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發生的事情寧朗並不知道。
他驚訝的觀察著別墅內的一切,他是知道陶老師有錢的,畢竟每天開著小跑上課的老師唯獨她一個。
但這別墅還是突破了他的想象,歐式風格的裝修,寧朗家比起來簡直像個毛坯房。
正巧陶夭夭端著菜出來,黑色的皮帽已經摘了,中長髮從耳邊垂落,帶著藍貓的圍裙讓她多了幾分生活氣息。
唯有那雙桃花眼依舊勾人心魄,寧朗沒敢多看,因為彎腰放菜的緣故。
他能清晰的看見深淵下的巨物,在他注視的時候,巨物也跟著顫動了下。
寧朗默默嚥了口口水。
眼睛看向一旁,疑惑的問:“老師,您今天到底有什麼事?”
聽到這話,陶夭夭挺直腰板,放菜不用彎腰都行,但她想看看這小子的反應,聞言解釋說:
“一會吃飯的時候說吧,你也跟著老師來端菜吧。”
“啊?好。”
寧朗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一直坐著像個大爺,來到老師家裡也沒說幫個忙。
客廳很大,但廚房卻出奇的狹小,僅僅只容一人半透過,這讓寧朗有些尷尬,端著菜看著彎著腰的老師。
彎腰蹦起的腰線展露出女人完美的身材,連那臀部的連衣裙都露出模糊的形狀。
最重要的是,他過不去啊。
過去勢必要擦到。
擦到...
“老師,麻煩你讓讓。”
寧朗只覺得口乾舌燥,提醒了一句。
但陶夭夭不知是沒聽見還是怎麼,依舊在給菜擺盤。
寧朗深吸了一口氣,再次提醒一句。
“老師?”
“啊?”
陶夭夭轉身,疑惑的看向寧朗,後者看她的眼神懷疑漸漸消散,看起來好像真的沒聽見。
“我過去一下?”
“行。”
陶夭夭蔥白的玉指勾了勾耳邊的發,轉過身去端正的站著,寧朗這才端著菜小心翼翼的踮起腳尖。
砰。
突然的撞擊讓寧朗驚訝無比,甚至令他的身體都與陶夭夭轉向一個方向。
那本陷入沉睡的東方巨龍再次甦醒,恐怖猙獰的龍頭注視著敵人。
等寧朗硬著頭皮過去的時候,巨龍與敵人擦邊而過,令敵人不由一顫。
發出“唔”的一聲,敵人似乎沒有預料到巨龍的恐怖,雙手撐在案板上打亂了飯碟,發出清脆的響聲。
等寧朗出去之後,陶夭夭面目通紅,咬著烈焰紅唇,那雙桃花眼中有水波盪漾。
將菜放到桌子上,寧朗沒有再進去,他正在默唸真經,恢復平靜。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
“度啥來著?”
見真經都無法讓自己平靜,寧朗索性開始思考陶夭夭的目的。
勾引?
這已經算的上勾引了。
他現在隱隱覺得這一下午的事都不太對勁。
以前可從未有過這種情況啊,雖說之前兩人的對話比較大膽。
但身體接觸還是少。
不過自從拍畢業照那天,陶老師好像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一次比一次大膽。
“剛才廚房不會是故意的吧?”
有沒有那麼巧,自己剛好經過,她剛好彎腰還重重的頂了一下?!
那麼剛進門的時候那一幕會不會也是故意的?
寧朗捏著下巴不敢確定,總覺得今天有什麼事可能要發生。
但想來自己好歹是她的學生,應該不會出什麼事的?
吧?
等菜上齊之後,看著陶夭夭拿來的紅酒寧朗愣了一下問道:“還要喝酒嗎?”
“怎麼了?老師每天都要喝的。”陶夭夭絲毫不慌。
但寧朗的眼神有些猶疑,吃飯就算了,還喝酒,這要是將兩個人的性別調轉一下。
寧朗已經能夠想到接下來的劇情了。
但,不會吧?
因為事情太過匪夷所思,寧朗縱使想到那個可能,也沒敢相信。
“行吧,那老師能說什麼事了嗎?”
寧朗問出了自己從進門以來一直問的疑惑,陶夭夭愣了一下沒回答,說:
“先吃菜好不好,等吃飽肚子,你才有力氣幫老師幹活呀。”
說這話的時候,陶夭夭美眸中閃爍不定,似乎飽含深意,但寧朗並未察覺。
“啊?要搬東西嗎?”
寧朗困惑的看著陶夭夭,隨後笑著說道:“我還以為啥呢。”
無錯書吧“不吃...算了,還是吃完再幹吧。”
寧朗本想拒絕,但看著滿桌子的菜,味蕾也有些分泌。
“乾杯。”
陶夭夭舉著紅酒杯,裡面紅色的酒水隨著兩人清脆的響聲蕩起波瀾,紅唇輕啟,酒水順著香舌流了進去。
寧朗也不甘示弱直接幹了一口。
完事舔舔嘴唇,總感覺這酒水怪怪的,但他本來喝紅酒的次數也很少。
大概貴的都這樣吧?
“吃菜。”
寧朗看著陶夭夭夾過來的菜有些愣神,鮑魚?
再看桌子上的菜,覺得有些不對。
韭菜,鮑魚,牡蠣...
“這菜?”
寧朗有些晃神,如果他沒有看錯,這些菜都有壯陽的作用吧?
“怎麼了?”
陶夭夭眨眼美眸疑惑,寧朗挑了挑眉角,可能老師不知道?
或者老師愛吃?
他搖頭道:“沒事,就是好久沒吃過鮑魚了。”
“那你多吃點。”
說著陶夭夭又夾了一筷子送了過來,寧郎只能含淚吞下。
兩人你來我往,大多是寧朗吃,陶夭夭基本上都在一旁看著,見寧朗沒酒了,還斟上一杯。
不停的給寧朗夾菜,雖然寧朗很能吃,但總有吃飽的那一刻。
打了個嗝的寧朗摸了摸肚子,伸手止住了陶夭夭給自己再次夾菜。
“老師,夠了,我飽了。”
“真飽了嗎?”
“嗯。”
“那行,你幫老師看看浴室的水龍頭怎麼了,好像一直漏水來著。”
陶夭夭放下筷子,託著香腮盯著寧朗美眸閃動。
“好吧。”
雖然有點撐得慌,但寧朗還是站了起來,跟著陶夭夭走向二樓。
等到了浴室門口,裡面的一切正常,還沒等寧朗發問,陶夭夭突然按了一下外面的開關。
“噗”的一聲,洗漱臺下面的水龍頭開始迸裂,冒出水花。
那位置像是預謀好的,直接噴往浴室門口。
寧朗一時不察衣服被打溼,再看門口的陶夭夭,不禁嚥了口口水。
黑絲的連衣裙被水打溼之後緊貼在那玲瓏的身軀上,寧朗這才發現黑裙似乎是紗質的,隱約能看見下面的肉色。
但當看到陶夭夭胸前的時候,寧朗張了張嘴,仿若雷擊一般。
“這...好像沒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