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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成為加餐的餐

一手拍住一隻吸血的蚊子,搖光再一拍又一隻,手上獻血不斷,她道:“蘇少,我們到底在等什麼?”

蘇臨安的情況比她更差勁,胳膊上可見的紅泡子,他都已經放棄反抗,只剩白喵獨自一熊在他身邊戰鬥著,不死不休。

“這邊這邊……嘶在等奇蹟。”蘇臨安指揮著,雙手難敵大軍。

“奇蹟?”搖光望著周邊一望無際,只地下幾隻燒焦的飛鳥,能等來什麼奇蹟。

幾人為一個種族做著莫大的貢獻,還不求回報。這讓蚊子軍好生感動,更是加緊種族大業,呼朋喚友,前來分享。

“臥槽,荒原百里的蚊子都趕過來享受了吧,這都打不及!”蘇臨安暴躁,這太欺負人,靈力留著不用更待何時。

蘇臨安苦著張臉,望著透明屏障,道:“你要再不來,我還不如被烤成焦炭呢。”

一尾巴掃上來,蘇臨安只覺得癢癢的,他一把抓過去,將白喵抱在懷中,揉著貓……熊頭,道:“陪著我被咬吧,你瞧著皮毛厚點。”

反正它現在什麼都不知道,等缺失的一魂回來,他死活不承認,白喵能耐他何?

白喵伸出尖銳的爪子,一副戒備的神態,這人要是再拉它尾巴,小心一爪子過去臉花了!

“好好好,不用你當血盾,收回去收回去好吧。”蘇臨安無奈,討好地賠著罪,“是我心思歪,是我不好,我給你套個保護罩,好不好?”

尾巴掃開蘇臨安的手,白喵爬在席子上,深情澹漠,腦袋昂得高。似乎在等著被服務。

蘇臨安伸手過去戳戳軟乎乎的身子,笑道:“您好好休息,我來伺候您。”

“誰敢在這裡紮寨,給我滾出來!”

刺耳的女生穿過帳篷,蘇臨安揉揉耳後根,一手掀開帳篷簾,彎腰往外走,抬眼望去。不遠處一女子,碧衣,眉眼盛氣凌人,手持著闊刀,環碰撞在一起,叮噹作響。

碧衣見這人人模狗樣,上前幾步,正欲呵斥,瞧是個小白臉,四目相對,不由愣住。

氤氳水澤的桃花眼,嬌嫩如花瓣的面板,肥瘦均勻的身材,烏黑飄逸的長髮,碧衣眼睛亮了下,喜從心中來。

蘇臨安微微噙著笑,這副容顏,就連他有時照鏡都覺得俊美,撩人是再合適不過了。他手拿摺扇,拱手道:“不知姑娘呼喊在下,所謂何事。”

“哦,對對對,來人!”碧衣眸子上上下下地打量著蘇臨安,不時發出讚歎,“不錯,柔美不失帥氣,還是水靈根。”

“二當家。”

“上,打包送給阿姐。”

碧衣出其不意,話與行動都是。蘇臨安反應極為靈敏,奈何幾人前後夾擊,根本躲閃不及,在白粉與威脅之下,繳械投降。

碧衣踹了腳下的人一腳,一腳踩在他身上,笑道:“今兒大家都有功,抬起來,晚上加餐!”

蘇臨安:“???”不是他理解的意思吧。這剛喂完蚊子又喂野蠻人,命運也太臨幸他了吧待遇著實不錯。

“把眼嘴巴捂住,走。”碧衣心滿意足,出來一趟,收穫頗豐,好久沒瞧見這樣矜貴的人兒了,肯定使用山珍海味餵養大的,阿姐一定喜歡。

上好的食材,千金難尋啊。

“二當家的,剩下兩人怎麼辦。”

碧衣掃了一眼,道:“帶上,醃起來也能留著。”

幾人嚇得瑟瑟發抖,唯一可能多說話的,正被核桃堵住嘴,那二當家隨手從背上的包中掏出個大核桃,塞進去,也不管能不能塞進去。

蘇臨安覺得自己就是頭即將被宰割的肥豬,四肢被捆,一條木棍挑起來。他是順利地進入無語,未被烤成黑塊,可情況也沒好到哪兒去。很快就要被剁了被做成各種各樣的珍饈佳餚了啊。

街上行各顧各地走著,對這種情況似乎早已習慣,甚至有人搭話說這次貨真不錯,大當家的一定心花怒放。

“大爺我出馬,自然得好貨。”碧衣拿刀背拍著蘇臨安,越看越閤眼緣,“今兒大爺心情好,晚上有空的來捧個場哈。”

一呼百應,陌路人雙眼貪婪地盯著蘇臨安,好似一塊難得的,香餑餑。

蘇臨安一直覺得自己受歡迎,在哪兒都是香餑餑的,這次不一樣,是真的成別人的口中食了。他要等的可不是這樣的奇蹟,奈何繩索太緊,眾目睽睽之下,什麼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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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心鈴幾不可查地震動一下,再一下,蘇臨安憂心的眉舒展了些,他向四周掃過,未見心心念念之人,只能耐下心來。

可腰間雙心鈴還在微顫動,極為有規律。蘇臨安精心感受,一字一字破解。這是他跟清凝夜的一個小遊戲,用鈴振動的頻率與長短來表示頁數,而後再去翻閱他們自制的字與數對應表。

求學時期實在無聊,幾人一起打牌,清凝夜琢磨出來的小技巧,做點小弊抽個小千,誰知用到救命時刻了。

“一切掌握中。”

蘇臨安身子些微放鬆,難不成這真是他的奇蹟?他瞧著碧衣那瞧著清純的面容,眸中是對美食的渴望與喜悅,這他是看不錯的。誰能想到這算得上美人的清瘦型妹子,內裡如此狂野呢?

帶著獨有的囂張跋扈,要麼是被寵出來的,要麼是打拼出來的。從剛剛清瘦美人的招式與對阿姐的心來看,是本身優秀又被人寵著的。

一隊人大大咧咧地在街上走著,無人阻攔更無人衝撞,敢與不敢是個大問題。隊伍緩緩進入一座城堡,瞧著破舊不堪,有些地方的漆撲簌簌地往下掉著,攔都攔不住。

蘇臨安被吊著暈乎乎的,位置又低,根本看不清銅門之上掛著的字,他又被抬了一刻鐘,終於到達他的目的地,柴房。

跟這地方是過不去了。但也能理解,活的食材誰會放進廚房,都是處理好才拎進去。審問雜人,柴房也是個絕佳的地方。

“把水煮在旁邊,我就在這兒看著。”碧衣大方地坐下,雙腳抬在桌子上,眼睛沒再離開過美人。

若不是現在這個環境,現在這個事情,蘇臨安絕逼以為這人對自己有意思。水都燒上了,他再待著就是玩兒命啊。

雙心鈴那破玩兒意,偏偏此時顫動起來,兩段一樣的頻率,蘇臨安沉著臉琢磨。

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