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啟塑膠袋,裡面果然裝著幾包五顏六色的粉末,還有一瓶刺鼻的香精。外鄉人臉色瞬間慘白,再也說不出話。
“許大茂,你還有什麼話說?”何雨柱看著他,語氣冰冷。
許大茂被嚇得渾身發抖,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我……我錯了……我不該……”
這時,孫幹事帶著市場監管的工作人員趕來,正是之前舉報許大茂無照經營的街坊報的信。
無錯書吧工作人員檢查了小推車上的滷味,發現確實新增了工業色素和香精,食材也不新鮮,當即沒收了滷味,還把許大茂和外鄉人帶走處理。
劉海中、閆埠貴見勢不妙,灰溜溜地跑回了家。圍觀的街坊們紛紛走進焦香居,店裡瞬間又熱鬧起來。
“傻柱,給我來一份滷雞,還是你這兒的吃著放心!”
“我要兩斤滷牛肉,給孩子補補!”
何雨柱笑著應承,轉身回到灶臺前。馬華看著被潑了髒水的食材,心疼道:“柱叔,這些食材都不能用了,損失不少啊。”
“沒事,”何雨柱拿起炒勺,熱油下鍋,“只要街坊們信任,這點損失不算什麼。許大茂這種人,耍小聰明害人,遲早會受到懲罰。”
趙青端著剛蒸好的包子,附和道:“是啊,他總想著走歪門邪道,永遠也明白不了,做生意靠的是誠信和手藝。”
秦淮茹悄悄走進來,遞給何雨柱一把鑰匙:“雨柱,這是庫房的新鑰匙,我剛才讓我弟弟幫忙換的鎖。以後你把鑰匙收好,別再讓許大茂有機可乘。”
何雨柱接過鑰匙,笑著道謝:“多謝你,秦淮茹。”
“何雨柱,耽誤你一會兒,跟你說個正事。”劉海中往櫃檯前一坐,把紙往桌上一拍,“院裡的路坑坑窪窪,下雨就積水,街坊們走路都不方便。我們商量著,集資修條水泥路,你這焦香居是院裡最大的商戶,得多出點錢!”
許大茂立刻接話,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是啊傻柱,你這店每天人來人往,沾了院裡不少光,修路你最該出錢!我和劉主任、閆老師商量好了,你出五十塊,剩下的我們再湊湊,差不多就夠了。”
“五十塊?”馬華剛擦完桌子,聞言差點跳起來,“你們怎麼不去搶?修條破路要多少錢?讓柱叔一個人出五十,你們也太黑了!”
閆埠貴推了推眼鏡,小眼睛轉得飛快:“馬華,話可不能這麼說。修路是為了大家好,雨柱生意好,賺錢多,多承擔點也是應該的。我算了算,這路大概要一百塊,雨柱出五十,我們剩下的十幾戶街坊湊五十,很合理嘛。”
何雨柱看著那張所謂的“集資名單”,上面已經歪歪扭扭簽了幾個名字,許大茂、劉海中、閆埠貴的名字赫然在列。
標註的出資額都是五塊、三塊,唯獨給他留了個大大的“五十元”。
他心裡清楚,這又是許大茂的鬼主意,藉著修路的名義,想變相訛他的錢。
劉海中想借著“主事”擺架子,閆埠貴則想跟著佔便宜,三人一拍即合,把主意打到了焦香居頭上。
“劉主任,閆老師,”何雨柱拿起名單,語氣平靜,“修路是好事,我支援。但這出資比例,是不是太不合理了?我這店雖然是商戶,但每天的營業額也就那麼多,五十塊可不是小數目。再說,院裡的路是公共設施,理當按戶分攤,怎麼能讓我一個人出一半?”
“你是商戶,跟普通住戶不一樣!”劉海中立刻反駁,“普通住戶只是自己走,你這店每天那麼多客人進出,路壞了影響你生意,你更該出錢!”
許大茂跟著煽風點火:“就是!你要是不出錢,我們就不讓你店裡的客人走院裡的路,讓你生意做不成!”
“許大茂,你這話說得就不講理了。”何雨柱冷笑,“院裡的路是公共的,不是你家的,你憑什麼不讓客人走?再說,修路的錢到底要多少,有沒有問過施工隊?你們張口就要一百塊,是不是把人工費、材料費都往高了報?”
這話問到了點子上,幾個跟著來的老街坊也開始嘀咕:“是啊,修條小路要一百塊嗎?是不是太貴了?”
“我看之前隔壁衚衕修路,也就花了幾十塊,咱們這兒的路沒那麼長吧?”
劉海中臉色一變,趕緊道:“那不一樣!咱們要修就修結實點,用的材料都是好的,自然貴點!”
“好材料?”何雨柱挑眉,“那不如我們找個施工隊來報價,看看實際需要多少錢,再按戶分攤,這樣大家都放心。要是真要一百塊,我可以多承擔點,但絕不可能是五十塊。”
許大茂見狀急了,趕緊道:“找什麼施工隊?麻煩得很!我們已經問過了,就這個價!你要是不想出,就是不想讓街坊們走好路,自私自利!”
“我自私自利?”何雨柱轉頭對跟著來的老街坊道,“各位鄉鄰,我何雨柱在院裡住了這麼多年,什麼時候自私過?之前院裡誰家有難處,我沒幫過?現在修路是好事,我自然願意出錢,但得明明白白,按規矩來。不能他們說多少就是多少,讓我當冤大頭!”
這時,秦淮茹領著槐花進來,正好撞見這一幕。
她看了看名單,又看了看許大茂三人的神色,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劉主任,許大茂,我覺得雨柱說得對,修路的錢應該按戶分攤。而且,我聽說許大茂之前跟施工隊的人談過,人家說最多六十塊就能修好,你們怎麼說要一百塊?”
“你胡說!”許大茂跳起來,“我什麼時候跟施工隊談過?你別聽傻柱的話,故意挑撥離間!”
“我沒胡說。”秦淮茹眼神堅定,“昨天我去買菜,看見你和施工隊的老李在巷口說話,我聽見你問修路多少錢,老李說六十塊,你還跟他討價還價,說五十塊能不能修。”
這話一出,全場譁然。
劉海中和閆埠貴的臉色瞬間變了,他們沒想到許大茂居然虛報了四十塊,想把這部分錢私吞了。
“許大茂,你也太黑了!”一個老街坊忍不住罵道,“想借著修路訛錢,還想私吞差價!”
“難怪要讓雨柱出五十塊,原來你們是想把虛報的錢都讓他一個人承擔!”
許大茂臉色慘白,支支吾吾說不出話:“我……我沒有……是秦淮茹聽錯了!”
閆埠貴見勢不妙,趕緊道:“可能是誤會,可能是老李報的是簡修的價,我們想修得好點,所以才報一百塊。”
“簡修六十,精修最多八十,怎麼也到不了一百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