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早就困啦?”白茜雅嘟囔,“我還沒看夠呢。李牧,你別睡著了啊,陪我聊天。”
“好,聊什麼?”李牧的聲音從白新雅的頸窩傳來,帶著點悶悶的笑意,他的手臂依然環著她,手指在她腰側若有若無地輕撫。
白新雅被他弄得心神不寧,偏偏又不敢有大動作,只能僵硬地躺著,感受著他指尖帶來的酥麻觸感,像細小的電流竄過全身。
“聊聊你小時候在這兒還有什麼好玩的事唄?”白茜雅興致勃勃。
李牧一邊開始講他小時候和堂兄掏鳥窩、下河摸魚、偷鄰居家桃子被狗追的糗事,一邊手上的動作卻沒停。
他的手掌緩緩上移,隔著薄薄的睡衣衣料,輕輕覆在了白新雅的腰腹處。
白新雅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了幾分。
她悄悄伸出手,想去按住他作亂的手,卻反而被他握住,十指相扣。
“……後來那隻大鵝追了我們整整半個村子,我鞋都跑掉了一隻。”李牧講著故事,語氣輕鬆帶笑,彷彿完全沒在幹別的事。
白茜雅被逗得咯咯直笑:“沒想到你小時候這麼皮!”
白新雅卻已經聽不太清他們在說什麼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腰間那隻溫熱的手上,以及身後緊貼著的屬於李牧的堅實胸膛。
他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料傳遞過來,熨燙著她的背脊。
李牧的唇再次靠近她的耳朵,用只有她能聽到的氣聲低語:“放鬆點。”
白新雅又羞又惱,偏偏身體在他熟練的撩撥下,竟真的漸漸放鬆下來,甚至不由自主地微微向後,更貼近他一些。
這個細微的動作像是無聲的鼓勵,李牧的膽子更大了些。
他的手掌開始緩緩地帶著試探意味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輕輕摩挲,偶爾指尖會不經意地劃過更迷人的部位。
白新雅忍不住輕吸了一口氣,腳趾都在席子上蜷縮起來。
黑暗中,她的臉已經紅得發燙。
“姐,你真的困啦?”白茜雅又轉過頭來,似乎想起身看看。
“嗯……有點。”白新雅趕緊閉上眼睛,假裝睏倦,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那好吧,我也再看一會兒就睡。”白茜雅信以為真,重新躺好,繼續望著星空和螢火蟲,嘴裡還哼起了不成調的小曲。
李牧的吻落在了白新雅的後頸,輕柔而纏綿。
他的手終於慢慢上移,小心翼翼地……
白新雅身體一顫,差點驚撥出聲,趕緊死死咬住嘴唇。
她的大腦一片混亂,羞恥、緊張、還有一絲隱秘的興奮交織在一起。
無錯書吧這裡是樓頂,雖然夜深人靜,但妹妹就在旁邊不到一米遠的地方……
可他溫熱的觸感又是如此清晰而真實。
她該怎麼辦,推開他?
那動靜肯定會被茜雅發現。
任由他繼續?
這也太……太荒唐了。
就在她內心激烈掙扎時,李牧似乎察覺到了她的緊繃,動作停了下來,只是輕輕地擁著她,下巴抵在她的發頂,低聲呢喃:“別怕。”
他的聲音溫柔而剋制,帶著安撫的意味。
白新雅緊繃的身體慢慢放鬆下來,心裡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她確實害怕被發現,但內心深處,似乎也並不排斥他這樣的親暱,甚至在剛才的緊張中,還夾雜著一絲讓她臉紅心跳的刺激感。
她輕輕回握了一下他的手,算是默許和回應。
李牧無聲地笑了,將她摟得更緊了些。
白茜雅以為姐姐和李牧只是靜靜地抱著,一起看滿天繁星和飛舞的螢火蟲。
她哼歌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呼吸變得均勻綿長——睡著了。
聽著妹妹平穩的呼吸聲,白新雅懸著的心終於徹底放下。
她放鬆身體,完全倚進李牧懷裡,感受著他沉穩的心跳和溫暖的懷抱,輕輕咬著嘴唇。
星空浩瀚,螢火點點,夏夜的風溫柔地拂過。
白新雅閉上眼睛,時不時哼一聲,雖然驚心動魄,但此刻的溫馨與美好,足以彌補所有的緊張。
她看了一眼身旁熟睡的妹妹,又感受了一下身後的男朋友,心中那模糊的念頭似乎又清晰了一點。
有些分享,並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清晨的第一縷天光還未完全撕破深藍色的夜幕,鄉間的公雞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了它們的晨間交響樂。
“喔喔喔——”
白新雅迷迷糊糊地感覺到身邊的動靜,還沒完全清醒,就感覺一隻溫熱的手正不安分地在她的腰間遊走。
她睏倦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李牧近在咫尺的俊臉,那雙深邃的眼睛在朦朧的晨光中亮得驚人,哪裡有半點剛睡醒的樣子?
“你……”她剛發出一個音節,唇就被堵住了。
這是一個帶著清晨氣息的吻,溫柔卻不容拒絕。
李牧的手臂收緊,將她完全圈進懷裡,兩人的身體在薄毯下緊密相貼。
白新雅瞬間清醒了大半,驚慌地瞪大眼睛,用餘光瞟向另一側——白茜雅還睡得正香,側身背對著他們,呼吸均勻綿長,似乎完全沒有被驚擾。
“李牧,別……”她好不容易掙脫他的吻,壓低聲音急促地說,“茜雅在旁邊!”
“她睡著了。”李牧的聲音帶著晨起的沙啞,唇又貼了上來,這次落在她的耳垂上,“而且昨晚你不是也沒反對嗎?”
“昨晚是昨晚,現在是現在!”白新雅又羞又急,試圖推開他,但手臂軟綿綿的沒什麼力氣,“天快亮了,萬一茜雅醒了怎麼辦?”
李牧低笑一聲,不但沒停,反而變本加厲。
他的手掌順著她的腰線往下滑,另一隻手則探進了她的睡衣下襬。
白新雅全身一僵,差點驚撥出聲,趕緊死死咬住下唇。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他熟練的撩撥下迅速升溫,理智告訴她必須阻止,可身體卻誠實地給出了答案。
“你看,”李牧在她耳邊吹氣,聲音裡帶著得意的笑意,“你明明也……”
“我才沒有!”白新雅紅著臉否認,但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李牧不再給她爭辯的機會,吻再次落下,這次更加深入而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