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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夜濛濛,心也萌萌

秋子老師和燕子他們開始吃飯,因為是秋子老師下廚,所以做出來的菜非常的美味,名子和燕子都表示,自己好久沒有吃到這麼美味的菜了,聽到這樣的話,秋子老師的心裡,也感覺到無比的自豪,是啊,自己每天和妻子一起做飯做菜,實在是已經沒有了什麼感覺,甚至可以用麻木來進行形容。秋子老師和名子她們在吃飯的時候,外面已經開始颳風了,因為是春天,所以大家還是穿的有點多的,俗話說,春捂秋凍嘛,名子和燕子兩個人,穿的衣服還不算多,但是秋子老師還是穿著棉衣。

吃完飯,名子和燕子兩個人一起收拾廚房,還是燕子的家庭條件好一點,說是她的親戚有這樣的家庭,所以知道怎麼收拾,名子先把碗給洗了,洗了碗之後,燕子又把燃氣灶擦了一遍,擦完之後,看看外面,天已經黑了,而且下起了雨來,因為是春天的春雨,還伴隨著陣陣雷聲。名子和燕子,還有秋子老師,於是坐下來,在家裡看電視。

電視裡面放的節目其實也不是很好看,但是因為下雨,所以秋子老師和名子她們沒有辦法回家,秋子老師一直在想著要回家,但是看看外面的暴雨,自己又沒有帶傘出來,於是只好和名子她們一起看電視。名子她們看天色已晚,就邀請秋子老師和她們一起住在這個房子裡,秋子老師說自己一定要回去,但是因為外面的雨下的太大了,實在沒有辦法回去,燕子說,實在沒有辦法回去了,秋子老師,你就和我們一起在這裡住吧,反正有兩間房子。秋子老師看外面的雨下的實在太大了,就決定留下來。

一晚上都沒有再說話,名子和燕子一起住了一間房子,秋子老師一個人住了一間房子。名子想起小的時候,家裡面沒有房子住,只有小小的兩間房,自己都是跟著哥哥睡的,有一次去姑媽家裡,自己跟姑媽睡一個床,姑媽問自己,在家裡是跟誰一起住的,名子說,自己在家裡是跟哥哥一起住的,於是姑媽就說,名子啊,你都這麼大了,還跟著哥哥住,你爸爸媽媽也太沒有能力了吧。名子就覺得內心十分的不舒服,畢竟別人說自己的父母不能所幹,不是什麼好的事情。但是,她又不知道怎麼去反駁自己的姑媽,於是就一直在那裡默不作聲。

名子的爸爸就只有這一個姐姐,因為姑媽和叔叔的家裡關係比較好,所以名子來姑姑家裡的時間比較少。姑姑其實也是有癔病的,據說有一次,有一個瘋子,往姑媽的頭上砍了一刀,自從那一次以後,姑媽人變得更加的不清楚了。據母親說,姑媽實在是一個不能幹的人,來月經的時候,還把褲子上面都粘上了月經,而且還被別人看到了,還被別人看到了,小孩子還可以原諒,她自己一個結了婚的人,竟然還犯這麼低階的錯誤,所以母親覺得姑媽是一個不清楚的人。

記得有一次,姑媽和姑爹兩個人,回名子的老家這裡來看病,說是看病,其實就是請那些通鬼神的人,幫著看一下,是不是得罪了哪個祖宗。名子當時也不清楚,自己的姑媽到底有哪裡不好,只是從母親的嘴裡聽說自己的姑媽不是很正常,就因為姑媽不是很正常,1米6幾的姑媽,找的姑爹的身高,都和自己差不多,但是生下來的表姐和表哥,大家都說沒有什麼不正常。

那一次姑媽來老家看病的時候,正好是夏天放暑假的時候,名子和媽媽她們在家裡,父親那一年也在家裡種地,父親一輩子幹過很多活,最輝煌的時候,實在家裡開小貨車,開小貨車的時候,家裡的經濟條件也是最好的。那次暑假的時候,姑媽和姑父一起來到名子家裡,說是姑媽去找信迷信的人,看看是不是惹了誰,看完之後,到了中午,沒有地方吃飯,就來到名子家裡吃中飯,名子也沒有弄明白,姑父一直和叔叔她們家裡走的比較近,為什麼這次要到自己家裡來吃飯。

名子的媽媽先去挑水,因為水井比較遠,那時候還沒有自來水,只能去水井裡去挑水。挑水的時候,要從鄰居家裡進過,鄰居家的大門口,是名子家裡去挑水的必經之路,因為兩家關係不好,所以鄰居把房子前面的路,砌了高高的紅磚,說是用來鴨子。隔壁鄰居家裡條件很好,起這高高的2層樓房,這樣名子的父母覺得自己很不能幹,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沒有地,沒有錢,只能憋屈地住在那裡。那些年,名子全家人,都住的不是很開心。

名子的姑媽來的時候,媽媽就去外面挑了一擔水,挑了水回來之後,名子的母親就去做飯,因為不趕集,家裡根本沒有什麼菜,所以,母親就拿出了前面一段時間儲存的肉,因為家裡沒有冰箱,這個肉,已經有一點氣味了。名子的母親做好飯,父親什麼也沒有說,表現的很平靜,因為是自己的姐姐身體不好,名子的父親,其實心裡也是有一點不開心的,然後因為知道自己家裡的條件,能夠給姐姐吃什麼樣的飯菜,自己也不好說,雖然是做的粗茶淡飯,但是因為已經沒有什麼別的條件了,所以也只好作罷。

第二天早上,名子和燕子起來以後,發現秋子老師早就已經起了床了,秋子老師問名子她們昨天晚上睡的好不好,名子說睡的還可以,可是秋子老師說,自己睡得很不好,太不習慣了,平時都是睡自己家裡,忽然睡在外面,還是很不習慣,於是名子覺得,秋子老師是一個很顧家的男子,對於秋子老師的敬意,又多了一重。

三個人於是出發一起回宿舍,走過路上的時候,大家一起買早餐吃,依然是各自付賬,大家都是買的兩個肉包,名子和燕子平時都是吃的肉包,秋子老師不想搞特殊,吃的也是兩個肉包,買了包子到宿舍後,大家就都回到自己的房間,名子和燕子去看書,秋子老師去學校的閱覽室看書。

到了晚上,名子和秋子老師又見面了,秋子老師悄悄地跟名子說,今天晚上,我們去小樹林那裡散步吧,名子說,可以啊,還有誰,秋子老師說,沒有誰,你還想有誰,名子沒有說話。不過到了晚上的時候,名子還是如約吃了晚飯之後,來到了小樹林。這個小樹林平時沒有什麼人,因為住在這裡的宿舍,是屬於比較偏的地方,平時來的人很少,加上春天裡還有點冷,大家還穿著兩件衣服,名子一開始還是在燕子那裡和燕子一起討論學習的事情,後來回來的時候,一看時間,啊,已經過了秋子老師說的時間,於是就匆匆忙忙地往外面跑,因為跑的太快,頭髮都有點溼了。

名子跑到小樹林的時候,秋子老師正在那裡,其實名子早就想單獨和秋子老師見見面了,但是因為女孩子都是不說的,所以秋子老師發出邀請的時候,自己自然就沒有拒絕。秋子老師看到名子果然來了,心裡十分的高興,連忙問到,名子,你過來了,名子說,是啊,我來了。秋子老師沒話找話,其他人幹什麼去了呢,燕子在做什麼。名子回答說,因為燕子在努力用功看書,所以沒有過來!名子說,燕子雖然家庭條件好,但是依然是一個努力的好學生。秋子老師說,她雖然很努力,但是你比她更有天賦,聽了秋子老師的話,名子的內心感覺很開心。名子對秋子老師說,燕子在抄《紅樓夢》中的葬花吟,秋子老師說,你們在看紅樓夢,名子說,自己沒有看紅樓夢,自己看不懂,不知道燕子在看沒有。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不過聊天的內容,大部分都是文學上面的知識,所以也覺得共同語言比較多。這時候,秋子老師的手機響了,秋子老師接電話,“喂,你今天給我打電話來了。”“是啊,你在那邊怎麼樣?”“還挺好的,就是每天看書,準備早點把論文寫了,好早點回來。”

當秋子老師和他的妻子通電話的時候,名子一直在旁邊沒有做聲,名子根本就沒有去想,自己這樣和名子老師見面有什麼不對,她在心裡就覺得,自己和秋子老師,這樣的見面,只是屬於普通的見面而已。大約說了3分鐘左右,秋子老師掛掉了電話!秋子老師對名子說,他老婆說兒子在家裡不聽話,學習很不努力,還不聽話,很難管教。名子問秋子老師,你的兒子多大了,秋子老師說,自己的兒子今年剛好10歲了。

秋子老師說,不管那麼多了,我只能早早地寫完論文,早早地回去了。名子說,論文應該怎樣寫,秋子老師說,寫論文要看很多書,以後你工作了,去當老師也是要寫論文的,名子說,自己這麼差勁,也可以去當老師嗎,秋子老師說,只要你好好努力,將來去當老師是沒有問題的。兩人接下來就沒有再說什麼。秋子老師拉著名子的手說,你不用擔心,我在這裡的時候,你的功課我幫你補習。一邊說,一邊順勢把名子拉入了一節的懷裡。名子沒有抗拒,她壓根不知道怎麼抗拒,那次和歐陽在一起,她沒有抗拒,後來和小愛在一起,她也沒有抗拒,名子是一個不懂得抗拒的女孩子,她只是覺得這樣的感覺很舒服,於是就沒有抗拒地和對方在一起。

秋子老師擁抱著名子,就這樣,兩個人緊緊地抱著,秋子老師的手,倒是沒有隨意地四處亂動,秋子老師說“名子,你今天是不是沒有洗頭髮?”名子說,是啊,我和燕子在一起,你說好的時間的時候,我就直接過來了。秋子老師覺得名子是一個不善於掩飾的人,也正是因為這一點,秋子老師看中名子身上的淳樸自然。

在這樣的夜晚,名子忽然就想起了小芝。小芝那一夜,因為和母親吵架,也是一個人在外面。那時候,小芝沒有考上大學,親戚給小芝介紹了一個當保姆的工作,但是小芝不願意,和母親大吵了一架,當時天已經黑下來了,小芝不想去給人當保姆,於是就一個人躲在房子外面的田地裡,不肯回家,當時天已經黑了,母親在四處地呼喚小芝,但是小芝就是不願意出來。

於是名子的母親沒有辦法,她只好去幾里地外的小芝的乾爹家裡,把小芝的乾爹叫過來,名子家裡去小芝的乾爹家裡,來回得要2個小時,名子的母親怕小芝出什麼事情,所以就高一腳低一腳地來到小芝的乾爹家裡,小芝的乾爹,是小芝的小學5年級老師,因為小芝成績很好,小芝又覺得自己的父母不理解自己,所以後來就認了這個老師做自己的乾爹。

乾爹過來的時候,小芝才終於從郊外的田野裡面出來,乾爹跟母親說,如果小芝想去復讀,就去復讀,孩子想讀書,是一件好事情,不要因為孩子去讀書,不同意孩子學習。母親說,去讀書家裡實在沒有錢了。小芝說,自己借了同學1千元錢,用來做生活費,學校同意了自己不用交學費。後來名子才知道,其實復讀生,都是不用交學費的,但是那時候,有這1千元的生活費,於是小芝就在乾爹的勸說下,沒有到親戚家裡去當保姆。

名子和秋子在外面並沒有待的太久,雖然兩個人擁抱了一會兒,兩個人的心裡都覺得十分的甜蜜,小樹林離著學校有一定的距離,所以兩個人也沒有吃什麼東西,就這樣,兩個人在擁抱之後,就一起回到了各自的宿舍。名子回到宿舍的時候,燕子已經洗漱睡下了,於是名子也沒有打擾燕子,就自己也睡下了。這邊的秋子老師,內心卻實在平靜不下來,因為這種感覺,自己已經好久沒有擁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