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7章 唉,被稽核了

浴室內。

水管還在不停冒水,男的站在浴室裡面,女的站在門口,唯一相同的是兩人的身體都被打溼。

寧朗呆愣片刻後,避開視線提醒一句:“老師,你衣服被打溼了,快去換換吧。”

說完心中不由尷尬,這也太大膽了吧。

剛才他都能看見了,而且你身體都打溼了,還愣著幹嘛?

故意讓我看?

但這水管似乎真的壞了,寧朗說完之後蹲下低頭檢視,研究著哪裡出了問題。

看情況似乎是螺絲鬆動了?

後面靠在門框上的陶夭夭唇角翹起,寧朗看呆了的樣子,她盡收眼底。

這本來就是她故意的,雖說計劃是自己想的,決定是自己做的。

但剛才硬著頭皮站在那以及之前做的幾個舉動,還是讓陶夭夭有種羞恥的感覺。

擱以前,她都想不到自己能做出這種事。

還有,為什麼心臟跳的這麼快呀?

還有這種感覺...

“好像很刺激的樣子?”

走進自己的臥室,陶夭夭注視著鏡子裡的女人,短髮也被打溼貼在臉上,讓鏡子中的女人多了幾分柔弱感。

但在身材的加持下,又讓人有種上去蹂躪毀滅的快感。

“我可真美啊。”

陶夭夭解開連衣裙拉鍊,白皙的胴體上面還有水漬流過,簡單的擦過之後。

陶夭夭拿出了之前試的那件後媽裙。

一邊穿一邊嘟囔著。

“小寧朗,在你調戲老師的時候,就應該想到後果的。”

“這可怪不得老師哦。”

等緊身的後媽裙穿上之後,陶夭夭本想吹乾短髮,但觀察了一下,似乎這樣更有感覺。

索性也不管了,只是後面的拉鍊遲遲拉不上,似乎是吃多了。

於是她嬌聲喊了一句。

“寧朗~”

“怎麼了?”

“幫老師一下,卡住了~”

蹲在洗漱臺下面修理的寧朗皺了皺眉。

“卡住了?什麼卡住了?”

寧朗嘆了口氣,沒辦法,誰讓他是一個尊師重道的孩子呢。

他站起身來伸手捋了捋被打溼的頭髮,噴水的地方因為螺絲鬆掉了。

在寧朗的努力下已經停止噴水了,將視線移動到鏡子上,看著被渾身打溼的衣服,寧朗無奈的笑了笑。

“什麼事啊這是...”

“算了,還是看看這老女人又怎麼了。”

寧朗吐槽一句,循著聲音走了過去,途中他的身體好像有股火在燃燒一樣,並且心臟還在加速跳動。

甚至他都能聽見心臟的急速跳動的聲音,幾次深呼吸依然降不下心中的火氣。

“這是吃多了吧?”

想著剛才吃過的菜,寧朗無奈,隱隱有個想法在腦中閃過,但隨後又被陶夭夭的叫聲打斷。

“寧朗~”

“來了來了!”

等寧朗循著聲音來到一處房間門口,房門留了一條縫,寧朗見狀敲了敲門。

“直接進來吧。”

門內,陶夭夭的聲音飄了出來,隱約還有一絲迫不及待的感覺。

“聽錯了吧?”

寧朗嘟囔一聲,推門進去。

然後...愣在原地。

灰色的緊身後媽短裙緊緊包裹著陶夭夭S曲線的身軀,裙邊的開衩處是有黑絲附著,隱隱有肉痕顯現。

而且由於陶夭夭此時面對鏡子,側身面對寧朗,他能清晰的看見那在陽光下洶湧的巨物。

轟——

寧朗的呼吸再次加重起來,剛才壓制在小腹的熊熊烈火也再度燃燒起來。

身體無意識的向前移動,想要接近。

而陶夭夭這才扭過身來,看寧朗通紅的眼,以及能聽到明顯加重的呼吸,咬了咬紅唇。

“老師拉鍊拉不上了,你能幫幫我嗎?”

說話時陶夭夭帶著顫音,似乎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被打溼的秀髮有幾縷凌亂的貼在白嫩的臉上,那雙桃花眼此刻好像拉著絲一般令寧朗無法保持冷靜。

無錯書吧

機械般的點頭稱好。

陶夭夭轉了過去,後背有一大片白膩裸露在外,竟到了腰部位置。

寧朗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

雙手顫顫巍巍伸了上去,期間指尖碰到玉背,兩人都顫了一下。

寧朗頓了一下,右手拉住拉鍊,左手拎著兩側,用為數不多的定力將拉鍊終於拉了上去。

“好,好了。”

“呼~”

【觀自在...觀什麼來著?】

“你怎麼了?臉那麼紅?”

“沒事沒事。”

陶夭夭轉過身來,雖然自己臉上掛著紅霞,但那雙拉絲的桃花眼靠近寧朗。

在後者擺手的瞬間,靠近寧朗,用額頭貼著額頭,然後退後一步緊盯著寧朗做疑惑狀:

“也不燙啊?”

“你怎麼了呀,寧朗?”

兩人的距離很近,寧朗能清晰的感受到一股幽蘭氣息噴吐在自己臉上,看著面前咬著下唇破天荒柔弱的陶夭夭。

寧朗終於被慾望突破理智。

他忍不住了。

右手摟住後者的背攬入懷中,後者柔若無骨的身軀砸在他身上,好像火苗一般,將寧朗徹底引爆。

擒住紅唇,用最快的速度脫掉自己的衣服,臥室的床榻被重物砸的深陷。

壓著肉感的身軀,寧朗忽然恢復了一絲理智。

他在幹什麼啊!

還有,老師為什麼不反抗啊?!!

剛想起身,看出苗頭的陶夭夭雙臂用力摟住他的脖子,紅唇印了上去,貝齒輕輕咬住他的唇。

“寧朗,你不是說要幫老師幹活的嗎?”

陶夭夭特地在“幹”上加重了語氣。

這次,寧朗終於失控了。

轟——!

寧朗為數不多的理智再次被慾望衝擊直接崩潰,兩具身體自此纏繞。

...

理智喪失了五個小時,等寧朗恢復意識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臥室沒人,他用被子包裹住身體,雙眼無神看著天花板,像一個飽受凌辱的姑娘。

寧朗突然想到一句話。

【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

“是的,已經過去了。”

“要向前看,向前看啊。”

寧朗呢喃著,房門被人推開。

他看到來人,含淚縮入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