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轉頭對圍觀的街坊喊：“大夥兒不知道吧？傻柱的燒賣之所以鮮，是加了香精！我昨天看見趙青往餡里加了個小紙包，肯定是香精！”
劉海中立刻接話：“可不是嘛！我早就覺得他這燒賣鮮得不正常，原來是加了東西！這種黑心食品，就該舉報！”
閆埠貴也跟著點頭：“雨柱啊，你太讓我失望了，為了賺錢居然加香精，這不是坑街坊嗎？”
趙青氣得眼圈發紅：“我沒有！那是柱叔教我的增鮮料，是用乾貝、蝦皮熬的高湯粉，根本不是香精！”
“誰信啊！”許大茂得意洋洋，“你說不是香精，有證據嗎？咱們現在就去後廚搜，搜出來你就沒話說了！”
說著，許大茂就要往後廚衝，被何雨柱一把攔住：“許大茂，你別得寸進尺！我這後廚是你想搜就能搜的？我的增鮮料，是孫師傅傳下來的法子，乾貝、蝦皮都是正經渠道買的，街坊們要是不信，我現在就做給大家看！”
何雨柱讓人拿來乾貝、蝦皮，當著眾人的面清洗、烘乾、研磨，磨成細膩的粉末，又舀了一勺放進餡料裡：“大家看清楚，這都是天然食材做的，沒有任何新增劑。許大茂，你故意把高湯粉說成香精，就是想汙衊我，讓我生意做不下去！”
這時，秦淮茹突然擠進來，手裡拿著個小紙包：“許大茂，你別再撒謊了！這是我昨天在你門口撿的，裡面是工業香精，我問過藥材鋪的老闆，他說這東西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她開啟紙包，一股刺鼻的香味飄出來，和焦香居的高湯粉味道完全不同。
街坊們頓時炸開了鍋：“原來是許大茂想栽贓！”
“太缺德了！自己學不會手藝，就造謠汙衊別人！”
漢子見狀，終於忍不住道：“各位，我說實話！是許大茂找我，讓我模仿焦香居的燒賣，還說要給我香精，讓我加在餡裡，汙衊何老闆，事成之後給我五十塊錢！我一時糊塗，才答應了他！”
真相大白，許大茂臉色慘白，還想狡辯：“你胡說！我沒有！”
“你還敢不認？”秦淮茹指著許大茂，“昨天你偷偷把這包香精塞給我，讓我趁趙青不注意，放進她的餡料裡，我沒答應，你就自己想辦法！”
劉海中和閆埠貴臊得無地自容，悄悄往後退，想溜回院。
何雨柱看著許大茂，語氣冰冷：“許大茂，你一次次找事，造謠、栽贓、攛掇別人搞破壞，真當街坊們是傻子？”
許大茂被眾人圍在中間，罵聲此起彼伏，嚇得腿一軟差點坐在地上。
正好孫幹事路過，見狀立刻上前，瞭解情況後，當場把許大茂帶走，還嚴肅警告：“再敢搗亂，直接送派出所！”
漢子也主動把攤子收了，對何雨柱道：“何老闆，對不起，我不該聽許大茂的話，給你添麻煩了。你的手藝是真本事，我服了。”
無錯書吧何雨柱擺擺手：“知道錯就好，以後踏踏實實做生意，比什麼都強。”
圍觀的街坊們紛紛走進焦香居，店裡瞬間又熱鬧起來。
“傻柱，給我來兩籠翡翠燒賣，打包帶走！”
“再給我炒個蠔油生菜，就愛你家這口！”
馬華擦著桌子，笑著說：“柱叔，這次秦姐可幫了大忙，要是她沒站出來，還真讓許大茂得逞了。”
趙青正低頭給翡翠燒賣捏褶，指尖翻飛間，雪白的麵皮裹著鮮綠餡料，剛捏出勻稱的柳葉邊。
前堂傳來賈張氏尖利的吵嚷，混著碗碟碰撞的脆響，硬生生壓過了蒸籠的上汽聲。
“傻柱！你給我出來！今天必須把話說清楚！”
馬華端著剛炒好的青菜跑進來，額角沾著汗：“青丫頭，不好了！賈大媽帶著許大茂他們堵門口了，說柱叔欠了賈家的錢，讓現在就還！”
趙青手一頓，燒賣的褶邊歪了個角。
她雖來焦香居不久，卻也知道何雨柱這些年幫賈家不少，哪聽過欠錢的說法？
正想出去看看，就見秦淮茹跌跌撞撞跑進來，臉色煞白，拽著她的胳膊急道：“青丫頭，你快勸勸傻柱，別跟我婆婆置氣，都是誤會！”
前廳裡，賈張氏叉著腰站在中央，腳邊放著個破木盒，裡面堆著些皺巴巴的票據。
許大茂、劉海中、閆埠貴圍在旁邊，許大茂笑得一臉幸災樂禍：“傻柱，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賈大媽手裡都有憑證，你還想賴？”
何雨柱正給老主顧續茶，聞言放下茶壺，臉上沒什麼表情：“賈大媽，我什麼時候欠你錢了？”
“你還敢不認！”賈張氏抓起一張票據抖得嘩嘩響，“前幾年你借我家兩斤白麵、五個雞蛋，還有一次你沒錢買肉，拿了我家一塊臘肉，這些我都記著呢！按現在的市價，白麵一斤八毛，雞蛋一個五分，臘肉一斤一塊二，加起來一共三塊五！還有這些年的利息，總得給我湊個整數，五塊錢！”
閆埠貴立刻掏出小本子算賬，眯著眼睛唸叨：“按民間借貸的規矩，這麼多年利息確實得兩塊五，五塊錢不多。傻柱，你現在生意這麼好，也不差這五塊錢，趕緊還了，省得賈大媽在這兒鬧。”
劉海中腆著肚子幫腔：“就是！欠債還錢是規矩，你要是不還，就是不講信用，以後誰還敢跟你打交道？我看你這店也別想開下去了！”
店裡的食客都停下筷子看熱鬧，有人竊竊私語：“傻柱真欠賈家錢？”
“以前傻柱是幫過賈家不少，怎麼反倒成欠債了？”
馬華氣得臉通紅：“你們胡說！柱叔以前幫賈家，都是白幫的，從沒借過東西要還！賈大媽，你這是訛人！”
“誰訛人了？”賈張氏跳起來，指著何雨柱的鼻子罵，“我這都有記賬，街坊們可以作證！當年要不是我家接濟你，你早就餓死了！現在你發達了，就想忘本？”
許大茂跟著起鬨：“大夥兒聽聽！傻柱就是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今天必須讓他還錢，不然咱們就砸了他這黑心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