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蠢貨不會反抗嗎?
就算要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但是他們沒有絲毫掙扎,接受了命運的安排。
“你。”
“我?”
“去樓上。”守衛指著他,也就這個看的順眼一點兒。
他點了那隻兔子。
“你知道樓上是什麼嗎?”
兔子搖搖頭,反問道:“你問題怎麼這麼多?”
“話多的人死的快。”
然後匆匆略過他。
靠!老子是來救你們的還這種態度。
早晚你那身兔子毛都被拔光。
三樓是巨大的藏書室,蕭笙繞來繞去突然看到花無缺。
他正看文書頭也沒抬,聽見他的腳步聲吩咐道:“去幫我把第三排,架子上第四卷文書拿過來。”
蕭笙猶豫了下,現在是殺他的好機會。
花無缺靜靜地坐在那兒,表情嚴肅認真,一張臉繃得緊緊的似乎有什麼難住他,纖細的長頸輕輕一折,那張漂亮的臉就沒氣兒了。
現在還不能動手,再等等。
轉身去找他需要的文書,遞到他面前。
花無缺摸上文書開啟,皺了下眉不悅的說:“你聽不懂我說話嗎?”
然後抬頭望過去,是那個虎型半獸人。
他直接把文書砸在蕭笙的頭上:“誰允許你出現在這兒?”
“滾出去!”
蕭笙極力剋制自己的怒氣,行了禮:“是。”
轉頭撞柱子上了。
“嘭——”
一個回彈,他直接躺在桌子上,壓住花無缺的手。
四目相對。
完了。
“給我狠狠的打。”柳儀拿著長鞭已經抽了20下了。
蕭笙趴在地下,衣服都被抽爛了,血不停的往外滲透。
花無缺用腳尖抬起他的臉,踩下去。
“你倒是個硬骨頭,一聲不吭。”
“你知道嗎?”
“我最討厭的就是硬骨頭。”
“給我抽他,抽到他求饒。”
“是。”柳儀好久沒看到,宮主發那麼大火。
其實主要原因,他起身的時候撞到花無缺的嘴,還不知死活的舔了一下,嚐到了甜頭居然勾住他的腰,把他反壓在桌上,還正巧被那隻死兔子看見了。
“宮主,好像沒氣兒了。”
“沒氣就拖出去吧。”他神色淡淡的。
“可是宮主這城裡的半獸人有不少染了疫病,下個星期巨獸城等人就要過來切磋了,我們這兒實在拿不出人。”柳儀為難的開口。
“我知道了,能治就治,治不好就埋了。”花無缺沒好氣的說。
像這樣的奴隸就應該千刀萬剮。
居然敢以下犯上。
“那這隻兔子呢?”柳儀看著一旁瑟瑟發抖的半獸人。
“隨你便,別讓我再看到他。”
他又拿起的文書,為何關於這疫病竟是一點有用的東西都找不到。
不光是半獸人,城裡的守衛和普通人也都有染上病的。
花無缺揉揉太陽穴,這該如何是好?
次日,有人來報:“虎型獸人,也感染了疫病。”
柳儀看著花無缺。
“同牢房的其他半獸人呢?”
“尚未發現有感染者。”守衛帶好面罩以及防護裝備。
“那就先把它單獨隔離出來,等等看。”
“那藥可還繼續喂?”
“嗯。”
“是,宮主。”那人退下。
“宮主,這疫病已經蔓延了半個城,如何再不治好,恐怕都沒了活路。”柳儀擔心,城池毀了便毀了,她怕這疫病也染上花無缺。
“城裡的告示可有人揭榜?”
“並無。”柳儀搖搖頭。
“那就繼續向城外張貼,追加銀兩。”
“是。”
“城主,有人揭榜了。”守衛著急來報。
“可問清楚了?”花無缺放下手中的剪刀。
“問清楚了。”
“若還是個庸醫,我就讓你們一起陪他滾出金玉城。”
“是,宮主。”守衛心中也有些發怵。
因為懸賞告示,所以大家紛紛來碰運氣。
有的用自己煉製的藥,喝死了好幾個人。
有人起壇作法,把屋子都點了。
更有甚者說花無缺是邪祟上身,才導致金玉城災禍連連。
一位老者踏入金玉城,笑眯眯的說: “想必這位就是金玉城宮主花無缺。”
“果然是一表人才啊!不錯不錯。”
花無缺看他一副仙身道骨頭的模樣,想必應該是有真本事,恭恭敬敬的行了禮。
“老先生,晚輩望你指點一二。”
他摸了摸鬍鬚,笑道:“不急不急,時候到了自然會有人來幫你。”
說完準備起身離開。
“哦,對了。還有件事忘了同你說。”
“莫太執著於過去,人要向前看。”
花無缺一愣,臉色冷下來:“我不明白先生的話。”
“哈哈哈,你明白的。”他拂拂袖子,消失了。
“宮主?”柳儀有些擔心。
“沒事,你出去吧。”
她咬了咬唇:“宮主,一切都會好的。”
半夜,書房依舊燈火通明。
柳儀提著劍著急的跑過來:“宮主,那個半獸人跑了。”
“哪個?你慢慢說。”花無缺放下手上的毛筆,長舒一口氣,終於處理完了。
“就是那個虎型獸人。”
“他不是快死了,怎麼有力氣逃出去?”
“守衛的人說,他在牆上挖了個洞鑽出去了。我們的人正在挨家挨戶的搜查,一有訊息會立刻來報。”
“天那麼晚了,若是找不到便讓他們都回去吧,我累了。”
“宮主,可是他——。”被花無缺打斷。
“柳儀你回去吧,以後我不想再聽到這話。”
她握緊手上的劍,面色凝重:“是,宮主。”
蕭笙從洞裡爬出去找到了專治疫病的藥,吃下去之後,休息了兩天痊癒了。
死狐狸精,下手這麼狠。
要不是老子聰明絕頂,早就死在那個破牢籠裡。
等著瞧吧。
“這些事明日再說。”回到自己的宮殿花霧無缺呆坐在鏡子前,看著鏡中的自己生的極美,一顰一笑都像是在蠱惑人。
他有些厭倦,用鑰匙開啟抽屜眷戀的看了半晌又關上。
這裡面到底藏了什麼?
躲在櫃子裡的蕭笙陷入沉思。
還沒等他多想,花無缺就朝他徑直走來。
操。
剛剛就不應該躲這兒。
怎麼辦?怎麼辦?
就在他的手摸上櫃門的一霎。
“宮主,我有要事稟報。”門外是柳儀的聲音。
他轉身離開,蕭笙趕緊藏進浴室。
沒一會兒,花無缺回來了。
今天有些太累了,還是泡個澡解解乏吧。
解開自己的外衫,蕭笙眼睛都看直了,呼吸加重。
他不會要,要洗澡吧?
無錯書吧花無缺摸摸浴池中的水,有些熱再等等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花無缺準備退去內衫,察覺窗簾後面有些不對勁。
怎麼會有血呢?
順手抄起長鞭,慢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