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笙被第一個推上去,他面對的是一個鳥型獸人,上去就直接咬斷了他的脖子。
第一輪虎形獸人勝。
緊接著第二輪,第三輪直至第十輪,臺上半獸人只剩十餘隻。
花無缺一手託著臉興致缺缺,又忽然想起來什麼指尖輕點寶座,興奮的開口:“等等,玩點好玩的。”
“剩下的獸人全部放在一個籠子留一個。”
半獸人都在竊竊私語,幾個最強的站在一起,遲遲沒有人向蕭笙拋來橄欖枝。
得罪了熊一,還想活著從賽場走出來,簡直是痴人說夢。
他皺著眉,這樣的局面很不利。
一對一,完全沒有問題。
混戰,能不能活下來都難說。
難道他發現了?
不可能。
如果真的暴露了他看到我第一眼就應該殺了。
蕭笙小心提防著其他半獸人。
比賽正式開始。
熊型半獸人直接衝過來,他往前一躍躲過去,豹型獸人撲過來,張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嘶——”咬下來一塊肉,嚼了嚼嚥下去。
蕭笙捂住受傷的手臂,開始想辦法。
拉開距離,擂臺是玄鐵製作而成,也就一個房間那麼大。
連續躲避半獸人們已經找到規律,熊型獸人抓住他的尾巴,用力甩在地下。
蕭笙感覺五臟六腑都要破了,強忍著劇痛爬起來,慢慢往後退。緊接著豹型獸人撲到熊型獸人身上咬掉了他的鼻子,鮮血四濺。
慘叫聲響徹整個場館。
下面的人瘋狂的叫喊。
“打死他!”
“打死他!”
熊型獸人捂著鼻子,一拳捶飛了豹型獸人。
其他半獸人蜂擁而上,只是徹底把豹型獸人咬死,蕭笙已經悄悄遠離戰場,他已經被預設沒有戰鬥能力,剩下五個獸人你一拳我一腳,肢體橫飛。
最後熊型獸人,最後屹立在中央。
他的機會來了,以最快的速度撲上去,想要咬斷他的脖子,結果被掐住拎起來,重重的摔在籠子上。
“就你還想跟我鬥?”
突然一瞬間熊型獸人倒地,蕭笙翻到一邊,勝利者虎型獸人。
場內的看客被這一場景驚的目瞪口呆,站起來嚷嚷:“怎麼可能?”
“退票,我要退票。”
“你們這是作假作假。”
花無缺笑了。
“有意思。”
親自下場去檢查。
“安靜!”柳儀大聲喊。
翻開熊型獸人的身子還有微弱的呼吸,胸口有個大洞。
大家紛紛討論這是怎麼做到的。
“過來。”花無缺朝他勾勾手。
蕭笙沒有力氣匍匐在地下,爬過來。
他動手摸了摸頭。
“真乖。”
“告訴主人你是怎麼做到的?”
蕭笙渾身僵硬,喘著粗氣說:“借力打力。”
“做的好。”
無錯書吧“但是不夠心狠。”
他轉身抽出柳儀的劍,直接插在了熊型獸人的心臟上。
然後饒有興趣的看他掙扎了一會兒死了。
蕭笙大為震撼,雖然鬥獸場的規則如此,若是其他名不經傳的半獸人殺了就殺了到,不足為奇。
只不過這個熊型獸人跟了他十年為他賺了不少錢,到最後也落得如此下場。
他丟了手上的劍,踩在他身上:“怎麼?用這種眼神看我。”
“可是怕了?”
“放心,我不會殺了你,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鬥獸場的金牌獸人。”
“你可是我的心尖寵。”他摸了摸男人的臉,一臉認真的說。
“帶下去吧。”
看臺上的人不明所以,這怎麼就都帶下去了?
“宮主,給我們個解釋啊。”
“我們賠了這麼多錢。”
“你難道就想敷衍了事嗎?”
他們憤怒的把手上的票撕碎。
花無缺掏了掏耳朵。
“你們好吵啊。”
蘇添動手殺了幾個領頭的,場上聲音漸漸沒了。
“鬥獸場規則公平公正,熊一被自己的熊掌穿腹,自然是輸了比賽。”花無缺不急不慢搖手上的摺扇。
“那宮主之前說的話,可還做數。”那個男人又跳出來。
“嗯?”他停住手上的摺扇,狹長眼睛盯著男人。
“對呀對呀!”
“我們都輸了錢,看這個不過分吧?”
“對,親一個!”
“親一個!”
“親一個!”
花無缺做了個停的手勢。
“既然大家想看,我自然會滿足。”
“只是還要稍等片刻。”
蕭笙被帶下去,放在水裡狠狠的涮,幾個人拼命的搓著他身上的髒東西,手臂也幫他止了血。
“漱嘴。”
“快點兒!”老媽子擰了一下他。
“多漱幾遍。”
是玫瑰味兒的和花無缺身上的味道很像。
這時候居然還在想這個。
真是。
雖然止了血,但依舊昏昏沉沉的,下意識的聽從命令。
守在外面計程車兵不停的催促。
“好了嗎?”
“來了來了。”
幾個人合力幫他穿上衣服架出去。
守衛絲毫不吝惜,鎖住他的手,推著往前走。
“快點,別給我磨磨唧唧的。”
“宮主在等著。”
“你這個奴隸,真是命好。”守衛嘴裡酸氣都快溢位來。
命好?
他都要笑出聲了。
這麼好的命他可不敢要。
蕭笙穿著白色透明的紗,只有重點部位被遮住,肌肉線條流暢,一隻大尾巴拖在地上蔫嗒嗒,被壓跪花無缺面前。
“抬起頭。”
“漱口了嗎?”
“回稟宮主,已經漱過了。”旁邊首領趕忙回答。
“不錯。”
他慢慢靠近蕭笙,手指來回擺弄著他的喉結,他不自覺吞嚥。
好癢。
“你知道我要幹嘛嗎?”
蕭笙整個人都被香味包裹,看著那張豔麗的臉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我要親你。”
看臺上瞬間炸開了鍋。
沒想到宮主居然玩真的,真他媽刺激。
“親一個!”
“親一個!”
“親一個!”
巨大的聲音,要把整個場館掀翻。
蕭笙徹底蒙了,以為自己聽錯了。
花無缺摟住他的脖子,抬起他的下巴,整個身子壓上去。
先舔了舔他的唇,試探的把舌尖伸進去,沒危險,勾住他的舌頭。
蕭笙整個人都像炸開了,尾巴不自覺的攀上他的腰想要加深這個吻,花無缺雙手漸漸失了力氣掛在他身上。
過了半晌推開他,一巴掌重重扇在他的臉上,血順著蕭笙嘴角往下流。
“誰準你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