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缺面頰染上酡紅,溼潤的嘴唇半張著,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窺見衣襟裡的紅果子。
“不是主子先親我的。”蕭笙一臉無辜。
花無缺更氣了,居然敢把舌頭伸到他嘴裡。
“你想死嗎?”一腳踹翻了他。
不疼,像撓癢癢一樣。
他的尾巴還纏在花無缺的腰上,一瞬間兩人都摔了下去。
柳儀想拉住他,卻為時已晚。
“唔——”花無缺的腰被傷著了。
柳儀把蕭笙直接丟出去,扶起宮主。
“宮主,你沒事吧?”
花無缺現在就想把他的皮扒了。
“給我帶下去,好好關著。”
幾人正要把他壓下去。
“等等!”
“宮主還有什麼吩咐?”
“去把我的鞭子拿來。”
柳儀連忙去取去取,看來主子真的動怒了。
長鞭有數十米,通體火紅色和他的衣服很配上面全是倒刺。
他輕輕往一甩地裂了,其他人紛紛打了一個哆嗦。
花無缺轉動手腕長鞭揮出,蕭笙下意識閉眼。
一個重物落地,他捲住剛剛那個叫囂的男人,倒刺深深的扎進他的肉裡。
“啊!救命!”
“你快放了我,放了我。”疼痛不停的讓他扭曲著身體,拼命的哭喊。
花無缺又是一鞭,抽的他皮開肉綻,連連慘叫求饒。
“花宮主就饒了我吧,就饒了我這一次。”
他的尿都嚇出來了。
花無缺有些嫌惡,連手上的鞭子都不想要了。
他示意手下把蕭笙放了,扔給了他把匕首。
“你不是喜歡親嗎?”
“去把他舌頭割下來。”
蕭笙拿著刀,猶豫半天。
“你不割他的,我就割你的。”
男人拼命往前爬。
無錯書吧蕭笙二話沒說上前壓住他的頭,揮刀,溫熱的血濺到他的臉上。
將舌頭畢恭畢敬的呈給花無缺。
“拿走,讓他吃了。”他捂住口鼻皺著眉離他遠遠的,話裡全是嫌棄。
蕭笙掐住他的嘴,直接塞進去。
男人死活不肯吞下去。
“只要你吃了,我就放你離開。”他有些不耐煩,想早點結束。
男人他沒有辦法,最後還是吞下去。
蘇添見狀直接抹了他脖子送他歸西。
花無缺轉身就走,蕭笙想跟上,直接被扣住。
宮主對這個半獸人很不一般,柳儀上前試探性問:“可要把他洗乾淨送到您房裡。”
花無缺低頭看了一眼:“髒死了。”
轉身就離開了。
蕭笙有些生氣,哪有這樣的人用完就扔。
真是,真是欠教訓。
“柳管事,你說怎麼辦?”旁邊首領詢問。
“和其他奴隸關在一起,別讓他出現在宮主面前省的礙眼。”柳儀冷冰冰的說。
“是。”
蕭笙已經來到這兒第四天了,吃了就睡睡了就吃,周圍的獸人跟他一樣彷彿活著就是為了等待下一場的比賽。
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了,他來這兒的目的就是為了接近花無缺然後殺掉他,他必須完成。
就在他想的極為認真的時候門開了。
“你,你,你,還有你們幾個,跟我一起出去。”
守衛點到蕭笙,見他沒反應不耐煩的用腳踢踢。
“說你呢,跟我走。”
其他沒點到的半獸人投來羨慕的眼光。
蕭笙在隊伍尾巴,悄悄詢問前面的兔子獸人:“我們這是去哪兒?”
兔子獸人轉頭一看,臉不熟,沒理他。
蕭笙掏出來一隻胡蘿蔔賄賂他。
“你吃嗎?”
兔子思考一番,告訴他也沒什麼。
“我們去神廟。”
“神廟?”
他還想多問兩句,手上的胡蘿蔔就被搶走。
“神廟是什麼地方?”
兔子邊走邊啃,留給他一個屁股竄到前面,蕭笙想追上去。
“你幹嘛呢!”
“給我老實待在這兒。”守衛盯上他了,他不好再動。
現在看來應該沒什麼危險。
“你們先進去洗,這是衣服一人一套。”
守衛拿著黑色的衣袍挨個發給他們。
“只有半個時辰,洗完趕緊出來。”
獸人們爭先恐後的往裡擠,蕭笙也跟進去好久沒洗澡了,上次沾衣服上的血都發黑臭了,他早就忍不了了。
裡面有個大池子,半獸人脫光了就往裡跳,七八個人泡在一起。
蕭笙瞬間就不想洗了,那些半獸人身上都是泥和血以及食物的殘渣,池水瞬間變得烏黑烏黑的。
他看到旁邊臺子上有個出水口,外面連的應該是井水。
他按了兩下,水源源不斷的流出來。
有點涼,但是總比在池子裡玩的正歡那些獸人的水乾淨。
守衛在外面敲門了:“快點兒,別耽誤時間。”
獸人們直接從池子裡跳出來,溼漉漉的穿上衣服。
蕭笙也終於把自己弄乾淨了。
“你們三個在二樓打掃,剩下人都在一樓打掃。所有人都聽清楚了不能上三樓。”
“如果有誰不怕拔骨刑,大可以試試。”
留下兩個人看著他們,其他守衛全部離開。
“給我老實點,都好好做。”
蕭笙仔細打量就是一座很普通的神殿,沒什麼特別的。
如果非要說,那就是許久沒有打掃了落滿了灰塵。
當他掃到蒲團上。
為何這那麼幹淨,與周圍格格不入。
他心裡嗤笑,怕是做了虧心事才日日來拜。
神殿後面突然傳來推搡和吵鬧的聲音。
守衛扔下花生米,怒氣重重的甩了一鞭子。
“都在幹什麼?”
“想吃鞭子。”
兩個獸人不小心碰到了,你一言我一語,講著講著就打起來了,連帶著推翻了好幾排架子。
“你給我鬆開!”守衛指著他們倆。
貓獸人和狗獸人,拽著對方的尾巴,誰也不肯撒手。
守衛一鞭子抽上去。
貓獸人趕緊鬆開躲過去,狗獸人就沒那麼幸運了,一鞭子下去都看見骨頭了。
“嗷嗚!”他叫了一聲,捂著屁股。
“神殿之內誰許你們大聲喧譁。”
“柳管事。”守衛行了禮,頭上的汗開始往下掉,慌張的說:“我這就帶他們離開。”
“這兩個打架的直接處理了,另外再派兩個人上來。”柳儀指著衣衫混亂的兩個獸人,毫不留情的說。
“是。”守衛連連答應。
那兩隻獸人一下子癱坐在地上,面色煞白。
沒過兩分鐘就被拖走了。
守衛壓低聲音教訓他們:“看到沒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
其它獸人默不作聲,彷彿習以為常。
蕭笙看到就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