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太相似,以至於有人不得不懷疑這兩份演講稿是不是處於同一人之手——不得不說,有些人的真的是非常敏感的察覺到了真相,對於在一個書房,兩人相隔的距離不足一米的時候,寫出來的兩封演講稿,自然有相似之處。
無錯書吧而且兩人同在一個屋簷之下,虞浮涼總是會給她講一些例子的,陳夏修飾修飾搬到自己的文章裡面來用,再是自然不過了。
所以對於演講結束,下面的學生提出來的問題中,陳夏是不是已經嫁人了,嫁的人是誰,學生引導著人們往一個方向想。
而同時,隔壁也在問同樣一個問題。
虞浮涼關閉電腦,失去了亮光映襯的人依舊光彩奪目,眼褶又深,性感儒雅而又從容,面對成百上前學生的起鬨,他溫和的笑了笑。
因為知天命,也因為達到了那麼一個高度,因此多所有的事情都有那麼一些包容,不願意過多追究的從容。
虞浮涼不怒自威,學生們自發的安靜了下來,不說話了,他笑了笑,倒是沒生氣,笑一聲,說,“師母在隔壁,”
“啊……”
收穫無數張驚訝到能塞下一個雞蛋的嘴巴,同樣青春,活躍,虞浮涼再笑,眉眼溫柔下來,倚著桌子,這樣有些吊兒郎當的動作由他做起來仍然帶著一絲成熟的優雅。
“你們可以去問。”他又說。
學生們敢嗎?
他們真的敢,在虞浮涼目光的鼓勵之下,首先就有那麼一兩個打頭的人起來了,開啟門出去,接著再有更多的人出去,學校的領導也不管了,他們不打擊學生們的信心,現在正是活躍的時候。
虞浮涼走在最後面,倒像是一個大家長領著一群孩子去找另外一個長輩,後面的門被開啟,陳夏率先看過去,看到虞浮涼之後,失笑。
本來是分開放在兩個演播室的學生如今全部都擠在一起了,熱鬧又有意思,中間自發的讓出來一條路,虞浮涼走下階梯教室的臺階。
陳夏本來也在倚在桌子邊和學生們說話,從前是坐在下面聽,如今是站在上面講,身份不一樣,感受也不一樣,但是如果她的經歷能給學弟學妹們帶來鼓勵的話,那麼,她是高興站在這裡的。
如今望著男人一步步的走過來,歲月使他更加的成熟和從容,他走過,在無數歡呼聲中握起她的手,鄭重的介紹,“這是我太太。”
然後無數學生大喊師母,陳夏一轉眼之間從師姐變成師母,可是一下子長了一個輩,她在笑。
不過虞浮涼的控場能力還是不錯的,起碼在現場變得更加混亂之前,他的一聲輕咳讓場面安靜了下來,讓歡呼的學生平靜下來。
“幾年前,我也同樣站在這裡,和你們的師姐師哥說過一些話,我說讓他們目標明確,勇於追求,今天,這句話也同樣送給你們,祝你們明年披荊斬棘,得償所願。”
演講在一首《少年》的歌聲中降下帷幕,而陳夏和虞浮涼謝絕官方餐,駕車出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