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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指不定還會出什麼事

剛跨出門口,方城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回頭舉了舉手裡的電棍,語氣輕飄飄的:“劉醫生,好心提一句——這電棍,是我從親愛的媽媽手裡拿的。至於你們醫院怎麼會有這種管制器械,我就不管了。不過這玩意兒挺好玩,我先拿去耍了。”

劉醫生正送方城出門,一聽這話,臉色“唰”地變了——他還以為電棍是方城自己帶來的,沒想到是醫院裡流出去的!電棍在醫院是偷偷用的,怎麼會到柳如煙手裡?他回頭看了眼柳如煙,那女人臉色突變,眼神躲閃,顯然心裡有鬼。劉醫生瞬間明白了——多半是跟保安勾搭上了。看來回頭得跟保安科好好“聊聊”了。方城剛回蘇家,就看見本該在公司忙到天黑的方東明,癱在沙發上跟沒骨頭似的。他臉瞬間沉了下來——老蘇這是偷懶?

都下午五點多了,可方東明四點多就從醫院回來了,按說這會兒該在公司盯專案才對。他心裡犯嘀咕:老蘇不琢磨著把蘇氏做大,難道還指望他來扛?

方東明正陷在自己的情緒裡——跟柳如煙過了二十多年,突然徹底斷了關係,總覺得青春跟著一起沒了。可一想到柳如煙要殺方城,他又攥緊了拳頭:這女人太過分,絕不能忍!他一會兒嘆氣一會兒皺眉,壓根沒注意方城回來了,更沒看見對方眼裡的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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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城把玩著手裡的電棍,“咚”地坐到方東明旁邊,語氣裡滿是不滿:“老蘇,你今天這班逃得夠徹底啊?公司的事都忙完了?”

方東明這才回過神,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方城在說啥,臉頓時有點掛不住——這話本該是他對下屬說的,方城倒好,反過來訓他?可他瞅著方城手裡甩來甩去的電棍,再看看自己手無寸鐵,底氣瞬間沒了。

他陪著笑,語氣軟了下來:“方城說得對!但我今天實在沒心思工作,不如在家歇會兒,等心情好了再去,效率還高些。”

方城把電棍在手裡轉得呼呼響,黑色棍身在空中劃了個圈,又穩穩落回掌心。他用棍尖輕輕戳了戳方東明,笑著說:“心情不好?問過我這電棍沒?它肯定能讓你‘精神’起來。”

方東明嚇得趕緊用手指把電棍推開,尷尬地擺手:“別別別!方城,我下次肯定不隨便偷懶了!就算心情不好,也先跟你說一聲!”他頓了頓,又忍不住問,“對了,你這電棍哪兒來的?咱們華國管這麼嚴,私人可不能有這東西。”

方城見他服軟,也就沒再追究——不然真得讓老蘇嚐嚐柳如煙那電棍的滋味。他晃了晃手裡的電棍,語氣帶著點反諷:“這玩意兒啊,從我親愛的媽媽那兒‘借’來的。老蘇,你走得太早了,不然就能看著她多‘疼’我——恨不得用電棍給我‘按摩’呢。”

方東明的臉“唰”地白了,眼睛瞪得溜圓:“電棍是柳如煙的?她想用這玩意兒電你?”他之前以為柳如煙下昏睡藥就夠狠了,沒想到還想親手用電棍折磨方城!這可是親兒子啊,哪來這麼大仇?他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心裡只剩後怕——還好今天跟柳如煙斷了,不然指不定還會出什麼事。

方城看著他這副震驚的樣子,覺得有點好笑——跟自己同床共枕二十多年的老婆,竟是個能對親兒子下死手的狠角色,不知道老蘇後不後悔當初娶了柳如煙。

過了好一會兒,方東明才緩過來,苦笑著搖了搖頭:“方城,事到如今,我也沒臉替柳如煙求情了,我知道求你也沒用。但作為爸,我還是得說一句——柳如煙已經瘋了,你以後離她遠點。”

方城聽到這話,終於露出點滿意的笑——以前方東明總護著柳如煙,要麼求他原諒,要麼求他撤懲罰,這次總算徹底清醒了。他收起電棍,慢悠悠地開口,語氣裡還帶著點“好心”:“就是因為我親愛的媽媽太瘋了,電擊都不管用了。劉醫生建議做腦白葉切除,我想著給她個重獲新生的機會,就答應了。”

他頓了頓,補充道:“劉醫生正在走流程,兩三天就能好。到時候手術,咱們蘇家都去醫院給她‘加油’,慶祝她‘新生’怎麼樣?”

方東明整個人像被釘在沙發上,半天沒回過神——腦白葉切除?他之前查過,這手術根本就是把人變成白痴啊!

方東明雖然早決定不管柳如煙的事,可聽到“腦白葉切除”四個字,心裡還是像被塞了團浸了水的棉花,又悶又沉——那畢竟是跟他過了二十多年、生兒育女的女人。他能接受從此兩不相欠,卻沒法接受她變成一個沒神智的白痴,那樣跟死了有什麼區別?

可他心裡比誰都清楚:柳如煙乾的那些事,就算真變成白痴,也不算過分;更重要的是,就算他反對,方城也絕不會聽。他張了張嘴,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臉上的表情跟打翻了調料瓶似的,無奈、傷感、怒其不爭全攪在一起,亂得一塌糊塗。

方城壓根沒理會他這副糾結樣——不說話就對了,有話也得憋著。他哼著不成調的歌,手裡的電棍轉得呼呼響,邁著晃悠悠的步子往樓上走,背影裡滿是“別來煩我”的囂張。只剩方東明一個人癱在沙發上,盯著空蕩蕩的客廳,唉聲嘆氣。

另一邊,海市第一監獄的廁所裡,何向東縮在牆角,渾身發顫,眼神裡滿是絕望。他今天躲了大象哥和大力哥一整天,愣是沒敢離開獄警的視線,可最後還是被堵在了這臭烘烘的廁所裡。他甚至惡狠狠地想:要是能在獄警面前大小便,說不定還能讓這倆人嫌髒不敢靠近!可他丟不起那臉,只能眼睜睜看著門被“哐當”關上。

大象哥手裡攥著根手腕粗的棍子,大力哥抱著件破棉襖,倆人臉上的笑比廁所裡的味兒還衝。何向東趕緊擠出討好的笑,聲音抖得像篩糠:“兩位大哥,我都被你們折騰這麼久了,還不夠嗎?你們真要把我折磨死?就不怕加刑?”

大象哥嗤笑一聲,眼神裡滿是不屑:“你這老東西倒不傻,還真猜著了——我們就是要讓你疼死。”

何向東的臉“唰”地白了,眼淚差點湧出來,又急又恨地喊:“何必呢?你們殺了我,自己也得在牢裡待一輩子!為了別人的事毀了自己,值嗎?”

大力哥壓根沒理他,抱著破棉襖嘿嘿直樂;大象哥更是懶得跟他廢話——兩百萬啊!他們這輩子累死累活也掙不來,只要拿到錢,家裡人就能過上好日子,就算在牢裡待死又怎麼樣?

“用不著你操心。”大象哥給大力哥使了個眼色,“你還是想想怎麼扛過接下來的罪吧。”

大力哥立馬撲上去,像鐵鉗似的扣住何向東的胳膊,把他按在地上,破棉襖“啪”地蓋在他屁股上,連手腳都死死按住。何向東嚇得魂飛魄散,掙扎著喊:“放開我!饒了我吧!我給你們當牛做馬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