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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名權利兄弟心陌路(下)

羌渾和錦蘇才沒有心思吃這醋呢,他們才不肯老老實實的呆在璞玉宮呢,一件芝罘眾人動了身,這些小傢伙們就聚到了一起。

“我父王傳來了訊息,說按現在的速度,大軍再過三日就可以到達獸族了,我父王親自出徵,獸族霸門八族,除去狼族在七狄出兵之外,合計組成大軍三十萬,準備同去征討蚩尤和魔族。”

“瀅兒姐姐,你父王傳這訊息是什麼意思啊?”羌渾皺著眉頭,不解的問。

“告擔心我,讓我注意安全唄,如今各族發兵,我璞玉宮中乃是各族年輕子弟聚集之地,你沒見這幾日和鳴大長老那兒天天有人來拜訪,其中不乏各族的王孫公子,公主聖女的,風先生一夜之間成了這宇內的焦點,在這亂世之中,沒有誰去探討他的狠辣,相反,誰敢犯我璞玉宮,我璞玉宮雖遠必誅之的氣魄自然讓宇內各族膽寒,所以在這種亂世之秋,自然是把人放在璞玉宮最安全,未來天下的共主、獸族的、羽族的、靈族的、水族的這不都在這兒待著呢嗎,可是人多了,自然會被人惦記,我們雖然身處後方,又防守嚴密,可窮奇畢竟是萬魔之魔,他的本領自然是了得的,所以我父王的意思是讓我們要多加小心,以防生變。”

“瀅兒姐姐,我璞玉宮,這話我可聽到了。”錦蘇笑呵呵的看著柳瀅兒。

“本來就是我璞玉宮,對不對,沐塵,沐塵,你想什麼呢?”瀅兒正和大家調笑,卻見沐塵緊皺著眉頭。

“我再想瀅兒說的有道理,如果此刻璞玉宮中混入了對我們不利的人,又當如何?”

“沐塵姐姐,那你說怎麼辦?”羌渾一時沒了主意,看著沐塵。

“你們說我們璞玉宮最應該受到保護的是誰?”

“那還用說,當然是棄寶寶了,他可是青鸞姐姐用命換來的,是赤玦姐姐生下來的,皛月姐姐下了密詔的,那是宇內共主,又這麼小,當然要保護他啊。”羌渾晃著小腦袋道。

“那假如現在窮奇率領人來搶奪,咱們璞玉宮誰能攔住?”

“竣蜓哥哥,竣蜓哥哥很厲害。”賀蘭一葉搶著說道。

“嗯,竣蜓算上一個,不過靠他一個人恐怕支撐不過十幾招。”

“和鳴大長老,見多識廣,我覺得大長老應該可以抗衡一番。”錦蘇分析道。

“不錯,和鳴長老對付一般的魔頭都沒有問題,可是如果對手是窮奇,恐怕也難撐過二十招。”

瀅兒聽著沐心所言點了點頭。

“就算加上蒼毅、望舒姐姐估計也只能保證小寶寶不受到傷害吧。而你們幾個,哪一個被抓住對風先生和皛月姐而言都是大麻煩。”

眾人聞聽沐心之言,全都低頭不語,所以我覺得,既然我們的目標這麼大,乾脆我們反其道而行之。”

“怎麼個反其道而行?”

現在人人都知道璞玉宮的是庇護之所,自然人多眼雜,以窮奇的心思,他要麼不出手,要出手恐怕就會出奇不意,你們就都是他的目標,與其這樣,我們不如現在就離開璞玉宮,去追芝罘先生和寂滅大師,隱於百萬軍營之中,如此一來,別說是窮奇,就是蚩尤恐怕也遍尋不到,而璞玉宮全部的力量就用來保護棄,宮外有各族精兵,宮中有五行之陣,殿內有有諸多高手,就算是窮奇也會望而卻步吧!”

“我們要跟著芝罘先生去討伐蚩尤嗎?”還沒等諸人說話,賀蘭一葉第一個蹦了起來“太好了,我正想試試我新學的本事呢?”

“一葉”錦蘇狠狠的剜了一眼賀蘭一葉,小傢伙立刻像癟了的茄子,一句話都不說了。

“沐塵,你的這個主意倒是不壞,可我最擔心的就是這一路兇險,萬一我們走散,或者就如同剛才一葉這樣,那就會麻煩不斷。”

“錦蘇姐姐,我,我不敢了,我一切都聽你的安排。”賀蘭一葉嚇得眼裡都含在眼圈裡,小手拉著錦蘇的衣角一副可憐樣。

“嗯”沐塵皺起了眉頭,陷入了沉思。瀅兒卻笑著道“既然是個好主意,那我們就把這個好主意變得更加完備不就結了。沐塵,我們五個既然要去找芝罘先生,首先就得知道他們在哪裡,他們走那條路?;其次就是我們怎麼能夠追得上,我們幾個的本事和芝罘先生他們相比實在是差距太大了;最重要的就是安全,我們不能走散。”

“或許還有許多其他的問題,不過這幾個應該是最主要的”瀅兒點了點頭“只要沒有太強大的對手,我們或不至於四散而逃吧?另外,在路上,我們絕對不能多管閒事,耽誤行程,特別是羌渾和一葉。”

“怎麼還有我?”一葉不高興的撅著嘴。

“怎麼,你想留下來?”瀅兒看著一葉,一葉立刻乖乖的閉好了嘴巴。

“現在我們並不知道芝罘先生他們到了哪裡,怎麼辦?”錦蘇用詢問的目光看著瀅兒和沐塵。

“那我們就要選擇一條最安全的路。”

“最安全的路,沐塵姐姐,什麼路安全?”羌渾傻傻的問道。

“水路。”沐塵看了看眾人“自姬水而行,我們有水族的小小少主在,一路自然有水族相護,而且水路大軍相較空中、陸上隊伍相比行走緩慢,即便我們沒有追到芝罘先生他們,有赤玦姐姐在,自然無憂。”

眾人全都點頭稱是,唯有錦蘇現出了愁容“天下水族恐怕還不知道我這個小小少主呢。”

“沒關係,有我們在,很快這宇內就知道墟夷羽族的公主就是水族的小少主。”瀅兒拉著她笑呵呵的說道。

錦蘇無奈的搖了搖頭“算了,還是看看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吧。”

“出發?事不宜遲,我們準備準備今天就出發!”沐塵看著大家,下定決心的點了點頭。

在即將掀起血雨腥風的宇內大陸,如果還想找到一方淨土,那就只有鳴鴉城。幽冥鬼母在槐霧宮中現出靈眼,窺探著宇內大陸所發生的一切。司無量站在他的身後笑道“什麼時候,堂堂的幽冥鬼母也開始關心起這宇內之事了?”

我並非關心這宇內的蒼生,他們的對與錯自有天道公斷,我是有些擔心。”

“擔心,擔心你的寶貝徒弟?”

“雪瑤與窮奇有殺母之仇,有又被他矇蔽做了許多錯事,相見之時必是生死相搏,以雪瑤的本領……”

“你剛才也說了,天道之事就由天道來決定吧,想來對塗山女狐而言,求仁得仁未嘗不可。你就不要去費這個心了。”

“可這些年來我只有雪瑤這一個徒弟,她又是大禹唯一真正的後人,我始終有些放心不下。”

“你想去助她一臂之力?”

幽冥鬼母沒有言語,而是收回靈眼之後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從被白蜚的毒蠱所傷,現在的我如果去往宇內,恐怕自身都難保,又何來能力去保護雪瑤呢!”

“既然如此,不如我們一切都順應天道吧。”

槐霧宮陷入了沉寂,幽冥鬼母沒有告訴司無量她所看到的一切。

她看到是的韶華一族與三苗的浴血廝殺……

曼珠沙華與曼陀羅華來到了陣前,輕而易舉的破了韶華三城的神樹,連日久攻不下的三苗將士們根本不用九皋的命令,帶著憤怒、仇恨衝入了韶華三城。奸、殺、擄、掠似乎成為了三苗兵將唯一要做的事。

被這群三苗魔兵任意發洩和折磨得已經看不出人形的司株的屍體被掛在了城牆之上,而獵魂和甘棠已經找不到了屍體。

在城下遠遠觀望的蒼梧看著燃起的熊熊烈火,聽著聲聲的哀嚎慘叫,看了看身邊的司狌“蓐澤和遊光二王的軍隊已經開始入城了嗎?”

“王,神樹一倒,二王就率領大軍各分左右入城了。”

“嗯,那蚩尤大王動身了嗎?

“據報,鬼方、四凶、梅蠻三族在各族首領打率領下各自發兵三十萬,已經集結在了四危,已經與蚩尤大王會師,蚩尤大王已經號令四危四相每人統帥本部十萬大軍合計一百三十萬大軍開始向此進發,預計七日之後即可到達。”

“鬼方、四凶、梅蠻、四危……”蒼梧略一沉吟,“那九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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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九黎徵召其周邊東夷、鬼疫、犬司等各部及九黎本部兵馬、糧草,號稱百萬,應在蚩尤大王到後三天到達。”

“百萬大軍在蚩尤大神到達三天之後再到達,窮奇和那牤潦在一起?”

“應該是這樣。”

“一百三十萬,一百萬,二百三十萬大軍都要經過我三苗大地,哼!”蒼梧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他看了看司狌、然後沉聲道“司狌,你率五千人馬,星夜兼程,回去告訴王妃椿萱,讓她速速徵調各城軍馬百姓,無論老幼,盡皆入營,集中於王城前往韶華方向二十里外,你則率這五千軍兵前往王城距蚩尤大王所來方向十里之外迎接蚩尤大王,見到蚩尤大王就說我三苗之地族眾,日夜期盼吾王蚩尤降臨凡塵,心生追慕,闔族老小均願追隨蚩尤大王。然後爭取引蚩尤大王越城而過,若是不能就任由他們在城中妄為吧,只要保住了人,其它東西都不重要了。”

司狌似乎還沒有明白蒼梧的意思,摸了摸腦袋然後低聲的對著蒼梧道“王,如此一來,我們三苗不是要舉全族之力而出,這樣一來……”

蒼梧狠狠的瞪了一眼,口中恨恨的罵道“果然是個長著豬腦袋的蠢材,與其全族如這韶華花族一樣被殺,不若賭上這一把,讓王妃的大軍儘管在各族軍兵之中,我已在前方殺敵,就算窮奇想滅我全族,也斷不會把三苗所有人馬調至前方,但若這些族人都在三苗城中,窮奇必然屠城而過,事後只管推給哪一將領,安個治下不嚴之罪,到那時我們這二十萬大軍恐也已是強弩之末,或也到了我們亡族滅種之時。”

司狌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後撥轉馬頭,對著身後的衛隊喝到“有苗之部,隨我走。”

蒼梧見司狌已走,面色一沉“城外三苗各部將士聽令,安營紮寨,七日後進城,在此期間所轄各部凡有擄掠、姦淫、妄殺者,誅!”

風幽鳴隨著羽族大軍飛在空中,與太棘大軍相互配合,直直奔向韶華之地,終於來到了一片水域。

好大的一片水,風幽鳴飛身向下,立在了這大片水域的岸邊,他探身去看那清澈如鏡之水,卻發現竟看不見自己的倒影。

“這?”風幽鳴回頭去看站在自己身後的太棘。太棘呵呵一笑“風先生,你若看了我在這水中的倒影,可不要害怕哦。”

“害怕?如今這宇內已經沒有什麼是能讓我害怕的了吧。”說罷,他探向水中,去看水中太棘的倒影,卻看到了一直巨大的蜈蚣,蜿蜒跳動的蜈蚣。

“這是你的真身,這水能照出大家的真身,剛才沒有照出我,是因為我的真身就是我自己?不,我的真身是一滴眼淚——盤古大神的眼淚,所以在這裡看不到。那這片水域是?”

“這裡就傳說中罪惡與善良相分割之地——鏡水。

“鏡水,罪惡與善良的分割之地,這是什麼意思,那韶華之地又算什麼?”

“鏡水是一片神奇但並非什麼神秘的水域,這水中寸草不生,沒有任何生命的存在,雖廣大但並不是無邊無際,但很少有人通行這鏡水,我們所在之處謂之清平之野,在這裡生活的乃是清平花族,清平之野地處寒涼之地,而清平花族又人丁稀零、與世無爭,更是晝閉夜開,更如曇花般一現而逝,且多有禁制,所以一直一來宛若化外清修之地;而這鏡水的對岸就是韶華之地,韶華之地所緊鄰著的就是魔族的三苗國。”

“太棘統領似乎對這鏡水之事甚為熟悉,但不知所有這一切太棘統領從何得知?”

“哈哈哈哈,大家之所以不願透過這鏡水,是因為它可以照出人的前三世真身,對一般人而言,經過六道,自然不願在眷顧前世,而那些行魅惑之事的妖魔鬼怪更是不願意讓自己的真身被人堪破,至於那些上古大魔們,他們可不在乎自己什麼樣,所以這鏡水反到成了一處善惡分界之地。而我,自出世以來,就知曉自己的真身,更知道自己本是暗族,是以總想看看這宇內最強大的暗族魔族什麼樣,所以我年輕的時候曾經來過這鏡水,更到過那韶華之地,只是那個時候韶華之地的族眾對我這蠻族之輩除之而後快罷了。”

“太棘統領還真是有趣的緊”風幽鳴雙臂抱肩,面上露出了一絲笑意“但不知當日太棘統領是僅僅到了這韶華之地還是也進入了這三苗,或者魔族更遠的地方?”

“風先生不愧是風先生,說起事情來總是這麼不留餘地,哈哈哈哈,也罷,當日我曾到過四危之地,只是四危之地風俗奇異,男尊女奴之制自古沿襲,是以我在那裡過過一段逍遙快活而又難忘的日子,而且還喜歡上了四危的一個女子,只不過四危左相羱山為了他那所謂的祖制,那自私自利,滿足男子獸慾的祖制把我心愛之人剝皮、斬肢……”太棘說道這裡不再言語。

“嗯,我懂了,此番與魔族之戰,若我見之,定當除之。”

“不,風先生,此仇我必親手報之。”

“好。我必將此人留給你。”

“如此多謝風先生了。”太棘向著風幽鳴拱手而笑。

“太棘大統領,下一步我們可要長驅直入?”

“風先生若想去那魔族看看,想來就是到了那九黎之地,遇到蚩尤、窮奇也會有逃生之法,但我等卻不能帶著大軍直入,因為我已得到前方軍報,韶華七城已經都已經被魔族前軍所滅,魔軍已經在那裡屠城半月,如今韶華七城之內已然沒有存活的韶華一族了。”

“屠城半月?”風幽鳴有些雙目冒火,死死盯著太棘,我們的戰報早該到此,難道這韶華七城是一日之內被破的嗎,為什麼收到戰報之後,不號令疾速發兵馳援呢?”

“哈哈哈哈,風先生啊風先生,您是天選之神,自然沒有任何可懼之處,可您知道這魔族調動了多少大軍嗎?四十餘族、二百五十餘萬的各族魔兵魔將,我這天上地下不足二十萬大軍,那可不是羊入虎口,那是羊入了虎狼之群啊,我身為先鋒,代表的是各族盟軍,這兩軍相抗的第一戰,我們輸不得,就如這三苗前鋒早已在五日內到達了這鏡水的對面,可是卻遲遲不肯過來一樣,這是各族與魔族的驚天大戰,絕不似先生那般單打獨鬥,想來風先生您該清楚。”

風幽鳴長嘆了一口氣“戰爭,無論什麼樣的戰爭,最終都沒有真正的勝利者,都是鮮血和屍骨堆砌起來的勝利,而在很多時候,我們卻不得不去承受這一切。”

“如此風先生還有去對面看看嗎?再過旬日,大概狄聖主所率的百萬大軍也將到達這裡,此後三日,狄少主的三十萬水軍就會在這鏡水之畔集結,屆時在這清野之地當有誓師決戰之舉。”

“誓師決戰?”風幽鳴一聲大笑“蚩尤與窮奇皆狡猾兇殘之輩,想讓他們二人統御數百萬雄兵一戰而就,恐怕無論是蚩尤還是皛月都不會相信,這近日來的雙方衝突絕不會少,我,就不是享清閒的命,我還是自己去對面逛逛吧。”

風幽鳴說完,身形一閃“我走了,皛月妹妹來到這裡之時,就是我回來之日。”

太棘看著飛身而去的風幽鳴,搖了搖頭“呵呵,風先生,這一旬之間,以三苗蒼梧的睿智、本領,這些日子,他絕不會善罷甘休,現在只有讓你老人家去給他們找點麻煩,否則,我這二十萬大軍就會被蒼梧給我吃個乾乾淨淨,連骨頭都不會給我剩下。”

風幽鳴本對魔族屠城之事憋了一肚子的火,可飛到鏡水之上反倒有些平靜了下來“韶華一族被滅,本就是魔族本性,自己要做的不就是除魔衛道嗎,可是這數百萬魔族,難道真的要除惡務盡一個不留?”

“三苗之主蒼梧,這個名字真的好熟悉,似乎有人和自己提過,可到底是誰和自己說過,反到記不得了,不過現在也管不了這麼多了,還是先去會會這魔族的先鋒。”

羌渾這群小傢伙還真的沒有把芝罘諸人的路線猜錯,芝罘諸人真是走的水路,不過他們走的很快,非常快;他們會合了赤玦,但他們並沒有停留,而是順著水路奔向韶華之地,因為芝罘看到了韶華之地的遍地狼煙、屍骨如山。

“芝罘先生,您都看到了什麼?”雪瑤看著芝罘一臉焦急之狀,急切的問道。

“我看到了死亡與絕望,也看到了希望。”

“芝罘先生,您怎麼和我們也賣起了玄機?”

“我們還是快些趕路吧,那個看到了死亡和絕望的希望自己奔向了韶華之城,咱們要是去晚了,恐怕我們的希望會給我們帶來無數的絕望。”

“無量佛,我們還真是得快些了。”

“我若沒有猜錯,是不是風先生去了韶華之地,可是以風先生的本領,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我們不是去救風老弟,是去就一不小心就被風老弟殺死的人。那個人可死不得,干係到一族人的生死啊。”

是的,有時候一個人的生死會幹繫到一族的生死,而風幽鳴就遇到了這個人,韶華之地最靠近的鏡水的城池之外十里之處,設有一座王帳,那帳中的主人此刻正站在大帳之頂,手裡握著那三把短刀之柄,在他的對面虛空之處,冷冷的站著一個人,白髮飄飄的一個人。

“你或就該是魔神風幽鳴吧,哈哈,能在這大戰在即之時就遇見魔神,實在是三生有幸啊!”

“遇見我的人,特別是敵人,似乎都不覺得這是一件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