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折騰後這澡可算洗完了,兩人躺在溫香軟榻上進入了夢鄉。
準確來說是琥珀進入了夢鄉,這傢伙的睡眠質量真讓人羨慕。
琥珀一雙藕臂將白墨攬入懷中,一雙玉手不安分的上下摸索,口中還不停夢囈著:“軟和、真軟和啊……”
至於白墨他是徹底睡不著了,本來因為得罪了師父他就沒什麼睡意,現在被琥珀這麼騷擾更讓他小臉通紅。
“哎……明天可怎麼辦啊……”白墨憂心忡忡,一雙水靈的大眼下面甚至掛上了黑眼圈。
與此同時,一根吹管從窗戶的縫隙中伸了進來,然後吹出一股無色無味的氣體,沒一會這種氣體就盈滿了整個房間。
此刻白墨已經開始犯迷糊:“嗯……好像……有點……”
吸入沒幾口白墨便昏睡過去。
緊接著一個婀娜的黑影映照在窗戶,她推開窗戶,悄無聲息的進入房間,隨手從旁邊拿了一個抱枕,另一隻手抓住白墨,使了一招狸貓換太子用抱枕將白墨從琥珀的懷裡換了出來。
然後單臂環住白墨便又悄無聲息的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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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迷迷糊糊地醒來了,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醒來,只感覺身上好像有點冷,大概是被凍醒的。
眼睛還無法完全睜開,模糊的視線什麼也看不清,只好用手渾身上下的摸索著:“嗯?我、我被子呢?”
再往旁邊一摸,原本緊緊抱著自己的師叔也不在身旁了。
“嗯?奇怪……”白墨感覺有點不對,慢慢地爬起身來。
在模糊的視線中他隱約看見一位女子穿著一襲白色睡衣,正揹著他坐在梳妝檯前梳著頭髮。
這場景太過詭異,一下子把白墨的起床氣給嚇沒了,心跳驟然加快,他心說師叔還有這種習慣嗎?大晚上的起床梳妝?
片刻之間,待到視線完全清晰,他再定睛一看背後嚇出一身冷汗。
不對啊,師叔是一頭金色的短髮,這女人是一頭黑色長髮!
白墨頓時感覺陰氣森森,右手不自覺的掐出神霄天雷訣,一旦有什麼異樣他就打算用斬虹蜺咒劈死這個女妖邪。
“嗯?我的真炁?!”
正當白墨準備運轉真炁時卻發現血脈不暢,體內真炁根本不聽自己調遣。
這下好了,徹底沒辦法了,於是白墨在心中急呼:“墨,墨!你他媽在不在!”
但影子也好像是睡死了過去,一點回應都沒有。
那還等什麼?趁著女鬼不注意趕緊開溜吧!
於是白墨躡手躡腳的下地,緩緩往門邊挪動,就在離房門還有幾步路,白墨正打算立刻飛奔出逃的時候,他被一道女聲給叫住了。
“這麼晚了,打算去哪啊,小白?”
那道女聲幽怨而淒涼,彷彿千載幽咽盡在其中。
白墨聽出來了,這是師父的聲音。
雖然聽出來了這是師父的聲音,但心中的恐懼卻有增無減,這意味著他不用逃跑,也沒法逃跑了,不管他往哪跑都跑不出師父的手掌心。
“師、師父,您怎麼來師叔的房間了,這大晚上的……”說著,白墨突然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對了,我師叔呢?”
“你師叔讓我殺掉了!”扶蘇背對著白墨,冷冷開口,白墨看不清她的表情,也沒法判斷是不是在開玩笑。
白墨山笑道:“師父你是在開玩笑的對吧,師、師叔她不可能……你不是這樣的人。”
“你一口一個師叔蠻親熱的嘛,她抱著你睡覺是不是很舒服啊?”扶蘇說著轉過身來,眼中盡是奪妻之恨,絕豔的端麗容顏也顯得有些扭曲猙獰。
“不是的,師父……”
“還說不是!那女人抱著你,舒服到你連回養心居的路怎麼走都忘了不是嗎!?”扶蘇一對紅唇,殷紅得像是要滴出鮮血:“還想要跟別的女人同席共枕,不守婦道,不知廉恥!”
聽到扶蘇這麼說,白墨才發現這是在養心居,如此說來師叔應該還在精益閣睡著呢,沒什麼大礙。
“師父,別這樣,真的……”白墨說著蒼白無力的辯解,然後沒說兩句自己都放棄了,於是便行跪拜大禮:“弟子讓師父失望了,任憑師父發落。”
扶蘇站起身來,徑直走到白墨身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宛如女王看著自己的囚徒,冷漠而又高傲。
白墨跪拜在扶蘇白嫩的金蓮之前,嬌小而可憐。
“你知道在凡間,小孩子不聽話的時候,父母會打他們的屁股吧?”扶蘇眼中跳動著炙熱的火焰:“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何況我還是你的夫君!”
話音未落,扶蘇便一把抓起白墨,然後坐到榻上,在讓白墨趴在自己的大腿上,接著一把抓下睡褲,露出翹嫩的臀部。
玉手輕輕搓揉著,然後猛地就是一下!
“啪!”響亮的碰撞聲迴盪在房間裡。
“唔……”白墨忍著羞恥,眼中泛起水霧。
而扶蘇仍然面若冰霜,只是呼吸愈發沉重,嘴角微微勾起病態笑容,絕豔的容顏變得炙熱而痴狂:“給我忍著!夫綱不振,何以明紀?這是你應得的教訓!”
接著又是一下:“啪!”
緊接著,房間中迴響起接連不斷的啪啪聲,響亮而清脆。
終於白墨忍不住叫了出來:“啊!啊!師父,別!不要,我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就好!但現在認錯已經太晚了!”
扶蘇絲毫沒有打算停手的意思,嘴角上揚的弧度越來越大,那股病態的愛溢於言表:“這可都是為了你好啊,小白!讓你張張記性,免得你以後再被其他女人勾走!你眼裡只能有師父一個人!”
隨著情緒的高漲,她下手越來越沒有節制,甚至越來越狠,並且越來越快,越來越響亮。
“師父!要裂開了,要出血了,師父,不要啊!”白墨漲紅著小臉,痛不欲生的哀嚎道:“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把我休了吧,師父!”
扶蘇聞言鳳眸猛然睜大,睚眥欲裂,怒道:“你居然還敢說這種話!打的還是太輕了!”
白墨抓緊床單哀嚎道:“師父師父!!疼死了,我要死了!你再找一個守婦道的妃子吧,我真的錯了!”
“讓你不尊師重道!讓你勾引別的女人!”扶蘇惡狠狠地說道:“讓你不守婦道!讓你在別的女人床上過夜!讓你和別的女人一起洗澡!”
拍擊越來越快,連綿不斷的清脆響聲一直持續到天矇矇亮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