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瀰漫中尿騷味,盡然是那個黃毛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懼尿了一地,陸修楊不悅的皺起眉毛。
無錯書吧這個地毯可是他從外國淘回來的,很貴的,這是唯一一張了,還被這個人弄髒了。
“一個成年人要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那不如切了吧怎麼樣?”陸修楊開玩笑般的聲音響起,還用一隻胳膊撞了下站在一邊的餘時。
餘時配合的點頭。
黃髮被嚇的哆哆嗦嗦,用身子擦著那塊被弄髒的地毯,帶著哭腔:“別……別……我把這弄乾淨,不用切了我……!”
從旁邊走過來兩人,面無表情,扣住黃毛的人往後拉,清理乾淨了那塊地毯。
舒元明拿著手機沒有什麼表情。
【元明哥哥,我明天的飛機,你來接我嗎?】
發件人的松婭,他靜靜的皺著眉,修長的手指煩躁的揉了眼睛。
餘時注意到,幸災樂禍的問,“呦,三哥,這是松婭回來了啊,你這可是修羅場咯。”
“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舒元明將手機收回口袋裡面,起身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餘時無畏的聳肩。
舒介默默的聽著,面上不顯聲色,心裡很是著急,松婭這個瘋女人怎麼回來了!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這個時候回來了!咋這煩人!
“拖回來。”舒元明話音剛落,剛才被拉走的黃毛,又被人給拖了回來。
雖然被清理了,但是空氣中瀰漫的尿騷味很濃,一時沒有散乾淨,聞起來很不舒服。
他的身後有人遞過來一塊絲巾,舒元明捂住了嘴巴,用手在面前的空氣中揮了揮。
“三哥,我真的不敢了,我不知道這是你的場子,要不然我打死都不會到這裡來的,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我家裡還有一個讀書的妹妹,還有有個老母親……”
黃毛男人被五花大綁的捆住,還試圖扭動著身子靠近舒元明求情,被別人一腳踢開。
痛的齜牙咧嘴,媽的,這狗孃養的,等老子出去了,弄死你!
黃毛在心裡大罵,心口傳來的痛感讓他喘氣都覺的痛。
還沒等他緩過一口氣,立馬就有人靠近將他死死地壓在地上,他可以聽見自己骨頭錯位發出的聲音,自己的手好像被人卸掉了。
“你知道今天那個女人是誰嗎?”舒元明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聲音壓得很低,猶如惡魔的低語黃毛嚇得發抖,卻被人扣住,動彈不得。
“三哥……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當個屁,把我放了吧……”
黃毛陪著笑,顧不上疼痛,含糊不清的開口。
“你可慘了,那可是三嫂,三哥等了好多年了,好不容易才回來,你就惹到我三嫂了,嘖嘖嘖,可憐哦~”舒介開口,拖長了尾音,語氣中帶著揶揄,明明是個剛成年的小孩,卻也嚇人的很。
舒家人,從來都不是什麼良善之輩,不然舒家也不可能是一個綿延百年的金字塔塔尖的家族了。
“三哥!三哥!我真的不知道!”黃毛大聲的喊道,慌不擇路,像是忽然之間想到了什麼,抬頭腫起來的嘴角帶著血跡,“三哥,不是我,是刀疤,他讓我這麼幹的,他說這件事情如果被知道了,大家就都完了!”
“他讓他們去解決了那個女的!說是永絕後患!不是我的錯啊!三哥!是刀疤!”
“是刀疤啊。”舒元明輕輕的開口。
黃毛立馬接話,“是啊,是啊!”
“那這麼說我還得感謝你?”舒元明嫌棄的揮了揮手,這味道,真是不好聞。
“沒……沒……”
陸修楊在一邊看的津津有味,餘時輕嘖出聲,陸修楊斜了他一眼,“怎麼的,潔癖犯了?還好吧,我們離得遠,聞不到什麼。”
餘時看了眼時間,輕聲的說,“現在已經十一點了,青青一個人在家,會害怕的。”
舒介不明所以,“青青嫂子啊,她怎麼會害怕,她膽子可大了,之前晚上還帶我去墓地探險,她一個人衝在最前面。”
話音剛落,就看見餘時轉頭淡淡的看了舒介一眼,他頓時感覺自己心裡毛毛的,這是怎麼了,本來就是啊。
陸修楊同情的看著他,傻孩子這都情侶之前戀愛的腐臭味,你就不理解了吧。
就是說竹火這個女人從來都沒有給自己發過訊息啊,這女人……
“啊!”黃毛的叫聲傳來。
他整個手腕被扭曲成一個詭異的形狀,整個手腕血肉模糊,手背被生生的反扣在小臂上,手腕被卸掉鬆鬆垮垮的搭著。
“嘖,這手算是廢了。”舒介墊著腳看,三哥下手就是不一樣,這手腕怕是一下子就被壓過去了,現在像個雞爪子一樣。
“既然你說不關你的事,那我下手也算輕的。”舒元明手指上沾著血跡,他的神色很不好看。
拿著手帕一根一根的擦拭的手指,手指上的血跡被擦拭到了手帕上。
他嫌棄的將手帕扔到地上,看都沒有看地上的黃毛一樣,像是髒了自己的眼睛。
“通知竹火。”舒元明對著陸修楊說。
陸修楊聞言挑起一邊的眉毛,“行。”
“舒介,帶人去解決一下。”
“好嘞,三哥!”
“刀疤哥!喝啊!”在燈光灰暗的KTV中,坐著一眾大大小小的人,刀疤一臉橫彪,肥頭大耳。
他身邊坐了一個女的,波濤洶湧,裙子的深V恨不得開到肚臍眼,臉上全是廉價的化妝品,在來回閃爍的灰暗燈光下,勉強算得上好看。
刀疤的手在女人的大腿上亂摸,一口大黃牙,色眯眯的在女人的臉上親一口。
女人忍著噁心賠笑,這死肥豬!都不刷牙的嗎!口臭死了!
“小美人,爺有錢,你陪爺一晚,爺讓你這輩子吃香的喝辣的!”刀疤說著就要手上的動作越來越露骨,嘟起嘴油膩的嘴唇就要上嘴親。
女人連忙說,“刀疤哥,別這麼著急嘛,我們喝一杯啊,你看,人家都喝了。”
尾音拉的很長,刀疤本就精蟲上腦,聽得他骨頭都酥了,女人說什麼就是什麼。