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美人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喝!我喝!”
刀疤就著女人的手一飲而盡,表情微縮,酒液從他那張肥厚的嘴唇中流下來,滴在了女人的大腿上,她嫌棄的用另一隻手偷偷地擦掉。
“大哥真是好酒量!”四周的小弟恭維的說道,眼神中帶著討好。
刀疤嘿嘿兩聲,將女人拉近自己,黝黑的手指從女人的身上劃過,“小美人,你好香啊!”
一張嘴露出一口慘不忍睹的黑黃齙牙,看的女人直犯惡心。
女人控制住自己不要往後縮,媽的,這是什麼人啊!不洗澡的嗎!身上怎麼這麼臭啊!他是和豬一起睡的吧!
“刀疤哥,這樣多沒有興致啊,我們來玩個遊戲吧!”女人佯裝著,軟著身子靠近刀疤,避開他想親自己的嘴巴。
“媽的!小婊砸!老子這是給你面子,我是來消費的,花了錢的,老子親你一下怎麼了,這麼推三阻四的!”刀疤將女人從自己的懷裡拽出來,一把推到了地上。
媽的,真是掃興,自己手下的幾個小弟被抓進局子裡面了,原本的騷擾什麼的關個幾天就出來了。
沒想到這次碰上了硬茬,新上任的那個女隊長是個鐵桶,說什麼都不願意放人,一點都不知道變通,差點把去贖人的弟兄也給扣下。
晚上來找個樂子,這個賤婊子,推三阻四的,真當我是傻子啊!
女人立馬反應過來,蹭著膝蓋就要往前面爬,刀疤是這一邊的毒品小頭目,這一片都是他管的。
控制了很多的人,手下有很多的小弟,做事心狠手辣,喜怒無常,喜好女色,暴力狠虐,弄殘了很多的女人。
可是她還是在背地裡面也是聽見過他的小弟說這刀疤以後怕是會死在女人的手上,所以今天晚上她才敢微微的做一下,今天晚上不死都要脫層皮了!
無錯書吧女人的手剛剛碰到刀疤的褲腳,就被他一巴掌掀翻在了地上。
她的耳朵嗡嗡的,嘴角被打破了,血跡順著嘴角流了下來,女人捂住半邊臉,強忍著自己發抖的身子,擠出笑臉,陪著笑剛想開口。
就看見滿臉橫肉的刀疤,從小弟的手上拿過了一小袋白色的粉末物質,撕開全部倒進了面前的酒杯裡面,麥黃色的酒杯中,白色的粉末溶解在裡面,玻璃杯在燈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了光。
刀疤臉的一隻手,捏住了女人的臉,深深的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女人的臉被掐的生疼。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這可是好東西呢,新品呢,那些人拿錢買都買不到,你是第一個哦。”刀疤的聲音很尖,聽起來很刺耳,像古代的閹人。
女人不受控制的瞪大了眼睛,這是毒品!
“不要……不要啊!刀疤哥!”女人的手指用力的想要掙脫開扣住自己的這雙手,哆嗦的開口,企圖引起眼前男人的憐憫,“刀疤哥,我向您道歉,這件事情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識好歹……我給您道歉,,你放過我吧。”
可是女人的求饒,並沒有引起男人的任何同情,她將眼神放到了包廂裡面其他的小姐妹身上,乞求她們救救自己,可是對上她的眼神之後,都默默的移開了。
女人的內心充滿了絕望,誰能救救自己啊,用力扣住她臉的手,口水控制不住的往下流,四周的鬨笑聲,討好刀疤而湧上來控制她的小弟,把她圍在了中間,跑不掉了……
女人絕望的閉上了眼睛,那杯加了料的酒灌進了她的嘴巴。
“彭!”一個人從門口砸了進來,是門口負責放風的小弟。
刀疤油膩的身子被嚇得一顫,“這是怎麼回事啊!這誰他媽乾的!”
刀疤停下手中的動作,小弟立馬就將反應過來,將手上的貨扔進了馬桶,沖掉了。
舒介晃晃悠悠的從外面走了進來,身後跟了一眾打手,徑直的走了進去,包廂裡面的小姐被嚇得亂叫,被一眾他身後跟著的人趕了出去。
關上門隔絕了外面好奇地目光,舒介玩笑的開口,“呦,今兒這裡還挺熱鬧。”
刀疤打量著眼前的男人,思索著自己什麼時候惹到了眼前的男人,“你誰啊!”
舒介沒有搭理他,反而看到了倒在地上鼻青臉腫的女人,“把她帶出去,送去給竹火。”
身後的一名小弟立馬上前,刀疤的小弟想上來阻攔,被一腳踹開。
女人被帶了出去,舒介放鬆靠在了沙發上,眉眼分明,眼尾上揚,舒家人的眼睛雖然長的不一樣,但是看起來總是有種相似感,舒介和舒元明也一樣。
刀疤看著他帶來的人,明顯都是練家子,自己身邊的小弟肯定打不過,好漢不吃眼前虧。
“這位小兄弟,請問我是有什麼冒犯到你的地上嗎?這麼大陣仗,真的是看的起我啊。”刀疤笑嘻嘻的開口。
舒介髒橘色的寸頭,眉釘,在燈影來回晃動的包廂裡面,張揚萬分,刀疤想著這個,這個一看就是富人家的公子,沒見過什麼世面,看過幾部電影,熱血上頭。
“你也不是惹到我了,可是你惹到我嫂子了。”舒介的手指扣了一下沙發的料子,嫌棄的愁眉。
這布料也太差了,手感一點都不好。
刀疤神色一愣,嫂子?
該不會是今天在酒吧的那個女人吧,刀疤煩躁的擼了一把自己沒什麼頭髮的腦袋。
舒介見他想起來了,接著道,“我猜你也想起來了,我三哥今天很生氣,他說要個說法。”
三哥?哪個三哥?該不會是老大說的那個舒家的三少爺吧,老大千叮嚀萬囑咐,絕對不可以惹到舒家,不然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都救不了。
這次居然栽了,刀疤搓著手指,小心翼翼的試探,“那個是三嫂啊,那我可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了,我去給三嫂道歉,這件事情是手下人做的不對。”
舒介抬起眼皮看著胖的流油的男人,嫌棄的翻白眼,“三嫂是你叫的嗎?”
“是是是,我怎麼能叫三嫂呢……”刀疤連連點頭,附和著他的話。
“這件事情真的是我管教手下不嚴,才會發生這種事情。”
舒介也不想在這裡浪費太多的時間,坐直了身子,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引得所有的人抬頭看他,“三哥說了,交出手上所有的貨,還有你的一隻手。”
刀疤抬頭看著眼前的人,冷汗直流。
舒介無所謂的攤手,“這是很輕鬆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