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給我來一份紅燒肉,還是你這兒的吃著放心!”
“我要兩籠包子,青丫頭做的包子最好吃!”
何雨柱笑著應承,轉身回到灶臺前,拿起炒勺。熱油下鍋,蔥姜爆香,新鮮的五花肉入鍋,滋滋作響,香氣很快瀰漫開來。
馬華擦著桌子,笑著說:“柱叔,還是您厲害,幾句話就拆穿了許大茂的詭計!”
“不是我厲害,是公道自在人心。”何雨柱翻炒著紅燒肉,“做生意,用料實在、誠信經營才是根本。耍小聰明、坑蒙拐騙,遲早會露餡。”
門口闖進個穿中山裝的陌生男人,揹著手,一臉嚴肅,身後跟著許大茂、劉海中和閆埠貴,氣勢洶洶。
“誰是何雨柱?”中山裝男人嗓門洪亮,目光掃過滿店食客,帶著一股子不容置疑的架勢。
何雨柱放下托盤,上前一步:“我是,你有什麼事?”
“我是四合院產權管理處的,姓周。”男人掏出個皺巴巴的證件晃了晃,“接到舉報,你這焦香居佔用了四合院的公共產權面積,屬於違規經營,限你三天內騰退,或者每月補交十塊錢租金!”
“什麼公共產權?”馬華急了,“我們這店是正經租的鋪面,跟四合院的公共區域沒關係,手續都齊全!”
“手續齊全?”周姓男人冷笑一聲,指著焦香居的後牆,“這面牆靠著四合院,佔用了院裡半尺地,按規定就得交租金!許大茂同志已經把證據提交給我們了。”
許大茂立刻上前,得意洋洋地晃了晃手裡的圖紙:“傻柱,別想狡辯!這是我找老圖紙查的,你這店確實佔了院裡的地,以前沒人追究,現在產權處管得嚴了,你不交錢就只能關門!”
劉海中跟著幫腔,腆著肚子擺起架子:“雨柱啊,規矩就是規矩,人家產權處都來了,你就按規定交租金吧,十塊錢不多,你這店一天就能賺回來。”
閆埠貴湊上前,小眼睛盯著何雨柱的口袋:“我看交租金划算,要是關門了,損失可就大了。再說,院裡的公共設施維護也需要錢,你這店佔了便宜,交點錢也是應該的。”
何雨柱盯著那周姓男人,總覺得不對勁。
產權管理處的人穿著打扮都挺規整,可這人的中山裝袖口磨得發亮,證件也含糊不清。
再看許大茂那志在必得的樣子,心裡瞬間起了疑。這分明是許大茂找了個假人,冒充產權管理員來訛錢,還拉上劉海中和閆埠貴當托兒。
“周同志,”何雨柱語氣平靜,“你說我佔用了公共產權,有具體的測量資料嗎?還有,你這證件我看著不太清楚,能不能讓我仔細看看?”
周姓男人臉色一變,下意識地把證件往身後藏:“你什麼意思?懷疑我身份?我告訴你,我是正規工作人員,你要是不配合,我就通知工商局封你的店!”
“封店?”何雨柱冷笑,“我這店手續齊全,合規經營,你憑什麼封?再說,四合院的產權歸屬,街道辦有明確記錄,你要是真的產權管理員,怎麼不去找街道辦核實,反而跟著許大茂來我店裡鬧事?”
許大茂見狀,趕緊道:“周同志,別跟他廢話!他就是想耍賴!咱們直接去工商局舉報他!”
無錯書吧“別急著走啊。”何雨柱攔住他們,轉頭對馬華道,“你去街道辦一趟,把孫幹事請來,再問問有沒有姓周的產權管理員,讓他帶份四合院的產權圖紙來。”
馬華立刻應聲:“好嘞柱叔!我這就去!”
周姓男人臉色瞬間白了,眼神慌亂起來:“我……我還有事,先走了!”說著就想溜。
“想走?”何雨柱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把話說清楚再走!你到底是誰?是不是許大茂僱你來訛錢的?”
“你放開我!”周姓男人掙扎著,“我就是產權管理員,你別血口噴人!”
就在這時,秦淮茹悄悄擠到何雨柱身邊,低聲道:“雨柱哥,我剛才在院裡看見許大茂給了這人二十塊錢,還說讓他冒充產權管理員,嚇唬你交租金。”
這話一出,全場譁然。周姓男人徹底慌了神,掙扎得更厲害了:“沒有!我不認識他!”
“你不認識他,他怎麼會給你錢?”何雨柱加重了力道,“說!是不是許大茂讓你這麼做的?”
周姓男人被捏得齜牙咧嘴,終於鬆了口:“是!是許大茂讓我乾的!他說只要我冒充產權管理員,讓你交租金,就再給我三十塊錢!我也是一時糊塗!”
許大茂臉色慘白,指著周姓男人罵:“你胡說!我什麼時候給你錢了?你別汙衊我!”
“我沒汙衊你!”周姓男人急道,“你在院門口的老槐樹下給我的錢,還有你手裡的圖紙,是從廢品站撿來的舊圖紙,根本不是正規的!”
真相大白,街坊們紛紛指責許大茂:“太缺德了!居然僱人冒充工作人員訛錢!”
“這種人就該送派出所!”
許大茂還想狡辯,孫幹事已經跟著馬華來了,身後還跟著街道辦的工作人員,手裡拿著四合院的產權圖紙。
“孫幹事,你可來了!”何雨柱鬆開周姓男人,“這人冒充產權管理員,想訛我交租金,是許大茂僱來的。”
孫幹事臉色一沉,看向周姓男人:“你是哪兒的?竟敢冒充產權管理員訛詐商戶!”
周姓男人嚇得腿一軟,如實交代了自己的身份,就是附近的無業遊民,被許大茂用錢收買,來冒充產權管理員。
孫幹事當即讓人把周姓男人帶走處理,轉頭對許大茂道:“許大茂!你屢教不改,這次必須嚴肅處理!跟我回街道辦!”
許大茂還想求饒,卻被工作人員架著就走。劉海中和閆埠貴臊得滿臉通紅,在眾人的指指點點下,灰溜溜地跑回了家。
風波剛過,閆埠貴又折返回來,手裡拿著個小本子,支支吾吾道:“雨柱啊,租金的事是誤會,不過……院裡的水電費分攤,你這店用得多,是不是該多交點兒?我算了算,你每月得補交兩塊錢水電費。”
何雨柱看著他,心裡清楚,這又是閆埠貴想趁機佔便宜。焦香居的水電費都是單獨核算,每月按時繳納,根本不存在分攤不均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