要和你們一起在路上,我就覺得此生無憾。”
我們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秧子。
秧子:“少說這種話,國慶後我們都要開始忙起來了,等我專輯正式上線,明年開春後吧。”
我:“那時候許鼕鼕也出生了,我就可以當乾媽啦!”
陳秒:“你要是喜歡當媽,你自己也可以生一個啊!”
長江:“就是呀,你先生打算什麼時候向你求婚啊?”
我:“這才哪到哪呀!”
陳秒拿起手說:“我可以證明!她還沒有全壘打過!”
長江驚訝轉頭看我:“真的啊!那你先生命真好!”
我被說的雙頰通紅,瞪著陳秒:“不是,這事兒怎麼能拿來說呢!”
陳秒:“他要是敢辜負你,我怎麼會放過他?”
長江:“不過說真的,小潔,希望你結婚那天再進行這一步。”
陳秒不以為然:“那身體素質不得測量一下?”
長江:“阿秒!你這不是教壞小孩子嗎!”
我憤憤道:“誰是小孩子?”
秧子破天荒的開口:“說你呢,保護好自己。”
陳秒的黑色長髮被風吹起:“有些事情,情到深處,自然而然,還需要我教嗎?”
長江:“那也是,個人有個人的命運。”
陳秒最後還說:“你以為她膽子很小嗎?我記得那年刮颱風,她一個人,不管颱風多大,一個人去吃了迷蹤蟹。”
長江有些好奇:“颱風是什麼樣的呀?我沒親眼見過。”
我:“風很大很大,天上的雨是橫著刮下的,路邊隨時都會有樹枝折斷,各個當鋪的門都會發出聲音”
秧子:“那你有撐傘嗎?”
我:“根本用不了傘,我都是被推著走的,能找到一輛計程車都很難得了。”
秧子:“那你吃上了嗎?”
我:“吃上了,特別好吃。”
長江:“那時候幾點呀?”
我:“十二點以後,大概一兩點吧。”
秧子:“吃完回家什麼感覺?”
我:“很舒服,很難忘,很刺激,渾身溼透,那一刻的人生價值達到的一種頂峰。”
陳秒:“她的某些決定異於常人,她有時候很膽小,有時候又很勇猛,好像在不斷的挑戰某些未知的事物,很難琢磨,很難定義。”
長江:“我找小潔時,她好像從未拒絕過我。在我眼裡,小潔好像一直是一個很平和的人,她好像什麼都可以接受,可你剛剛說的,我感覺我要重新審視她了。”
陳秒:“她就是一個很淡漠的人,準確來說,她是有遲鈍性。”
秧子:“她喜歡冒險。”
二二年十月,我見到了海。
這也是我們最後一次同遊,我們聊了很多很多,也在暢想著人生。
我們在這個民宿留了一張合影,段樓月架好攝影機就跑了過來,一把摟住陳秒,笑的一口白牙;阿秒則順勢頭靠著段樓月,甜蜜幸福也笑著;秧子的右手搭在我肩膀上,指尖的煙並未點燃,眼神依舊冷漠如常,嘴角微微抬起;而白馬紮了個雙馬尾,挽著秧子手腕,還比了個耶;長江是坐著的,右手環著肚子,戴了頂擋風帽子;而許海生半蹲在長江身側,手覆蓋在長江手背上,戴著眼鏡,微笑著看向了鏡頭。
我們先回了市內,原因是在長江坐船時暈船,我們被迫中止下一個目的地。
我們在酒店裡開好房間,長江由生哥照顧著,段樓月非要拉著陳秒去過二人世界,而白馬說想嚐嚐當地風味美食。
其實這裡,除了海鮮,也沒有什麼。
扭轉我們故事的樞紐就在這裡發生了,它沒有預兆,倉促急迫到根本來不及思考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