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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回憶現代(2)好友被操縱

其實並沒有什麼不會的題,楚岸只是想和他待在一起,於是拿出了平板,兩人絮絮叨叨的說著話。

“對了,哥哥,你這塊表多少錢啊?”偶然間楚岸看到了他手腕上的黑色腕錶,無意問道。

“十八萬多吧……挺便宜的。”顧釋舟把手上那看起來精美華貴的表脫了下來,“其實我不喜歡帶表,但見合作方的時候總得顯得我像個精英一點。”

楚岸被那個挺便宜的給震驚到了,一時不知說什麼。

“他家還有一款情……”顧釋舟一出口就覺得不對,硬生生把話轉開了,“兄弟表,是銀灰色的,你喜歡的話,哥哥給你買一塊?”

“可是我生日還沒到。”楚岸坐在他懷裡,瞪了他一眼,“而且你送我這麼貴的,我還不起。”

“誰要你還了……”顧釋舟無奈的敲了敲他的小腦袋,“沒說生日才能送你禮物呀……非要拿個由頭的話,就當是我們認識四週年的禮物好了。”

他說著把平板的介面劃到了瀏覽器進入那品牌的官網,又對楚岸說,“看看,寶寶你喜歡哪個。”

他總是這樣叫他,哪怕他現在已經十七歲了,在顧釋舟眼裡卻好像永遠是個孩子。

楚岸看了一眼,“太醜了不喜歡……不如我自己去造一塊呢……等等,這個,為什麼沒顯示定價?”

他瞥到了一個空格,上面的圖片正是安憫手上戴著的那塊表。

“……你喜歡這個?”顧釋舟眉頭一挑,聲音古怪起來,“這是他們家情人節的款式,但寓意不好,就沒產了。”

“?”楚岸眯起眼,“什麼寓意?”

“有墳墓和玫瑰花的元素,”顧釋舟將那圖放大了,讓他仔細看上面的花紋,“這寓意很差,也很少有人買,就停產了。”

錶帶上精緻的玫瑰雕刻很是漂亮,但錶盤裡卻是以灰白墳墓為底色,設計頗為小眾,看上去有點灰撲撲的。

“……是嗎。”楚岸臉色古怪的低頭,看著那塊表,又想起了安憫。

什麼樣的情人會送這樣一塊表給安憫呢?

楚岸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都在思索著這個問題,直到那一晚……

宿舍裡,楚岸縮在被子裡已經快要睡著了——顧釋舟已經連續加班了半個月,這期間沒有回過公寓,於是他便也回到宿舍住了。

倏然間開門聲響了起來,他聽到了一聲小貓的叫。

燈光亮了。

“岸岸?你睡了嗎?”安憫小心翼翼的敲了敲他的床板。

“……快了。”楚岸嘟囔著坐了起來,低頭看他,“你手裡捧了個什麼?”

外面似乎在下大雨,安憫渾身都溼透了,手心裡捧了個黑灰色的小東西。

小東西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喵叫。

“我在樓下撿到一隻貓!”安憫似乎有點欣喜,“它、它太小了,又一直纏著我……我沒辦法,就把它撿回來了。”

“可我們這不準……”

“我知道!但是你不說誰也不會知道對不對!岸岸……你先下來,看看它還能不能活著……好嗎?”安憫的語氣中帶著一點懇求。

楚岸爬了下來,開啟手電筒照著小貓,看了一眼,“……我也不知道,但它好像快凍死了。”

他扯了件毛衣鋪在桌上,“先把它放到這上面吧……拿那個吹風機來。”

一番折騰過後,小貓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一直叫著。

“它是不是餓了?”安憫問。

楚岸眉頭一皺,“應該是,我去買羊奶粉和奶瓶,你去衝個澡吧……渾身都溼了,等會別它好了你又感冒了。”

他說著扯過一旁的、顧釋舟給他買的風衣,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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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提著羊奶粉回來的時候,在門口還未開門就聽到了抽抽噎噎的哭聲,以及模糊的字眼。

“……我去不了……嗚嗚……老……今天我有事。”

楚岸開門的手一頓。

“真的不行……我……我……那天燙的還沒好……”

什麼燙的?楚岸眉頭一蹙,卻聽那邊的電話聲掛了,安憫似乎察覺到他已經回來了,腳步聲朝這邊響起。

楚岸連忙開了門,闖了進來。

“我買回來了……貓怎麼樣了?”他裝作什麼也沒聽到,撕開奶粉開始衝。

安憫的表情似乎有點懷疑,但還是低著頭說,“嗯……它很好,現在可以站起來了。”

他的聲音中帶著哭腔,楚岸終於忍不住問了,他眉頭一皺,“你怎麼哭了?”

“沒、沒什麼……”安憫抹了抹臉,過來幫他一起衝奶粉。

“安憫。”楚岸突然問,“是你男朋友惹你哭的嗎?”

安憫一抖。

這基本就等於承認了。楚岸眉頭皺得更緊了,“男人而已,一個不喜歡就換下一個,沒必要為他們哭。”

“……如果是顧釋舟在這裡,你也會這麼說嗎?”安憫抽泣著問。

“他根本就不會惹我哭!”楚岸有點不耐煩了,“而且你剛才打電話我聽到了……你剛才是在和你男朋友通話嗎?”

安憫立刻驚了,手裡的奶粉瓶落到了地上,磕磕巴巴的說:“不、不是……”

這樣巨大的反應有點不符合常理,楚岸頓了頓,“別裝了,我聽到你叫他老公。”

他本能的代入了那個稱呼,根本就沒想到會是另一個更違禁的。

不知為何,聽到這句話的安憫卻放鬆了一點,他點了點頭,“是、是我男朋友。”

“他怎麼你了?”楚岸撿起地上的奶粉瓶,一邊去喂貓一邊問,“他叫你去什麼地方嗎?”

“……去酒店。”安憫怯怯的說,“他說他覺得我很可愛,想試試……”

那個詞他說得很小聲,但楚岸聽到了。

“啊?”楚岸呆了,“可是你還沒滿十八吧!”

“我、我……”安憫似乎有點害羞,“十二月才滿。”

他如此羞澀,楚岸卻覺得不對,又想起了那塊寓意古怪的表,道:“安憫,你為什麼不願意告訴我,他到底是什麼人呢?”

“我……”安憫咬了咬唇,“是他不讓我說的……”

什麼人會害怕自己的身份暴露呢?楚岸神色更古怪了,“你不會愛上了一個通緝犯吧?”

安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