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老師,”何雨柱拿出水電費繳費憑證,“我這店的水電都是單獨開戶,每月的繳費單都在這兒,你可以看看,從沒欠過一分錢,也不需要分攤院裡的水電費。”
閆埠貴看著繳費憑證,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再也說不出話,轉身就走。
孫幹事看著這一幕,搖了搖頭:“雨柱,委屈你了,院裡總有這些想佔便宜的人。”
“沒事,孫幹事。”何雨柱笑了笑,“清者自清,只要規矩在,就不怕他們耍花樣。”
孫幹事點點頭,對圍觀的街坊們道:“各位鄉鄰,焦香居的手續齊全,合規經營,以後誰要是再敢冒充工作人員訛詐,或者故意找茬,大家可以直接向街道辦舉報。”
何雨柱正在給鮮魚去鱗,刀刃劃過魚鱗的沙沙聲沒停,只抬了抬眼:“他又玩什麼新花樣?”
“那外鄉人推著個小推車,賣滷味和涼拌菜,喊著‘買滷雞送冷盤’,價格比咱們這兒低一半!”馬華急得跺腳,“許大茂在旁邊吆喝,說咱們的滷味是‘老湯兌水’,還說你家的雞都是病雞,吃了傷身!”
話音剛落,就聽見門口傳來外鄉人的吆喝聲,帶著濃重的口音:“走過路過別錯過!正宗滷味,買一送一,乾淨衛生,比隔壁黑心店實惠多啦!”
何雨柱擦了擦手,撩開門簾出去。只見許大茂站在小推車旁,手裡舉著個滷雞腿,對著圍觀的街坊喊:“大夥兒嚐嚐!這才是正經滷味,肉質緊實,味兒正!傻柱那店,用的都是淘汰的病雞,滷湯都熬了半個月不換,能好吃才怪!”
無錯書吧小推車旁圍了不少街坊,閆埠貴正拿著個滷雞爪啃得津津有味,一邊啃一邊道:“嗯,味兒確實不錯,還送冷盤,太划算了!雨柱啊,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價格貴不說,用料還不實在。”
劉海中也跟著點頭,腆著肚子道:“大茂這次算是辦了件好事,讓街坊們吃到實惠。傻柱,你也該學學,別總想著賺黑心錢。”
何雨柱掃了眼小推車上的滷味,顏色過於鮮亮,聞著有股刺鼻的香料味,掩蓋了食材本身的味道。
那外鄉人穿著油膩的褂子,手都沒洗就直接給街坊裝菜,衛生條件堪憂。
他心裡清楚,許大茂這是找了個同夥,用低價和劣質食材搶客源,再趁機造謠抹黑焦香居,這低價背後,指不定藏著什麼貓膩。
“許大茂,你說我的雞是病雞,有證據嗎?”何雨柱走上前,語氣平靜。
“證據?”許大茂冷笑,“街坊們都知道,你那雞比市場價便宜,不是病雞是什麼?再說,我這外鄉兄弟是做滷味的老手,一眼就看出你家滷味有問題!”
外鄉人立刻接話,拍著胸脯道:“我做滷味二十年,從來不用劣質食材!像這種病雞、老湯兌水的滷味,我一眼就能看穿!”
“是嗎?”何雨柱挑眉,“你做滷味二十年,不知道滷味顏色過於鮮亮,是加了工業色素?還有你這香料味,掩蓋了食材的腥氣,說明你這雞不新鮮,甚至可能是凍了很久的殭屍雞!”
外鄉人臉色一變,眼神慌亂:“你胡說!我這雞都是新鮮的,沒有加色素!”
“有沒有加,一檢測就知道。”何雨柱轉頭對圍觀的街坊道,“各位鄉鄰,我焦香居的雞都是從老李頭那兒進的活雞,現殺現滷,每天的進貨票據都貼在牆上,大家隨時能看。滷湯也是每天換新料,絕不兌水,街坊們吃了這麼多年,難道還信不過我?”
幾個老主顧立刻附和:“就是!傻柱的滷味我吃了好幾年,從來沒出過問題,味兒正得很!”
“許大茂之前就總造謠,這次肯定又是騙人的!”
許大茂見狀,趕緊道:“大夥兒別聽他狡辯!他就是嫉妒我生意好!我這滷味便宜又好吃,你們要是吃壞肚子,我負責!”
“你負責得起嗎?”何雨柱冷笑,“你這外鄉兄弟連健康證都沒有,衛生條件這麼差,食材還不知道是從哪兒來的,真吃壞了肚子,你跑得比誰都快!”
就在這時,馬華突然從後廚跑出來,急聲道:“柱叔!不好了!咱們庫房裡的半扇豬肉和幾袋麵粉都被人潑了髒水,不能用了!”
何雨柱臉色一沉。庫房鎖得好好的,怎麼會被潑髒水?肯定是許大茂和這外鄉人乾的,一邊用低價搶客源,一邊暗中破壞焦香居的食材,想讓他沒法正常營業,兩頭夾擊。
“許大茂,你是不是趁我剛才出來,讓你這外鄉兄弟去庫房搞破壞了?”何雨柱眼神銳利,直盯著許大茂。
“你胡說!我沒有!”許大茂臉色發白,眼神躲閃。
外鄉人也跟著否認:“我一直在這兒擺攤,沒去過什麼庫房!”
“沒去過?”何雨柱轉頭對趙青道,“青丫頭,把監控調出來。”
原來,自從上次庫房被搗亂後,何雨柱就在庫房門口裝了監控。
趙青立刻跑去後廚,很快就把監控畫面調了出來。
畫面裡,外鄉人趁著眾人圍觀小推車的功夫,偷偷溜到庫房門口,用事先配好的鑰匙開啟庫房。
許大茂之前在院裡住了多年,知道庫房鑰匙的存放位置,潑了髒水後又悄悄溜了回來,整個過程被拍得清清楚楚。
真相大白,街坊們頓時炸開了鍋:“太缺德了!不僅用劣質食材搶客源,還暗中破壞人家的食材!”
“許大茂,你真是無可救藥了!”
外鄉人見狀,想推著小推車溜,卻被幾個年輕街坊攔住。許大茂想跑,卻被何雨柱一把抓住胳膊:“想跑?把話說清楚再走!”
就在這時,秦淮茹帶著槐花過來,手裡拿著個塑膠袋,對何雨柱道:“雨柱哥,我剛才在院裡看見許大茂給這外鄉人遞鑰匙,還塞了一包東西,我偷偷撿了起來,裡面是工業色素和香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