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講在一首《少年》的歌聲中降下帷幕,而陳夏和虞浮涼謝絕官方餐,駕車出了學校,在外面倒不如在自己的家裡吃的舒服,隨便做點,沒有旁人,也不必客客氣氣,陳夏還能隨心所欲的撒撒嬌。
虞浮涼寵她慣她,陳夏總是會依賴的目光追隨他,若是有時間,她就去他辦公室待著,哪怕一下午不說一句話,就只是簡單的共處一室,聞到他的味道,那就是令人安心的感覺。
在多年的成長過程中,在陳夏的生命裡,一直有一個人,他既嚴厲,又溫柔,教會她成長,給她許多幫助。
他們育有兩子,一為序臨,一為夭錦,他們長到四歲的時候,就不得不揹著書包上學堂了,不過很乖的,他們並沒有抗拒,倒是陳夏,在孩子們去上學的第一天就坐臥不安的。
虞浮涼時不時的和她說話,緩解焦慮,虞浮涼安撫性的拍拍她的話,說不用擔心。
第二天,陳夏倒是不那麼擔心了,看著孩子有了朋友玩,她也開心,在冬日來臨之前,他們一家四口回南平住了一段時間,正是秋收播種的季節,嬸孃們在街口嘮嗑,看到序臨和夭錦和村裡的孩子打成一團,上了年紀的人指著兩個孩子。
“這是……”
“這是東村老陳家那二丫頭的孩子……”
人恍然大悟,“一晃眼那丫頭的孩子都那麼大了,我只還記得她那時候才沒多大的樣子,時間過得真快啊,這兩個孩子長的真俊。”
“誰說不是呢,日子越來越好嘍,現在啊,咱們村裡,就說老陳家過的最好了,兩個女婿一個比一個好,關鍵是人家的女兒也優秀啊,大女兒管賬是一把好手,嫁的二婚,可不比頭婚好多了,二女兒可是治病救人的醫生,底下這兩個孩子也是成績優秀,老陳那一家啊,福氣還在後頭呢。”
一片喜氣洋洋的場面。
麥收的季節,虞浮涼沒讓陳夏出去,寒雲拿出一些洗乾淨的紅提冰鎮上,陳夏在池塘前看魚,不時看一眼關閉的一道門。
寒雲笑著說,“夫人就不要想著出去了,夫人對麥芒過敏的事情難道忘了,那天先生可是抱著夫人輸了一夜的液呢,再不敢放夫人出去了。”
陳夏顯然也想到了,頓時打消了出去的想法。
無錯書吧還是回來繼續看魚吧。
晌午後,陳夏打著哈欠進了內院,老林從屋裡出來,“夫人,先生喊你過去。”
“好。”
一切和以前一樣,甚至擺置都不差一點,她的琴還擺在那裡,沒有人動過,並且是被擦拭過的,虞浮涼放下繡帕,招手讓她坐過來,“還記得我間你的第一支曲子是什麼樣的嗎?”
“當然記得,我彈的最熟練的就是它了。”
陳夏讓他看她的眼睛,“不過我現在好睏啊。”
“困了睡覺啊。”虞浮涼把旁邊鋪平,讓她躺下來,哄著陳夏睡覺,等陳夏睡著了,他畫了個小貓的畫像出來,想要做一個木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