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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廚藝下,你念著她

名子和小愛兩個人經常聽音樂,其實是最喜歡聽的還是情深深雨濛濛緊裡面的,比較傷感的音樂。後來,名子就和小愛說,自己也準備和小愛他們一樣,準備出去看書。那時候,小芝和同寢室那個考研上去的小雪在做家教,小愛的同學在一心一意考研,小愛為了能夠來找同學玩,就說自己也在考研,其實,小愛她早就不想考研了,自己能夠讀一個大學,已經是很不容易了,還去考研,自己根本就沒有那麼大的毅力。

名子和秋子老師,一起和燕子按照約定,一起來到校外新民路這裡,新民路這裡非常繁華,這裡的商店非常的多,不但菜市場,有服裝店,還有書店等等。名子和秋子老師,一起來到菜市場買菜,菜市場的菜比較多,大家買的菜也不是很多,秋子老師說,大家是3個人,就買3個菜,於是,秋子老師買了一個辣椒炒肉,燕子買了一個涼薯炒黃瓜,名子就決定買一個蘑菇炒肉。三個人一起買好以後,就往燕子的朋友家裡去。

其實名子為什麼買這個蘑菇炒肉,是因為名子在小的時候,去叔叔家裡的時候,嬸嬸就是炒這個蘑菇給名子吃的。那時候,叔叔已經和名子的父母分開住了。

爺爺活著的時候,只留下一棟房子,前面兩間,後面兩間,本來可以讓父親和叔叔一起住的,但是叔叔結了婚之後,家裡就發生了變化。名子的父親,有4兄弟,老大在衡陽的軍工廠上班了是一個軍隊退伍的軍人,家庭經濟條件比較好,大家都以他在外面當工人作為榮譽,老二沒有結婚,就一個人在山上搭了個房子住在山上,老三也就是名子的父親,就在家裡務農,名子的叔叔有3個女兒,這在農村裡面,是很被別人看不起的。

名子和叔叔結婚以後,就和嬸嬸住在前院,名子的爸媽和名子的哥哥姐姐就住在後院,那天,名子的母親去山上砍材,從叔叔的前院過的時候,那天,剛好叔叔心情不好,就發生了口角,名子的母親,是一個不服輸的人,就和叔叔大吵一架,名子的父親過來準備幫他們化解,沒想到自己和弟弟越說越兇,兩個人就直接打起來了,名子的父親不善於打架,一打架,直接就被名子的叔叔打掉了兩顆牙齒,這一打,就引來了很多人觀望,大家看他們打的這麼兇,就直接過來把他們兩兄弟拉開,把叔叔拉到拖拉機上,送到了鄉政府,把名子的父親送到了醫院。後來,名子的父親,還是原諒了自己的弟弟,但是名子的父母,就決定到外面去建房子,那時候,那天,名子的爺爺剛剛去世了。

爺爺看著自己的兩個兒子這麼不爭氣,竟然大打出手,想到自己已經有70多歲了,老伴在10多年前就去世了,名子的爺爺每天都在養鴨子,臨終前,還有許多的鴨子。名子的爺爺每天就靠養鴨子鴨蛋,換錢用來補貼家用,那時候,名子的爺爺,看著兒子都已經結婚了,自己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就這樣,在一個風雪之夜,名子的爺爺,就默默地離開了。

名子的奶奶很早就去世了,在名子的爸爸媽媽還沒有結婚的時候,那時候,媒人介紹名子的父母去相親見面,名子的母親來到名子的父親家裡,見到了名子的奶奶最後一面,那時候,其實名子的奶奶身體還是可以的,名子的媽媽來叫名子的奶奶的時候,據說那時候,還是奶奶給名子的媽媽做的飯,做了什麼飯呢,據名子的媽媽說,那時候,奶奶曬了魚乾,把魚乾從罈子裡面挖出來,放上剁辣椒,用來待了,名子的母親說,去別人家裡做客,看到這樣的情形,魚肉是不能吃的,只能吃一些剁辣椒,只要有米飯吃,就已經是很豐盛的招待了,不能再吃主人家的魚肉了。

母親見了名子的奶奶之後大約是3個月之後,就收到了來自奶奶的噩耗,雖然當時名子的父親和母親並沒有結婚,但是介紹人都說要母親去參加,名子的外婆也要名子的母親去參加,於是母親就去參加了她未來的婆婆的葬禮。據母親後來說,那時候自己不懂事,要是知道去了就是結婚,根本不可能去的,但是外婆硬是說要母親去,母親沒有辦法,後來所有人都知道名字的母親參加了奶奶的葬禮,就這樣,名子的母親跟了名子的父親結婚。

據母親說,自己年輕的時候,其實是有喜歡的人的,但是這個人後來去當兵了,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再配的上他了,所以沒有辦法,就跟了父親結婚。

名子去嬸嬸嫁接的時候,嬸嬸對名子做了熱情的接待。這裡的規矩,不論大人之間發生什麼大的矛盾,小孩子是不用管的,大家照樣一起玩,那時候名子在上小學,嬸嬸也生了一個妹妹,這個妹妹比名子大約少2歲,名子和妹妹一起玩的時候,妹妹邀請名子去家裡做客,嬸嬸熱情地邀請名子在家裡吃飯,妹妹甚至滿面自豪地跟名子說,“姐姐你一定要在這裡吃飯,我媽媽做的蘑菇炒肉,吃完之後,要你想著還是十分的好吃。”名子當時覺得妹妹說的十分誇張,怎麼可能炒的這麼好吃呢,就決定留下來,嘗一嘗嬸子的美味廚藝,名子不知道為什麼,那天母親竟然沒有來找自己,也許是看到了自己和妹妹一起玩,知道自己可能是來到嬸嬸家裡吃飯了。

名子在嬸嬸家裡吃飯,嬸嬸果然就做了蘑菇炒肉,這個蘑菇炒肉到底是什麼味道,名子後來實在記不得了,但是後來,在買菜的時候,名子就想起自己的嬸嬸做的蘑菇炒肉,然後買菜的時候,就會買這個菜,名子覺得嬸嬸實在是一個善於生活的人,叔叔家的日子那麼苦,嬸嬸還能夠做出那麼美味的蘑菇炒肉。

名子和秋子老師還有燕子,一起來到燕子的同學那裡,燕子說,這位同學家庭條件很好,但是自己讀書不認真,所以後來沒有考上大學,按照家裡的要求,怎麼也要上一個大學,剛好南湖師範學院招收藝考生,於是這個同學,就按照家裡的意願,來到這裡讀大學,其實這個同學是不想來的,但是聽說可以和自己的男朋友在一個學校,又覺得來的話還是比較開心的,於是兩個人來到學校這裡,租了一套精裝修的2室1廳,用來居住,因為語文成績還比較好,所以選了中文專業,由於天天和男朋友談戀愛,喜歡出去玩,所以每次4科的考試,倒是有3科不及格,家裡也沒有辦法,好在自考可以考4年的專科,就讓她慢慢地在考。

名子和秋子老師,燕子一起來到這個房間裡,名子一看,這裡的裝修真好啊,不僅可以做飯,還可以看電視,客廳和臥室,整個房間都貼著地板磚,要知道,名子的家裡,可是黃土地啊。名子和秋子老師開始同燕子一起做晚飯。大家一致同意讓秋子老師下廚,因為只有他有廚藝的經驗,於是名子和燕子兩個人負責摘菜洗菜,秋子老師負責炒菜。

在秋子老師炒菜的時候,秋子老師的心裡還是很開心的,平時都是自己的老婆炒菜,自己只有在週末的時候才去炒菜,因為他們有一個兒子,其實,兩口子的感情還是很好的,過了這麼多年,秋子的感覺就是,妻子和自己,都是有工作的人,自己是大專學校的考試,妻子是這個學校的會計,有一個活潑可愛的兒子,秋子老師覺得自己的人生十分的完美。如果不是因為這次要寫論文,秋子是不會離開自己的妻子來到長沙的,但是因為自己要評職稱,學校的人,有3個採取了這種到學校來寫論文的方式,秋子就是其中的一個。

秋子看著名子她們摘菜的手法,還是比較的生疏,不是十分的流暢,想著她們這些女孩子,因為在外面讀書,也是不十分做菜的了,但是看到她們年輕的身影,又覺得自己和她們在一起十分的開心,就這樣,秋子老師在廚房裡,懷著開心的心情開始炒菜。

廚房不是用的煤爐子,更不是柴火,這麼好的房子,自然用的是燃氣,因為名子和燕子都不會使用燃氣,所以自然讓秋子老師在這裡炒菜,炒出了第一個菜,嗯,就是那個辣椒炒肉,果然是色香味俱全啊,聞著就覺得十分的香。名子的內心十分的開心。燕子想自己動手炒這個涼薯炒黃瓜,但是因為自己不會使用燃氣,所以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因為涼薯炒黃瓜比較的簡單,到第二道菜出來的時候,名子覺得菜做的就差不多了,還有剩下的,就是自己的蘑菇炒肉了。

在名子的家裡,吃辣椒炒肉這個菜,最多的時候,就是夏天的時候,因為夏天水稻的時候,家裡面就會舉行嘗新的儀式,這個嘗新的方式,是每年都有的,父母在這一天,也是非常的嚴謹。田裡的水稻割上來以後,脫去外殼,家裡面就會進行一次嘗新,這個嘗新的意義,是為了感謝上天,能夠給自己吃到新米的機會,希望在每年的時候風調雨順,每年都能夠吃到白白的大米飯,在這一天,是僅次於盂蘭盆節的隆重。

農村裡的人因為見不到主席,或者說見不到皇帝,總是相信,能夠吃到風調雨順的大米飯,是來自上天的恩賜,所以他們在收割了水稻的時候,就會感激上天。這一天,母親也會十分的開心。從集市上買來一斤五花肉,因為五花肉肥瘦相間,最適合用來做辣椒炒肉,多出來的肉,還可以用來炒空心菜,因為是用來祭祀天神,所以在購買的時候,就沒有全部用來買肥肉,因為肥肉是用來榨油的,因為這個是給天神吃的,所以選擇了最好的五花肉,農村人買菜,覺得最好吃的菜就是豬肉了。然後從家裡殺了自己小母雞,這個小母雞可以在夏天的時候用來補充體力。

照例是4個碗,茄子炒肉一個碗,雞肉一碗燉湯,一碗炒肉,然後就是一碗空心菜。菜煮好了以後,是不會馬上吃的,這時候,首先是要給房頂上倒一瓢米飯,這一瓢米飯,自然是這次收上來的新米,用這個新米感謝天神就起到了對天神的祭祀作用。

祭祀完天神,就可以吃飯了,在吃雞肉這件事情上,家裡面也有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名子和小剛是吃雞腿,小芝是吃雞翅膀,母親是吃雞頭和雞尾巴,父親照例是吃雞胸肉,然後在吃的時候,母親每次都說,這個是雞湯,是大補的物品,大家就不能再吃鹹菜了,於是,大家就只能只吃雞肉了。其實名子後來才知道,要是用雞肉配上一些鹹菜,反而會更加的美味,這也解釋了為什麼那時候,母親不讓他們吃鹹菜,而名子卻覺得更加的美味,雖然平日名子不喜歡吃鹹菜,但是在吃雞肉的時候,在沒有鹹菜吃的時候,名子卻覺得鹹菜是十分的好吃。

秋子老師開始做名子的這道菜,這道菜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有點複雜,說起來,因為還是選擇豬肉的時候非常重要,肉是要選擇那種肥瘦相間的五花肉,這樣炒出來的肉才不會材,在名子看來,在所有的肉當中,只有五花肉是最好吃的肉,但是,名子當時並不知道,這個道理,還是秋子老師後來告訴名子的,所以,今天的飯菜,就是名子和燕子他們一起買的五花肉,這也是秋子老師在菜市場的建議。還有就是蘑菇炒的時候要注意不能放水,放了水的蘑菇就不香了,所以在3個菜都煮好之後,名子和他們3個人就坐到了飯桌前。因為比較年輕,只知道吃飯有炒菜就好,名子他們就並沒有買飲料,更沒有喝酒了。名子和燕子是不知道要買飲料,秋子老師是不想搞得那麼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