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拿出紙筆，“不如這樣，我們現在就去找老李，當著大家的面問清楚價格，然後按戶分攤，每戶出五塊，我出二十塊，剩下的不夠我再補，這樣總合理了吧？”

街坊們紛紛點頭：“這個主意好！當著大家的面問清楚，免得有人從中搗鬼！”

劉海中、許大茂、閆埠貴三人面面相覷，不敢反駁。

他們心裡清楚，一旦找老李對質，虛報價格的事就會徹底敗露，到時候在街坊面前再也抬不起頭。

許大茂還想狡辯，卻被何雨柱一眼看穿：“怎麼，不敢去？是不是怕被老李拆穿你們虛報價格的事？”

“去就去！誰怕誰！”許大茂硬著頭皮道，心裡卻慌得不行。

一行人來到施工隊的住處，老李見這麼多人來，有些意外。

何雨柱說明來意後，老李立刻道：“修你們院裡的路，簡修六十，用普通水泥，能走就行；精修八十，用標號高的水泥，更結實。我上次跟許大茂說過，他還跟我討價還價，說五十塊能不能修，我沒同意。”

真相大白，街坊們頓時炸開了鍋，紛紛指責許大茂、劉海中、閆埠貴：“太缺德了！居然想借著修路訛錢私吞！”

“以後再也不讓他們主事了！”

劉海中、閆埠貴臊得滿臉通紅，低著頭不敢說話。

許大茂更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被街坊們罵得狗血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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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看著三人，語氣平靜：“修路是好事，別讓好事變成壞事。”

“我出二十塊，剩下的每戶出五塊，不夠的我來補。”

“劉主任，閆老師，許大茂，你們要是還想參與，就按這個標準出錢，不想參與也沒關係。”

街坊們紛紛表示願意按戶分攤，許大茂三人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交了五塊錢。

回到焦香居，馬華鬆了口氣，笑著說：“柱叔，還是您厲害，拆穿了他們的陰謀，還讓街坊們都看清了他們的真面目！”

“這不是我厲害，是公道自在人心。”何雨柱拿起炒勺，熱油下鍋，“做人做事，都得明明白白，不能想著投機取巧、佔別人便宜。不然遲早會露餡，被大家看不起。”

趙青端著剛蒸好的包子，附和道：“是啊，許大茂他們總想著算計別人，最後只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秦淮茹悄悄走進來，遞給何雨柱一杯水，低聲道：“雨柱哥，對不起，之前我沒早點說。我也是怕許大茂他們報復，但我實在看不慣他們這麼欺負你。”

“沒事。”何雨柱接過水杯，笑了笑，“你能站出來說真話，就挺好。”

蒸籠剛掀開，一股鮮靈的清香就飄出半條街。

翡翠燒賣頂著翠綠的褶邊，皮薄如紙，隱約能看見裡面粉嫩的蝦仁和翠綠的薺菜，剛擺上櫃檯就被搶了大半。

“青丫頭這手藝，真是青出於藍！”老主顧王大爺咬了一口，湯汁鮮得眯起眼，“比老字號的還地道！”

趙青紅著臉笑：“王大爺過獎了，都是柱叔教得好。”

何雨柱正指點馬華炒蠔油生菜，眼角瞥見門口站著個陌生漢子，穿著乾淨的藍布褂，眼神直勾勾盯著蒸籠裡的燒賣，還時不時往後廚瞟。

他沒太在意，只當是來吃飯的食客，轉身繼續忙活。

可接連幾天，這漢子都來店裡，每次只點一籠翡翠燒賣，坐在角落慢慢吃，眼神卻總往趙青揉麵、調餡的方向瞟。

馬華忍不住嘀咕：“柱叔，那小子不對勁，怕不是來偷師的？”

“偷師也得有真本事。”何雨柱顛了顛勺，“咱們的燒賣，皮要揉得韌而不硬，餡要鮮而不膩，蝦仁得是現剝的，薺菜要焯水後擠幹水分，差一點味道就不對，哪那麼好偷？”

話音剛落，就見許大茂湊到那漢子身邊，低聲說了些什麼，兩人還往後廚瞥了一眼，漢子點點頭，起身走了。

何雨柱心裡咯噔一下，這許大茂剛老實幾天，又要搞事。

果然，沒過兩天，四合院門口就支起個小攤子，正是那陌生漢子，也賣起了翡翠燒賣，吆喝聲比焦香居還響：“正宗翡翠燒賣，用料實在，比隔壁便宜兩毛，不好吃不要錢！”

許大茂、劉海中、閆埠貴圍在攤子旁幫腔。

許大茂舉著個燒賣喊：“大夥兒嚐嚐！這才是真材實料，傻柱那店看著光鮮，實則偷工減料，蝦仁都是凍的，薺菜也不新鮮！”

閆埠貴咬了一口，咂咂嘴：“嗯，味兒確實不差，還便宜，比焦香居划算多了。雨柱啊，你這定價太高，難怪人家搶你生意。”

劉海中腆著肚子道：“大茂這是幫街坊謀福利！傻柱，你也該學學人家，別總想著賺黑心錢，把秘方拿出來分享分享，大家一起賺錢多好？”

馬華氣得攥緊了鍋鏟：“柱叔，他們太過分了！不僅偷師，還造謠！”

何雨柱倒還算平靜，讓趙青打包一籠自家的燒賣，又讓馬華去買了一籠那漢子的，放在盤子裡對比。

只見焦香居的燒賣褶邊勻稱，顏色鮮翠，漢子的燒賣皮厚餡少，顏色發暗，蝦仁也小得可憐。

“各位鄉鄰，”何雨柱端著盤子走到門口，“大家看看，這兩籠燒賣，好壞一眼就分得出，我這燒賣用的是當天現剝的河蝦，薺菜是凌晨採的，焯水後擠幹水分，再拌上鮮豬肉，皮是用蛋清和麵，揉了足足半個時辰。他這燒賣，蝦仁是凍的，薺菜沒擠幹水，餡裡摻了澱粉，皮也揉得發死，味道能一樣嗎？”

幾個食客湊過來對比，嚐了一口漢子的燒賣，紛紛皺起眉：“確實不如焦香居的，又幹又柴。”

“便宜沒好貨，果然沒錯！”

漢子臉色漲紅，許大茂趕緊道：“你胡說！他這是故意抹黑！明明是你藏著秘方，不肯教人家，還說人家偷工減料！”

“秘方？”何雨柱冷笑，“做吃食的秘方，全在良心和手藝裡，蝦仁要鮮，薺菜要嫩，面要揉到位，這些都是明擺著的道理，哪有什麼藏著掖著的？他學不會精髓，就想靠低價搶生意，還跟著許大茂造謠，算什麼本事？”

漢子被說得啞口無言，收拾攤子就要走，卻被許大茂拉住：“別走啊！咱們還有證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